我對軍哥說出了這個要求,軍哥當時就罵了句大爺的,不過還是讓人去安排了。
皇家ktv提供的就是最優質的服務,只要顧客提出來,ktv就能做到,這一點兒就很強大。
很快一個年齡約有四十來歲,身邊變形的婦女走了過來,值得一提的就是她的屁股,真的很大,她就是花姐。
說實話,不是我對花姐有偏見,反正我看到這樣的女人真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可那兩個老外卻興奮的喊叫了起來。
王八看綠豆,對眼了。
“軍哥,這兩個老外說就花姐了。”
軍哥看向了花姐,說:“伺候好他們,可能口味有點兒重,錢少不了你的。”
花姐有些風騷的笑了起來,說:“沒問題,我就喜歡口味重的。”
說完那兩個老外就帶着花姐進了房間,我一時無語。
這時軍哥對我說:“文陽,你小子有一套,讓你掃地真是屈才了。”
“還好還好。”
其實我能在皇家ktv掃地就已經很滿足了,一個月賺的也不少,要是給我一份別的工作我還是真不一定能幹好。
而且我也不想在ktv幹別的,因爲我不喜歡迎合別人,更不喜歡卑躬屈膝,而皇家ktv的服務人員,就是以顧客爲主。
隨後我繼續打掃衛生,在我快要下班的時候,我看到花姐兩腿有點兒打顫的走了出來,嘴裏唸叨着:“我這老骨頭沒被折騰散架。”
我早就聽過過黑人很厲害,看來確實名不虛傳。
接着花姐朝我走了過來,在我面前停下了腳步,我有點兒意外的擡起頭,問她:“花姐,有事兒嗎?”
花姐臉上掩飾不住的笑意,從口袋裏掏出了二百塊錢,說:“拿着,要是沒有你,花姐我今天恐怕又開不了張了,要是再碰到老外,跟軍哥說還讓我來。”
花姐雖然被折騰的夠嗆,但看樣子從那兩個老外身上撈到了不少的好處,不然也不能一下拿出二百塊錢給我。
不過我沒有接着這錢,因爲我知道花姐她們這種人也挺不容易的,特別是上了歲數,很少有客人找她們。
“算了吧花姐,我也沒做啥,你掙錢也不容易。”我推辭道。
花姐朝我一瞪眼:“叫你拿着就拿着,就當是我心情好給你的小費。”
花姐不由分說的將二百塊錢塞進了我衣服口袋裏,然後晃着屁股走了。
看着口袋裏的二百塊錢我嘆了一口氣,有人說ktv的小姐很低賤,其實我並不這麼認爲,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誰願意踏上這條不歸路啊。
當然了,今天這事兒也不過是我生活中的一段小插曲,在我下班臨走的時候,軍哥還誇了我幾句,說我今天的表現一定會上報領導,等發工資的時候給我加點獎金。
聽到加獎金我還是挺開心的,這錢跟花姐的錢不一樣,畢竟也算是我應得的錢。
隨後我回到了學校,因爲李壞的死,黑狗跟太子都安生了很多
幾天之後,刀疤臉從拘留所出來了,再次回到了學校。
這天中午我跟展鵬他們在操場上打球,刀疤臉一個人走了過來。
那時候我就想,該不是這傢伙不長記性,剛回到學校就鬧事兒吧。
現在可不比從前了,要是刀疤臉真的不識時務,幹他一番是輕輕鬆鬆的事兒。
我們幾個停下了打球的動作,刀疤臉來到了我們跟前。
我點了根菸,眯着眼問他:“你來幹嘛?打球打架我們都不歡迎。”
刀疤臉面無表情,看着我說:“恭喜你文陽,成了大一的老大。”
呵呵,當大一的老大,這是刀疤臉夢寐以求的事兒,他怎麼可能真心恭喜我呢。
我擺了擺手說:“我可不敢當,有什麼事兒就說吧。”
刀疤臉沉默了片刻,摸了摸臉上的那道傷疤,緩緩的說:“文陽,經歷了這麼多的事兒,以後我不想跟你再繼續鬧下去了,到此爲止吧。”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都驚訝了,一向狂妄自大的刀疤臉居然對我說出了種話,太不可思議了。
難不成拘留了他幾天腦子開竅了不成?
我低聲問他:“怎麼個意思?”
刀疤臉深吸了一口氣,目光顯的有些深邃,他說:“我不想繼續混下去了,不想有兄弟再繼續因爲我受到傷害。”
李壞的死對刀疤臉的傷害挺大的,畢竟是他手下的兄弟,一個學生碰到這種事兒能不被震撼到嗎、
我朝刀疤臉點了點頭:“只要你以後不惹我,我也不會動你,我的爲人你很清楚。”
“好,咱倆到此結束,但是有一件事兒還不能結束,我必須討要一個結果。”
刀疤臉的話讓我心裏感覺到有點兒不妙,皺起了眉頭。
我壓低了聲音問他:“什麼事兒?”
刀疤臉看向了展鵬,一字一頓的說:“展鵬,你當初在我臉上劃了一刀,咱倆是時候做一個了結了。”
原來刀疤臉來的目的是找展鵬,可見那一刀對刀疤臉的傷害有多大,在沒落的時候都想着報仇。
展鵬輕笑了一聲,很隨意的問了句:“你想怎麼解決?”
“我要跟你決鬥,就咱倆。”刀疤臉的聲音不大,但卻鏗鏘有力,看得出來,他死了心要跟展鵬打。
展鵬活動了一下拳頭,笑眯眯的說:“你要是再輸了呢?”
刀疤臉沒有任何猶豫的說:“如果我輸了,咱倆的事兒到底位置,如果你輸了,那你就要見血。”
我目光有些凝重的看向了展鵬,其實我是不想讓他們兩個決鬥的,因爲我現在有能力不費吹灰之力的幹掉刀疤臉。
而展鵬跟刀疤臉決鬥的話就充滿了很多的未知性,如果在打鬥過程中,他們兩個有任何一方紅了眼,用了狠招,或者動了刀子,這都是不願意看到的。
“展鵬。”我喊了一聲。
而展鵬則笑眯眯的看着刀疤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