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尋情仙使 >第二百二十五章 夜拆(三更求月票)
    在李永生看來,中土國的官民比例極低,也就是說做官的話,爲自己謀點利益,還是很方便的。︽頂點小說,

    他還真沒想到,順天府能決絕到這一步,爲了推動拆遷,不惜摘掉下面人的官帽。

    這種事情,李永生在地球界聽說過,被拆遷者有親人端公家飯碗的話,親人就得負責勸說,就算勸說不成,也得劃清界限,否則做親人的官帽或者編制,就要受到影響了。

    但是地球界那裏官民比例很高,不這樣處理,關係戶可能會很多,在中土國,不應該是這樣啊。

    於是他又問一句,“明天要找的人,他不怕丟官帽?”

    “官帽大到一定程度,誰在乎這點小錢?早就搬了,”蔣看海不以爲然地笑一笑。

    “我帶你找這個人,就是能讓這房子最後拆,努力多爭取點錢……你不就是想讓吳小女回來的時候,看房子一眼,自己拿主意嗎?”

    他跟吳小女接觸得不多,但是雙方彼此都知道,他也清楚李永生是怎麼想的。

    “是啊,我也不差這點錢,”李永生苦笑着點點頭,關鍵吳媽媽是爲他的事奔波去了,就算這房子最終要拆,也得讓她回來看一眼不是?

    做人要講究,辦事要地道!

    蔣看海笑着拍一拍他的肩頭,“你不用擔心,大不了最後鬧到捕房去,請我們郡工建房的人來鑑定,到時候我就好出頭爲你說話了。”

    “終究是才翻新的房子,等屋主回來看一眼,也不是過分的要求。”

    “那就多謝蔣大哥了,”李永生笑着點點頭,心說蔣看海雖然是搞技術的,做事倒也不死板,還能整出這種陽謀來。

    因爲放下了心事,這天晚上,他就睡得沉了一點。

    當他猛地被警兆驚醒的時候,反應得就有點遲鈍了,只聽得嗵嗵兩聲大響,牆上被砸出了兩個海碗大小的窟窿。

    外面皚皚的白雪,瞬間就將亮光反射了進來。

    “混蛋!”李永生一蹦而起,掣出了一根短棍,這裏是人多眼雜的棚戶區,雖然是大半夜裏,這麼大的響動,肯定會驚動別人,他能不用刀,還是不用刀的好。

    他才跳起來,門就被人撞開了,五六條漢子旋風一般衝了進來。

    “找死!”李永生一擡手,就打出了三枚畫了符的鐵釘,一時間血光迸濺,竟然有四個人受了傷——其中一枚鐵釘穿透了一人的肩頭,又打傷了另一人。

    然而這小小的鐵釘,制動效果並不佳,有人根本無所謂受傷,還是撲了上來。

    這時,李永生手裏的短棍就有了用處,他右手短棍左手鐵釘,眨眼之間,就將衝進來的八人全部打翻在地,而且毫不猶豫地將所有人的四肢都打斷。

    裏面此起彼伏的哀嚎聲,驚動了外面,兩個口子已經砸得有臉盆大小了,打砸的人,竟然停了手下來。

    李永生微微感應一下,能感覺到外面應該還有十餘人,他拎起兩個受傷的傢伙,一前一後,向門外扔去。

    果不其然,第一個被扔出去的,直接被一張大網罩住了,第二個被扔出去的,令外面的人愕然了一下,然後兵器就招呼了上去。

    李永生是緊跟着衝出去的,他的人一出去,身子就向左方猛地一躥,手裏的短棍直接打飛了一名制修,而他已經躥到了對面的房頂上。

    隨便掃視一眼,將周圍的情況看清楚,他的身子又是一個側閃,然後狠狠地撲了下去。

    一條黑影在狹小的院子裏亂竄,不多時,又是七八個人被打倒在地。

    剩下的五六人見狀,嚇得高叫着向外跑去,李永生又追着打倒兩人,只是擔心外面有埋伏,才停下了腳步。

    接下來,他也不着急詢問那些被他打倒的人,而是跳上房頂,四下查看一下,發現周圍並沒有其他埋伏了,才又跳進院子裏。

    跳下來之後,他先打斷了某人的雙臂,才冷哼一聲,“我讓你再砸我的房子!”

    這個人,就是剛纔砸牆的人之一,另一個傢伙跑掉了。

    當着鄰居的面,打斷此人的雙臂,他毫不在意——誰讓你手賤?

    至於說屋裏那八個人被打斷四肢,他完全可以推說,是戰鬥中所傷,反正沒人看見。

    他下手狠辣,固然是氣憤使然,但是事實上,二十多個人在狹小的空間圍毆他一個,他還不能殺人,那當然要儘量地摧毀對方的戰鬥力。

    他若手不狠,倒黴的就是他了。

    這時院裏的鄰居聽到響動,也紛紛起來,披了衣服出來圍觀,大家張頭張腦看一陣,數一數受傷的人數,忍不住咋舌,“我去,小李,這十七八個人,全是你打倒的?”

    絕大部分鄰

    居都知道,這年輕人姓李,對吳媽媽很好,這兩天幫着看門。

    又有鄰居悄聲交頭接耳,“握草,不是說開春才拆房子的嗎?”

    “我睡到半夜,突然有人砸牆,還有人破門而入,”李永生高聲發話,轉頭看向牆壁,忍不住重重地嘆口氣。

    新修的房子,被砸了臉盆大的兩個洞,周圍的磚土也鬆動了,實木的大門被撞開了,連着門框都塌了大半,挨着門框的磚牆,也被震鬆了,還掉了十幾塊磚頭下來。

    終究是……沒有幫吳媽媽保護好新房子啊。

    他深吸一口氣,拱手抱拳,“勞煩哪位高鄰,去捕房報個信?我這裏有重謝!”

    “鄰里鄰居的,說什麼重謝?”有人轉身跑回家穿衣服。

    棚戶區友誼,有時候真的很單純,哪怕是拆遷在即,大家要各奔東西了。

    李永生拖過一個人來,擡手就是十幾個陰陽耳光,“爲什麼衝着我來?”

    這位被打得兩腮紅腫,口鼻鮮血直流,兀自冷笑着看着他,“小子,你麻煩大了!”

    “不說是吧?”李永生摸出短刀,直接把此人的褲子割開,將下身剝得赤條條的,又在對方大腿上扎兩個對穿的窟窿,扔到了一邊。

    然後他又拎過來一個,又是十幾個陰陽耳光,“你說不說?”

    這位頓了一頓,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又割開了這位的褲子。

    “窩火,窩火,”這位沒命地叫着,可惜他滿嘴的牙被打掉了一半,口齒很是不清楚,於是,他****的大腿上,也被紮了兩個對穿的窟窿。

    當李永生拽過第三個人來的時候,這位還沒等挨耳光,忙不迭地大聲地叫着,“我說,我說!”

    “我讓你說話了嗎?”李永生又抽了對方十幾個陰陽耳光,纔將人一丟,冷冷地發話,“說!”

    他當衆如此行事,不但衝動,捕房來人之後,也會令他陷入被動。

    不過李永生已經想明白了,這些人不針對別人,只是針對他,顯然是有緣故的——他只是代人看門,怎麼算也不該輪到他。

    而他此刻的身份,恰恰有點敏感,所以下一些辣手,自然也是無妨的。

    然而對方的回答,卻是令他有點哭笑不得:合着這裏的搬遷工作,進展不是很順利,工建房就決定,選擇幾個典型出來,殺雞儆猴。

    爲什麼選吳小女的房子呢?原因很簡單——她的房子是新蓋的。

    剛完工的房子,工建房都能說拆就拆,那麼那些老房子的戶主,就好好掂量一下吧。

    這個邏輯實在有點混蛋!李永生徹底地無語了。

    問明白了之後,他也懶得再折磨這些人,尋幾根繩索,將人挨個綁起來,至於屋裏躺着的那八個,他都懶得去綁,只是看準了,不許對方出門。

    約莫兩炷香之後,遠處有喧鬧聲傳來,李永生再次跳上房頂,循聲望去,卻發現有二十幾個人,正在快速地接近。

    沒過多久,他就看清了來人,帶頭的正是剛纔逃跑的三人,正指手畫腳說着什麼。

    三人身後的人裏,有七八個穿捕快服裝的,還有便衣的,也不知道是何來路。

    不過就在此刻,有三匹馬快速奔了過來,馬上都是穿了捕快服的,有一匹馬上,坐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跑出去報信的鄰居。

    兩邊在門口遭遇,騎馬的這一方速度快一點,先衝進了門,打頭的正是趙渤。

    那一批捕快高聲叫着他的名字,他卻是頭也不回,先跑到了現場。

    到現場一看,他頓時傻眼,擡頭看一看屋頂上的李永生,“小李,這……這都是你打倒的?”

    李永生苦笑一聲,“我不打倒他們,他們就得打倒我啊。”

    這尼瑪……好多制修啊,趙渤咽一口唾沫,擡頭又看對方一眼,招一招手,“小李,快下來,房頂上是活靶子,先下來再說。”

    李永生這才反應過來,於是一挺身,就跳了下來,“院子太小,他們人多。”

    “你放心好了,我護着你,”趙渤淡淡地發話,李永生身後不但有朱塔任家,有朱捕長,還有政務院,他怕得誰來?

    “趙渤你要護着誰?”後來的捕快們也衝進了院子,一個微胖禿頂的傢伙,走在最前面,看長相特別像《重案六組》的大曾。

    “見過曾室長,”趙渤擡手拱一下,“想不到我城南捕房的案子,竟然驚動了府房重案室,敢問這是個什麼程序?”

    這廝還果然姓曾。

    (三更到,召喚月票,凌晨就七月了,慣例有加更,預定下月保底月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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