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她,腦袋疼的厲害,想到昨天晚上跟“卓敬堯”瘋狂的一晚,她的臉上意猶未盡的笑着。
“哼,蘇槿言,你憑什麼跟我鬥,是我的終究是我的,哈哈哈……”
那恐怖的笑聲,迴盪在屋裏的每一個角落。
只是現在的房間裏面,已經沒有“卓敬堯”的身影。張紫萱並不擔心,她現在已經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了自己心愛的男人,毫無保留。
張紫萱起了牀,穿好自己的衣服。想到以後將成爲龍灣的女主人,將蘇槿呀踩在腳底下,她臉上,浮現出濃濃的得意之色。
蘇慕白此時坐上車,前往佳宜公司。他冷峻的面龐上,同樣浮現着一抹邪惡的笑容。沒想到卓敬堯的未婚妻這麼夠味,更想不到的是,那個女人還是個處子之身。他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就等一個機會,對卓敬堯一擊必殺。
想到不久的將來,蘇槿言回到自己的身邊,他就興奮不已。今天晚上,他還要陪孟曉光去會見張家父子,這一次他們肯定會讓卓敬堯在劫難逃的。
這幾天在蘇槿言的精心照料下,卓敬堯那受傷的手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想到要拆除那隻兔子耳朵,卓敬堯的心裏還是有些許的不捨。
“你別動,我給你把紗布拆了!”
蘇槿言看着他手裏該死的紗布,滿臉的惡意。畢竟如果不是那隻手,她也不會放下自己的原則,每天鞍前馬後,隨叫隨到的,好像照顧他已經成爲天經地義的事。
“爲什麼要拆啊,我挺喜歡這個樣子的!”
卓敬堯輕易的躲開她的動作,蠻心疼的看着那將要離開自己的兔子耳朵。
現在的他,在蘇槿言的面前就是一個調皮的孩子,完全的沒有了那種總裁的霸道和凌厲。
“今天晚上有個飯局,你陪我去!”
他要請她喫飯?蘇槿言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卓敬堯,他心裏想什麼,她從來沒有猜到過。
總裁喫飯,無非就是在飯桌上做商場裏的交易。誰會有閒功夫去喫那樣的一頓飯呢?
她想到要面對飯桌上那些披着人皮奸詐的人,心裏就發毛。更何況,她是什麼身份?張恆銘的合法妻子,張家的少夫人,跟卓敬堯一點關係都沒有。她跟他去,更不合適。
“我不去!”她斬釘截鐵的說着。一臉堅定的站在卓敬堯的面前。
聽到她這麼果斷的拒絕他,卓敬堯的臉上瞬間就掛上了一層冰霜。
從來沒有人敢當他的面拒絕他,更何況,他最爲在意的人。
他一把揪過蘇槿言的衣領,極其霸道的將她攬在自己懷裏,灼熱的鼻息直撲她的臉龐。
“以後,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冰冷的話語,沒有留給蘇槿言一絲的迴旋的餘地。
曾幾何時,她以爲自己就是這個家的主人。跟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沒有名分,但是相敬如賓。
很顯然,她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在他的面前,她完全沒有任何立場,有的只是服從。雖然在每一次危險的境地,他都會挺身而出的救下自己,不惜流血受傷。
可是,她所謂的尊嚴與道德,在他的面前,一文不值。他可以無情的踐踏,不需理會她的任何感受。
感受着從他身上散發着凌冷的氣息,蘇槿言艱難的換了一口氣。不住的點頭。
看到她答應與他去參加飯局,卓敬堯滿意的點了點頭。那種冷冽的肅殺之氣,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俊美的臉龐,依舊掛着那抹淡淡的笑容。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對於這種氣場的掌控,已經練就了極致。這也是有了真正的閱歷,才修煉的成果。
“來,給我拆了,今天晚上還要見客人呢!”
他溫柔的語氣,差點讓蘇槿言回不過神來。這還是剛纔的他嗎?簡直判如兩人。
她心底暗暗的將面前的這個男人全家問候了一遍,還是關切的給他拆了紗布。
紗布下,那已經恢復了的傷口,完全的看不出來又受過傷的痕跡。白裏透紅的手掌,就像一塊璞玉,光潔細嫩。白皙纖細的手指,讓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嫉妒。
蘇槿言感受着從那手掌裏傳來的溫度,不禁的怔住了,他的手上似乎有融化冰雪的魔力,深深的吸引着她。
“要是喜歡就別放開了,這樣牽着一輩子好嗎?”
“啊,好……”
“不,不,不是這樣的。”當她發現自己已經語無倫次的說錯話的時候,趕忙的糾正了過來。
sp; 她迅速的將手從他的手掌抽了出來,暗罵着自己,爲什麼老在他面前出醜啊,簡直笨死了!
一切收拾完畢,也就馬上傍晚時分了。
隨着夜幕的降臨,整個S市華燈初上,冷冽的冬日,依舊沒有減弱這裏喧鬧的氣氛。
卓敬堯駕駛着那輛昂貴的勞斯萊斯幻影,載着蘇槿言,向着希爾頓大酒店疾馳而去。
奢華的希爾頓大酒店門口,權宇正在等待着卓敬堯的到來。一聽他要請他喫飯,權宇專門餓了自己一天,就爲這今天晚上的到來。
隨着那輛豪華的車停在門口,他就知道,卓敬堯已經來了。
一襲華貴的手工高級定製西裝,將卓敬堯的身材襯托的偉岸修長。袖口處三顆純金的鈕釦,更加增加了他身上尊貴的氣息。深邃的雙眸下,如神造一般的臉龐,極具誘惑。
同樣蘇槿言從副駕駛座上走下來,一襲華貴的禮服,閃爍着光澤。白皙細緻的藕臂,玲瓏有致的身姿,銀色的月光灑在她的身上,美的不可勝收。
“我說卓少啊,你就別擺譜了,我都快餓死了!”權宇迎面走了上來。這次他真的不敢在狂奔了,上次面對這兩個人受到了傷害,已經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上。
權宇走了過來,看着眼前的卓敬堯,不知道他今天又擺了什麼譜!
“你沒發現今天這裏有點不正常嗎?”
經卓敬堯一說,權宇環視了四周,這裏今天晚上的確有點不正常。
門口的停車場上停滿了豪車,酒店門口更是守衛森嚴,氣氛異常的凝重,似乎有什麼大人物要來。
“恩,的確有點不太一樣啊,我還沒有見過這麼大的排場呢,今天我必須得去看看!”
對於這樣的熱鬧場面,權宇向來是來者不拒的。
“走吧!”此時的卓敬堯,修長的臂膀攬着蘇槿言的蠻腰,向裏面走去。
只不過,門口的那輛黑色的賓利轎車立即的吸引了她的注意。
難道他也來了?
張家父子,一人一輛賓利轎車,只不過張恆銘尤顯浮誇,而張遠山的轎車略顯低調了。
很顯然,那輛車就是張遠山的車,他的出現勢必要給蘇槿言無窮的壓力。
酒店內,巨大的水晶吊燈垂直而下,照着大廳金碧輝煌。柔軟的地毯上,他們三個人迎面走來。
他們上了二樓,準備進入包間內坐下,就在這時,三個保鏢一樣的人物走了過來。
“對不起先生,這裏已經有人訂下了!”
“什麼,你再說一遍?”權宇氣急,一把揪過那個人的衣領說道。
那三個人也看到了面前的這三個人絕非等閒人物,所以低聲說着,“我們也是奉命行事的,還請……”
“逢誰的命,我不管,今天勞資就在這裏喫定了!”
“阿三,不得無禮!”一個蒼勁的聲音傳來,那三個保鏢也趕忙退下。
此時的卓敬堯,性感的嘴角輕微上揚,勾勒出一種邪惡的笑容,身上散發着一種王者的氣息,愈加濃厚。
果然,張遠山帶着張恆銘,孟曉光帶着蘇慕白四個人徑直的走來。
“敬堯,原來是你啊,我們在這裏喫飯,咱們一起吧!”
張遠山看到卓敬堯,禮貌的說道。向他這樣的人,在商場摸爬滾打了幾十年,早就領會到了這種待人之道。即使他面對的是小自己一輩的卓敬堯。
果然是老狐狸,張遠山這樣完全讓卓敬堯憤怒不起來。
蘇槿言看到對面的人,不自覺的地下了頭。面對着張遠山跟張恆銘,她的心裏種種矛盾感油然而生。她也不知道如何對待他們之間的關係。
整個大廳裏的空氣,都瀰漫着火藥味,一觸即燃。空氣也瞬間凝固,不在流動。
“槿言,你還好嗎?”就在這時,孟曉光身旁的蘇慕白開口說話了。
聽到他在打聽蘇槿言的狀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衝了上去。
一道黑影,從他們的身前略過,隨即就是一聲清脆的響聲。
在不知覺中,蘇慕白的一側臉龐已經紅腫。
只見卓敬堯已然平靜無事的站在那裏,背手而立的說道:“我的女人,不需要你來關心!”
冰冷的語氣,卻讓蘇慕白有一種窒息的感覺。他不相信,自己捱了他一巴掌,都沒有看清他是怎樣過來的?
卓敬堯又補充道:“以後,她跟你們張家沒有任何關係,她只能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