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好白家和你的拍賣有什麼關係啊?”
尤奇一巴掌拍向她的腦門,“我從小養在白家,又和白默塵關係那麼好,你說和我有什麼關係?”
這個女人的腦子裏裝的是水和麪粉嗎?不然爲什麼每一次只要一需要動腦筋,就全是漿糊?
“你真的不生氣?”她可是記得,當初白果果只是把它拿去參賽,他都發了好大一通火。她想着,可能那畫和駱詩妍之間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不過是張紙而已。”
感覺有些涼,尤奇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只·穿着一件小裙子的嶽凰披上。
“謝謝。”
有一滴水珠從路邊的樹葉上滾落,砸碎在尤奇的右手手背上。
“不說這個啦,你覺得果果這個人怎麼樣?”一安靜下來,她就覺得心慌。說到底,還是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這個昔日好友兼前男友。
尤奇不悅地看了她一眼,“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我的感情還輪不到你做主。”
“(⊙_⊙),好好好,老闆我知錯了~那……”嶽凰正準備和他說說白浩和方芷那檔子事,卻被他擡手阻止了。
“不想說話就別說!”如此生硬地找話題,他看着都覺得辛苦。其實他們兩個在一起,就算什麼都不說,也並不會有多尷尬的。
“(T^T)”
嶽凰瞥了瞥嘴——真當她願意扯這些有的沒的啊,她只是覺得這樣的夜色,兩個人站在一起太過曖昧,心裏覺得很牴觸而已。
真的是“路遙知馬力不足,日久見人心不古”,時間揭穿和篩選了那些虛情假意,只留下真心一片。在過去的歲月裏,她一度以爲,那個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會是林森,會是那個她從小就喜歡的林森。她也從來沒想過,自己活到27歲的時候,會遇到這麼多,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打擊。最讓她驚奇的是,在這樣近乎毀滅的打擊下,她現在依舊好好活着。
“不用這麼拘謹。”
看着她如此不自在的樣子,尤奇心裏就莫名地生氣。
“啊?哈哈,師父你是在說笑吧,我怎麼可能感到拘謹呢?哈哈……”
拜託,大哥,你這句話讓我怎麼接?(?_?)?她正覺得無比尷尬,漫天烏鴉飛的時候,手機震動了起來。她低頭一看,是白果果給她發的消息——SOS,言楚菲來畫室了,賴着不走,說是非要見老闆一面。
“言楚菲真是喪[gan]心[de]病[piao]狂[liang],我馬上回去處理,老闆放心!”
一邊說着,她就一邊轉過身來朝外走。尤奇看着她狼狽逃跑的模樣,心裏一陣煩悶。
他就那麼恐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