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蘭出來了,她並沒有把頭髮擦乾,一頭柔順的長髮完全散落在肩頭,因爲剛洗完澡的原因,原本白皙的皮膚更加晶瑩奪目,我舔了舔嘴脣,香菸已經燃盡,火星燙到了我的手指。
嘶!吸了一口冷氣,我急忙把丫頭塞進菸灰缸,然後嚥了一口唾沫,看着公孫蘭半裹的身子,我再也按耐不住了。
章馨語雖然和我玩過很多花樣,但卻一開始都是以大女人的形勢開始誘惑,讓我去哄她,逗她,等把她哄開心了,她纔會溫順的像只小綿羊。
公孫蘭則不一樣了,她一開始就好似一隻惹人憐愛的小綿羊,懂得用自己的美去吸引男人的那顆躁動難耐的心。
如果說章馨語是一匹等待我征服的烈馬,那公孫蘭則是一隻等待我呵護的小綿羊,兩者完全不是一個風格。
我走過去,認真的把公孫蘭耳邊的幾根碎髮撩到而後,伸出舌頭將她鎖骨處溼漉漉的水珠吸入口中……
公孫蘭嚶嚀一聲,已經仰起了脖子,我的舌頭順勢遊走!
久旱逢甘露,幾分鐘的時間,我們已經進入了正題,想將這段時間壓抑在心裏的情愫肆意釋放!
荷爾蒙的味道充斥了整個房間,所有的畫面,在幽暗的小夜燈下,都被照耀的像一幅暖黃色的幽暗油畫!
……
第二天,我除了繼續修煉刀法心訣以外,還跟章馨語通了個電話,問她城西的事情怎麼樣?
章馨語說幾家商場已經收購,唯一比較難辦的是城西的哪家酒廠,有不少外地的商人來競拍,其中還有徵服的人。
我皺了皺眉頭,問她:“差多少錢?”
章馨語道:“三億左右!”
“三億左右!”我吸了一口冷氣,心想,要得到這麼多的錢,只能把水灣的股份給賣掉,現在水灣那邊的房價越長越猛,章馨語手裏的這份股金,差不多也在兩億左右……剩下的錢,從每個場子裏湊一下,應該能夠數!
不過,水灣那邊樓價炒的很厲害,畢竟現在人注重養生,水灣那邊的公寓,面山環水,綠化做的特別的號,風景又秀麗,特別的適合養生。所以,現在如果把水灣的股份給賣了,那麼我們的損失也不小!
我想了想,說:“外省的人倒沒什麼,就害怕政府的人蔘與,不行就先放棄吧!”
章馨語猶豫了一下,然後說:“我有分寸,你盯緊城南那邊,媛媛這幾天有些心神不定!”
我說:“恩,好!”
掛了電話,我長舒了一口氣,覺得這件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實在不行,就只能用非常手段,然後嫁禍給汪麻子了。
想到這裏,我腦海裏出現了衛血寒,他們那幫戰友玩槍一個比一個牛逼,當初在楚世博的私人豪宅,十五個人拼掉了楚世博安排在豪宅裏的二十多
要知道,楚世博安排的槍手也絕對不簡單,那一場戰是生存之戰!
所以,我決定,如果三天內孫天星不動手的話,我準備直接讓衛血寒直接把劉使給狙了,哪怕抱着被國青院盯上的危險。
心裏做好決定,我繼續安心在城南修煉,公孫蘭也進入了冥想,這種感覺,就好像一男一女在修真一樣。
第二天晚上,劉斌來了消息,說那個斷臂男人出現了。
我一聽,立刻問了地點,然後讓劉斌將所有暗組成員集合,準備發動攻擊,然後自己開車架着公孫蘭超那個地點駛去。
這地方在城南的邊區,是青城的老城區了,有許多平房民宅,我心想有可能是劉使發現了汪麻子的人,準備過去進行剿滅。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那種地方應該還有特警,畢竟汪麻子的人都有槍,劉使就是再狂,也不會帶着幾個拿刀的精英去找那幫亡命之徒拼命。
想到這裏,我趕緊踩低了一些油門,將車速提快了一些。
公孫蘭想將長針藏在了柚子裏,我瞧她皮膚細緻白嫩,於是道:“長針太過鋒利,你別學我,我皮糙肉厚,劃個傷口沒關係,你可就不同了!”
公孫天眨着眼睛想了一下,然後將長針從袖子裏面取出!其實,我們的匕首和爪子刀都有刀身,只要胳膊貼着刀身抖動,就可以將袖子裏的刀送到手中,只要有點兒技術,那就不會被劃傷。
公孫蘭的長針就不一樣了,她的長針有四處小棱角,特別的鋒利,不管怎麼樣,都很容易劃傷胳膊。
我說:“等回去了,我讓人給你做個牛皮針鞘,這樣就方便收藏武器了!”
公孫蘭聽後湊過來小嘴親了我一口,說老公,你真好!
我笑笑沒有說話,因爲公孫蘭以前的旗袍裙襬都有縫製針鞘,攜帶起來特別方便,不過跟了我之後,就沒有公孫家大小姐那種待遇了!
沒一會兒,我就到了老城區,發現四處一個人都沒有,於是挺好車子就和公孫蘭躡手躡腳的跟了過去。
沒走多久,地上就發現了一個死人,這人臉上還有個紋身,身強體壯,臉上還有兩道刀疤,不用想就是汪麻子的人。
我蹲下身子,自己看了看,發現這人胸口中了一槍,眉心中了一槍,不過眉心那一槍打的挺歪的,看來那幫特警的槍法一般。
把電話給劉斌撥過去,問人在哪兒?
劉斌說在村內的戲臺附近,劉使他們已經和汪麻子人堅持住了。
問清楚戲臺的位置,我和公孫蘭急速跑過去,穿過幾條巷子,我已經瞧見了那個戲臺。
戲臺幾十米,劉使他們躲在一顆大樹下,好像戲臺帷幕後面就是那幫亡命之徒,只不過那片地方正好在我的盲區,我巧不清楚那邊的情況。
倒吸一口冷氣,我和公孫蘭貓在巷子口開始尋找劉斌和孫天星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