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用深情,許你一生 >第214章 奶奶給你做主
    白璐剛被白雅一陣訓斥,現在正窩着一肚子的火,好巧不巧一下來就看見莫七言把關東煮往Daly腦袋上扣,登時熬湯的小火苗一下就躥成了森林火災時的漫天大火!

    她左右看看發現沒有什麼工具,就幾步走到前臺,抓起兩個陶瓷杯子朝莫七言不要命地砸去。

    莫七言剛纔一看到她出現就知道這事怕是要鬧大了,不過心裏對剛纔白默塵不見她的行爲也憋着火,身子一側躲開白璐的攻擊,在她去抓別的杯子之前,抓住她的手腕就把她往外拖。

    生氣是有的,但在白家的公司和白家人打架這麼蠢的事,她還是不會做的。

    “喂,你放開我!你這個死女人!放開我!”

    莫七言受不了她的噪音波,沉聲威脅到:“你再大喊大叫我殺了你你信不信!?”

    莫七言此時臉上的兇狠表演德很是到位,還真把白璐這樣平時只知道喫喝玩樂和耍大小姐脾氣的女人給震·懾到了。

    她乖乖閉上嘴,任由莫七言把自己拖出了公司。

    她本來以爲自己會被怎麼樣,結果發現莫七言竟然把自己拖進了公司不遠處的一家甜品店!

    莫七言之所以會這麼做,是因爲她從大樓的玻璃牆上看到了——嶽凰跟在後面。

    她把白璐丟到座位上,然後自己點了吃了,坐在那裏等着被興師問罪。

    “喂,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莫七言看了她一眼,“請你喫蛋糕,然後撐死你。”

    “……你有病吧……”

    說是這麼說,白璐還是拿起叉子和莫七言一樣開始喫蛋糕——她已經知道自己沒有生命危險了,所以別的好像都不重要了一樣。

    莫七言默默感慨白璐的心大,同時竟然還有點兒羨慕。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真好。

    這個時候,嶽凰已經走進了蛋糕店。

    莫七言用餘光看着白默塵和嶽凰,回答到:“我的確是有病,而且還是晚期,根本沒得救的那種。”

    她和白默塵之間的關係,太畸形了。

    可是爲什麼,自己還是會選擇回來?

    天知道……

    “你得癌症了!?”

    莫七言把目光轉向一驚一乍的白璐,第一次覺得這個小姑娘其實很單純,是那種從小被過度寵愛而產生的單純。

    她每天張牙舞爪地收拾自己討厭的人,可是,似乎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不可饒恕的事——雖然那大部分是因爲她沒腦子做那麼複雜的事。

    “嗯,癌症。”

    “……你……是在逗我吧?”

    莫七言抿了一口咖啡,看着已經走近的嶽凰,“嗯,當然。”

    這個時候,白璐也終於發現了她,一下子就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我……我是被她挾持的!不是曠工!”

    “……”

    莫七言對她的表現極度無語——這是得被這個女人整了多少次,纔會這麼靈敏的反應?

    “回去上班。”

    “是!”

    白璐一陣風似地溜走,而嶽凰,坐到了莫七言的對面。

    “好玩嗎?莫小姐!”

    “少夫人都玩得這麼開心,難道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

    這個時候,侍者拿着菜單過來了,嶽凰點了一份抹茶蛋糕。

    那是莫七言最喜歡的——曾經喜歡的。

    “你和她究竟什麼關係?”

    這個時候,大雨像薄紗的帷簾一樣突然地放下,街上原本忙碌的人羣也不知到哪裏避雨了,沒有了之前的擁擠。

    “少夫人說的是哪個她?”

    嶽凰臉色一變,有些不敢置信。

    “你還知道哪個她?”

    莫七言伸出右手食指,在桌上畫着圈。

    “她和她的母親,我當然都知道。少夫人,也都認識吧?”

    嶽凰的神色一緊,適時用失去親人的悲傷做了掩蓋,她的聲音聽來讓人動容。

    “母親已經死了……”

    莫七言笑笑,“嗯,死了。”

    會死的。

    王斕現在已經完全被自己的欲·望指揮着,做得事情也越來越過·火,膽子也越來越大了。

    死,是遲早的事了。

    那個女人……

    那個只會做難喫到讓人想哭的糖醋魚的女人,爲什麼要變成這樣……

    嶽凰臉上的最後一點僵硬終於隨着莫七言的這句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莫七言熟悉的——曾經屬於自己的表情。

    “我姐姐她……走的時候,是怎麼樣的?”

    “很慘,一個人,被撞得血肉模糊。”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靈的話,請忽略我此時說的話,我絕對不是在許願……

    嶽凰眼裏流動着隱晦的笑意,面上卻籠罩着無邊的厚重的哀愁。

    “……都怪我,都怪我沒有早點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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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少夫人,作爲她的朋友,我冒昧問一句,你怎麼知道她是你的姐姐?”

    “我是在看到報道的時候,注意到她生前的照片……因爲實在太像了,當時我又懷着軒軒,心裏有些害怕,就讓默塵去查了……是他告訴我,那是我姐姐的。”

    莫七言低頭盯着咖啡,眸光微閃。

    “哦,是嗎?白總還真是厲害,我和左先生都不知道這些呢~”

    嶽凰並沒有被她這麼赤·裸裸的挑釁激怒,反而莞爾一笑,笑靨如花。

    “是呢,我也覺得默塵厲害。”

    莫七言被這左一個默塵、又一個默塵給叫得頭腦發脹,乾脆拿起桌上的清水喝了一口,然後拿起手邊的ESPRESSO,輕抿。

    咖啡面上淺駝色的乳劑Crema顏色均勻,向世人證明咖啡師的高超技術。

    嶽凰看着莫七言喝這著名的苦咖啡時的模樣,就知道自己成功讓她心神不寧了。

    每次過招都是她敗下陣來,這一次,她一定要在莫七言身上一雪前恥。

    莫七言不知道對面的嶽凰在想些什麼,但也清楚地感覺到了她眼中的不善。

    她心裏嘆了一口氣——和這個女人槓上,自己可能連一點兒勝算都沒有。

    之前那些,不過是因爲嶽凰的情敵,也因爲自己的狗屎運。

    這一點,莫七言很有自知之明。

    就在莫七言剛剛準備放下杯子的時候,嶽凰猝不及防地抓住她拿杯子的手腕,她還以爲嶽凰想潑自己,下意識想放開杯子,結果手被嶽凰死死拽着,咖啡也因爲她的這個動作,而盡數灑到了嶽凰白色的連衣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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