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錯嫁迷情:腹黑總裁輕點疼 >第119章 情不爲因果,緣註定此生
    蘇槿言想到卓敬堯的時候,臉上浮現出一抹落寞的笑容。她不後悔說他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因爲那個男人此刻已經在她心中紮下了根。

    她邁着沉重的腳步,幻想着那個男人能奮不顧身的追出來,可是空曠的馬路上,陪伴她的只有她落寞而又狹長的身影,再無起他。

    她掏出手機,找到了昨天保存的那個電話號碼,手指輕顫,按下了撥號鍵。

    “是我,蘇槿言!”顫抖着聲音說着。

    “我知道是蘇小姐你,怎麼,想好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我已經搬出了龍灣,再也不會出現在他的面前,我會自己找個地方安身立命,也不會再出來打擾他的生活,這樣的結果,是否如您所願?”

    很明顯,蘇槿言說這句話到底時候,聲線已經沙啞不堪,清秀的面龐上閃爍着瑩澤的淚花。她窮盡了全身的力氣把這句話說完,如果說到一半,她真的害怕說不下去。

    “很好蘇小姐,我很滿意,剩下的錢我會轉到那張銀行卡里,希望你往後的生活能夠愉快!”

    “不用了!”淡淡的三個字說完,蘇槿言便掛斷了電話,她已經在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啓齒了。

    卓母送個她的那個信封,她並沒有帶在身上,在離開龍灣的時候就已經放下了。

    她雖然是個卑微的女子,但是並不卑賤,爲了錢而離開自己心愛的人,她真的做不到。

    轉過身,隔着那層薄涼的水霧,她最後的看了龍灣一眼,那個令自己心神嚮往而又欲罷不能的地方,離開,終究逃不過命運的安排。

    “祝你幸福,後會無期!”蘇槿言扭過身,有好幾次淚水都差點掉了下來,她用力的斬斷了心中的那份牽掛,不去想念,不去在意。

    只是她越強裝堅強,心就越絞痛的厲害,痛到不能自已,痛到想發瘋。

    佛說,彼岸花,花開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爲因果,緣註定生死。既然有緣無份,那又何必在意,她不怨天,不由人,只道是一場成年人之間的遊戲,帷幕落下,自然的就曲終人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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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姐姐,我可算找到你了!”

    柳依依在蘇槿言的對面,手裏抱着一件雪白色的羽絨服,徑直的向這邊跑過來。

    蘇槿言迅速的擦乾眼淚,佯裝着若無其事的樣子,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只是她身上的狼狽,無情的出賣了她。

    “小妮子,找我有什麼事嗎?”蘇槿言微笑着說着,只不過那抹微笑中略帶苦澀。

    “那個卓……主要是我今天上班沒見你在,想你了不就跑過來了!”柳依依氣喘吁吁的說着,現在已經站在了她的跟前。

    蘇槿言望着她手裏的衣服,在聯想到她說的話,頓時就明白了,如果那個男人不給她打電話,她怎麼會知道自己現在處在冷冽的寒風中。

    “你是不是上班上糊塗了,今天明明是週末,誰都不上班,你咋就去了呢?”

    柳依依見自己說話已經說漏了嘴,急忙轉移話題,“趕快把衣服穿上吧,外面太冷,要是再凍感冒了,除了我真的沒人心疼你了!”

    蘇槿言在柳依依的幫忙下,將那件白色的羽絨服穿在身上,來阻擋這冷冽的寒風,可是身體冷了有衣服御寒,心冷瞭如何取暖?

    柳依依不問,蘇槿言就不說,在她看來,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沒必要在弄的滿城風雨的。

    柳依依公寓裏,蘇槿言簡單的收拾好自己的牀鋪,現在的她真的無家可歸,既然已經徹底的跟張家鬧翻,她也不可能腆着臉的去找張恆銘,讓他收留了她。

    她並沒有多少的東西,準確的來說,龍灣裏大部分的東西都不屬於她,她也沒什麼權力帶走。一個小小的行李箱裏,只簡單的裝了幾件換洗的衣服,還有一些洗漱用品。

    “蘇姐姐,你真的不打算在回龍灣了嗎,卓少對你那麼好?”

    柳依依見蘇槿言悶悶不樂的,上前問道。

    “爲什麼還要回去,難道受的傷還不夠多嗎,我本來就是個有家室的人,之後又在龍灣住了那麼長的時間,如果這件事傳了出去,這對誰都沒有好處!”蘇槿言眼眸低垂,聲線略顯沙啞,很明顯就是哭過的跡象。

    “別在提你的那個破爛的家室,張恆銘本來就是一個廢物,渣男,你遇上他是你三生的不幸,在我看來,你就是一個單身的姐姐!”

    的確,蘇槿言已經完全的跟張家脫離了關係,可是她一切的證件全在張恆銘的手裏,她至今都沒有見到過自己的結婚證與身份證還有戶口本,只要還有那個大紅印子在上面,就永遠改變不了她已經嫁人的事實。

    “這有什麼用呢,說歸說,那份離婚協議一天不生效,我就揹負一天張家的名分,卓少也要結婚了,成家立業是他作

    爲卓氏集團總裁不得不面對的選擇,我還要在那有住下去的必要嗎?”蘇槿言帶着一絲苦澀的微笑說着,在好多好多的事情面前,她無能爲力。

    “哼,想不到卓少也是一個花心大蘿蔔,男人都是這樣。”柳依依聽到卓敬堯要結婚,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爲蘇槿言所受的委屈打抱不平。

    “不許你這樣的說他,他不是這樣的人!”

    “呦呦呦,蘇姐姐這麼快就心疼上了,果然還是你的心上人啊!”蘇槿言氣急,脫口而出道。

    她現在才反應過來,剛剛落進了這死妮子的圈套中,這明顯的就是在套她的話。他低下頭,面色緋紅,說好了她不再掛念他的,可是還是情不自禁了起來。

    忘掉一個人,更何況是忘掉一個心上人,就好比在自己的心頭上挖掉一塊肉一般,談何容易?

    龍灣

    卓敬堯已經收到了柳依依的彙報,她已經把蘇槿言安頓好了,不至於讓她流落街頭。

    “女人,你胃不好,晚上不能多喫,你知道嗎?”

    “女人,晚上我不在你的身邊,你會習慣嗎?”

    “女人,鍋裏還有剩下的鯽魚湯,你怎麼不喝完?”

    ……

    雖然蘇槿言在這裏住了半年之久,可是卓敬堯已經習慣了她在這裏的場景,她不在這個家裏,以後晚上他回來給誰煲鯽魚湯?一些私密的情話,說給誰聽?誰還會在下雪了之後,在偌大的鋪着雪的莊園裏,寫下“卓敬堯,大壞蛋”六個字?

    ……

    卓敬堯甚至不知道再往後的漫漫長夜裏,他怎麼過!原來,思念一個人是那樣的痛苦,牽掛一個人是那樣的難受。習慣又是多麼可怕的東西,讓人慾罷不能。

    甚至連那個女人離開的時候,他這裏都沒有一張她的照片,只能任憑着回憶去想念。

    他的冷目如鷙,俊美的面龐上彷彿裹上了一層嚴寒的冰霜,渾身散發着冷冽的氣息。他握緊拳頭,狠狠的朝着厚實的牆壁砸去,發泄着心中的不滿。

    鮮血徑直的從他的手背上留下,染紅了一片,然而他卻全然不顧。

    今天格外的嚴寒,屋子裏升騰的水汽在巨大的落地窗的玻璃上凝結起一層水霧,他彷彿看到那個女人的樣子,直接的跑向了落地窗前,手背上的鮮血跟隨着他灑落一地。

    當他跑過去才發現是一場錯覺,她的身影猶如海市蜃樓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擡起手,在那片凝結着水霧的玻璃上畫了起來。

    每一個動作他都小心翼翼,生怕弄壞了那片水霧,再也畫不出來。

    不得不說,卓敬堯真的很有繪畫的天賦,短短的十分鐘,那塊玻璃是便出現了蘇槿言的畫像,畫的是那樣的逼真,栩栩如生。

    看到自己精意的作品,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興奮的笑容。

    此時的蘇槿言,由於一天都沒有喫上一頓飯,現在胃疼的厲害,她精緻的額頭上都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柳依依剛纔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家裏就剩下她一個人。

    她來到廚房,在冰箱裏找出兩顆雞蛋和一點麪條,準備自己動手做一頓飯。她也知道自己的胃本來就不好,每天三頓飯,一頓都不能耽擱,可是那也是在卓敬堯的監督下完成的,現在不在他的身邊,她連喫飯的安排都不合理了。

    她想做個荷包.蛋煮麪,可是從來都沒有下過廚的她,根本不知道怎樣個流程。

    上網搜索了半天,她才逐漸的知道了點,但沒有親身實踐過,也不知道效果會怎樣。

    按部就班的下來,她端着那碗騰着熱氣的面,在自己煲的荷包.蛋上輕輕咬下一口,沒有煮熟的蛋黃液流了出來,讓她頓時沒有了食慾。

    “也不知道那鍋裏的鯽魚湯還在不在,突然好想在喝上一口!”她回味起來那鮮香四溢的鯽魚湯,滿臉的享受。

    這時柳依依從外面回來,知道她沒有喫飯,特地的給她帶了麥當勞的外賣。

    “你是不是在想卓少啊?”她看到蘇槿言滿臉的花癡狀,調侃的問道。

    “啊,想他幹嘛,想他又不能喫飽飯,還不如想想你得了!”

    “蘇姐姐,你變壞了,你開始不老實了,在我面前你怎麼能騙的了我?”

    “你……”

    柳依依戳到蘇槿言的心窩處,蘇槿言站起身來追着她打,兩個女人頓時在不大的公寓裏追逐了起來……

    卓敬堯再也受不了思念的折磨,他要去找她回來,他不能失去她。

    想到這,他便徑直的向門外走去,只是剛到了門口,便被兩個女人堵了回來。

    “你們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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