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進入深秋,蘇槿言在卓敬堯悉心的照料下,逐漸的康復,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今天的蘇槿言穿着一件羊絨的針織衫,長長的秀髮散落在肩上。她正襟危坐在沙發上,等待着卓敬堯回來。

    這幾天蘇槿言反覆思索,夜不能寐。畢竟,她還是張恆銘的合法妻子,現在在卓家呆了這麼長時間,因爲她的緣故,張家肯定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

    然而,卓敬堯擔心她再出什麼意外,把她的活動範圍僅僅侷限在這個莊園裏。

    此時,門外傳來了卓敬堯的腳步聲,蘇槿言知道他已經回來了,在心裏默默的準備着說辭。

    “叫我回來有什麼事?”卓敬堯平靜的問道。

    “我,我想要出去,每天待在這,快悶死了。”蘇槿言紅着臉說道。

    “好啊,你要去哪,我陪你去。”

    蘇槿言一聽他要陪她去,心裏不住發毛。她本來就給卓敬堯帶來這麼多的麻煩,現在回張家,肯定避免不了更多的事。

    “不用了,我要去找工作,我不能每天都這麼渾渾噩噩,我要掙錢養活我自己啊。”

    卓敬堯聽了她要找工作,嘴角自然上揚,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邪笑。

    “不如,我高薪聘請你做我的私人助理吧!”

    “私人助理是做什麼的?”蘇槿言好奇的問道。

    卓敬堯來到蘇槿言的身邊,俯身到她的耳畔,“你每天的任務很簡單,就是白天叫我起牀,晚上服侍我睡覺,餵飽我,你的工作就完成了。”

    由於靠的太近,蘇槿言的耳朵又是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溼潤的氣息傳進她的耳朵,頓時,她感覺渾身酥軟,面色潮紅,胸脯隨着劇烈的呼吸上下起伏。

    “你…卑鄙,下流,無……”蘇槿言還沒說完,一條水蛇進入她的嘴裏,雙脣被瞬間含住,她瞪着銅鈴般的雙眸,全身上下有一種觸電的感覺,由於呼吸不暢,她的大腦開始缺氧,一片空白。

    卓敬堯的大手也沒閒着,不停的在針織衫上游離,作亂,嫺熟的手法讓蘇槿言捉摸不定。

    蘇槿言盡力去阻止他接下來的動作,然而那就是螳臂當車,全是徒勞。

    卓敬堯終於放開了她,只見她的眼神愈加迷離,雙眸裏氤氳起一層水霧。

    蘇槿言大口的喘着粗氣,眼角的淚珠團團打轉,“卓敬堯,我恨你。”

    卓敬堯將蘇槿言攔腰抱起,“恨我,如果恨我能讓你記住我,那你就恨我到骨子裏吧!”

    蘇槿言徹底無語了,這樣的人,軟硬不喫,沒有一個弱點,她像一個溫順的小羔羊,安靜的待在卓敬堯的懷裏。

    卓敬堯將蘇槿言放在牀上,蘇槿言死死的抓住被角,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張嬌豔欲滴的臉龐。

    “我算看出來了,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靠譜的,沒一個好人。”蘇槿言紅着臉,低聲說。

    卓敬堯沒有回答,只是慢慢的靠近她,那笑容越來越詭異。

    “你幹什麼,別過來……”

    “既然你都說我不是好人了,那我就幹壞人乾的事嘍!”

    “啊,你……”蘇槿言後悔剛纔說的話了,這不是正好給他幹壞事做鋪墊了嗎?

    卓敬堯慢慢的脫去上衣,露出古銅色的肌.膚,結實的胸膛,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勾勒出一條誘人的曲線,再加上俊秀的臉龐,性感又不失優雅,就像從畫中走出來一般。

    蘇槿言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完美的男人,她秀眸緊蹙,盯着卓敬堯發着呆,大腦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眼看着卓敬堯緩緩的爬上她的牀,蘇槿言用最後一絲還殘存的理智告、告訴自己,不能這樣,不能再讓這樣的事發生。

    雖然蘇槿言現在對卓敬堯非常有好感,感激他對她的無微不至的照顧,把她從鬼門關強行的拉回來,但她感謝別人的方式從來不是以身相許。她是個保守的女子,曾經因爲跟面前的這位男子發生過一夜.情而悔恨不已。

    “卓先生,不要,求你了……”蘇槿言清秀的臉龐上掛着一道清晰的淚痕。

    卓敬堯俯下身,聽到她叫他卓先生,心裏莫名的失落,失落的背後是無盡的憤怒,一句卓先生讓他感到莫名的疏遠。

    “我說過,以後叫我敬堯,你聽不懂嗎?”一瞬間,卓敬堯的面色陰翳,如墨的眸子射出寒光,房間內的溫度降到冰點,蘇槿言感到無比的寒冷。

    “對…對不起,敬…堯,我不能,我現在真的不能,我現在還是張恆銘的合法妻子,我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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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夠了,我不想聽到這些,張恆銘是怎樣對你的,你不是不知道,你值得爲那種人堅守嗎?”卓敬堯硬生生的打斷了她的話,身上凌冽的氣勢愈加濃厚。

    此時的蘇槿言已經哭成淚人,身體止不住的顫抖,“這算偷情嗎?”

    卓敬堯不知道爲什麼她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一時語噎,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跟他們又有什麼區別,求你給我時間,讓我處理好這些事?”

    蘇槿言擦了擦眼淚,語氣異常堅定。

    卓敬堯知道她說的他們是誰,蘇槿言現在的身份的確是張家的人,這一點毋庸置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他身上的氣勢逐漸收住,眼眸也恢復了一絲柔色,“這件事,你真的能處理好嗎?”

    “我可以的,相信我!”蘇槿言見卓敬堯竟然理解了她,心裏也慢慢恢復了平靜。

    卓敬堯將衣服穿好,現在他也沒有戰鬥的心情了,他知道如果就讓蘇槿言自己去處理她和張恆銘的婚姻關係,她根本沒什麼勝算。

    他轉身離開,想到那天張恆銘說的,根本不會和蘇槿言離婚,他身上的肅殺之氣陡然增加,“你好好休息吧,等你起來再說。”

    卓敬堯緩緩的走出房間,將門拉上。

    蘇槿言躺在牀上,絲毫沒有睡意,雖然她剛剛痊癒,身子還是有點虛弱,但相比較內心裏的傷痛,身體上的傷已經算不上什麼了,她只想迫不及待的跟張恆銘解決了這件事,不想在糾纏下去了。

    這兩天古風發現莊園門口總有些莫名其妙的人在轉悠,行爲十分詭異,按道理來說,這裏居住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羣,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

    卓敬堯剛走出房間,手機響了起來。

    “卓少,這幾天莊園門口,有一批人行動十分詭異,每天來的都是不同的人羣。”

    卓敬堯敏銳的洞察力告訴他,這些人十有八.九是奔着蘇槿言而來的,“將他們抓起來,我要親自審問。”

    古風得令,莊園門口迅速的出現了一批穿着同色西裝的人,將那些人控制起來。

    卓敬堯來到健身房,脫去外衣,健碩的身材在黑色的背心下展露無遺。

    這時,古風將那些人帶了進來。

    卓敬堯拿起一塊啞鈴,並沒有因爲他們進來而停下自己的動作,“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冷冷的聲音傳進他們的耳朵,讓他們忍不住的打着寒顫,“我們見這邊空氣新鮮,過來跑步的?”

    “可以啊,跑步都跑這邊來了,搜他們的身。”

    卓敬堯盯着他們,早就識破了他們在說謊。嘩啦啦,什麼攝像機,照相機掉落一地。

    卓敬堯撿起照相機,問道:“這是什麼?”

    “我們就是見這邊的風景好,想拍點照。”

    “哦,這樣啊,如果讓我發現了什麼,你們就祈禱上天,能讓你們活着離開這裏吧。”

    卓敬堯的語氣,已經宣佈了他們的餘生就要結束。

    那些人撲通跪在地上,全身顫抖,額頭使勁的敲着地板,“卓少爺,放過我們吧,是張恆銘和許多多派我們來的,他們讓我偷拍你跟蘇小姐,還說讓你們的事公佈於衆,我知道錯了。”

    那些人苦苦哀求,腦袋都磕出了血跡。

    “哼,又是張恆銘跟許多多,他們真的活的不耐煩了。”卓敬堯冷笑道。

    “帶他們下去,一人留下一根手指頭,哦,對了,你們回去也得給我拍點他們回來,錢嘛,我多兩倍的給你們。”

    一聽到要留下他們的手指頭,有些人嚇得昏厥過去,手指頭可是他們這些搞偷拍的必不可少的身體零件啊。

    古風將他們待下去,只聽見後院裏傳來陣陣的殺豬般的嚎叫,這樣的下場,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夠幸運的了。

    卓敬堯看着從那些人相機裏照出來的照片,發現上面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畢竟,這些人想要進入卓敬堯的莊園,比登天還難。

    卓敬堯嘴裏默唸着張恆銘的名字,臉上勾勒出嗜血的笑容,“張恆銘,你還是太嫩,跟我鬥,你還得讓你家老爺子出馬纔行。”

    這時,張恆銘正在許多多的牀上,奮力戰鬥,可是心裏莫名的爬上了一絲不詳的預感,很快就完事了。

    “恆銘哥哥,你怎麼了?”許多多一臉不悅,想不到關鍵時刻,他竟然繳械投降了。

    “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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