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京都發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李墨死了。
雖然李墨已經被逐出了李家,可他的死,還是在京都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李墨雖然已經被逐出李家,可他畢竟是李家的人,到底是誰那麼大的膽子,居然敢殺他?”
“會不會是李家的人做的?”
“應該不會吧,不管怎麼說,李墨也是李家嫡系,李家的人不會做這麼絕吧。”
“不,不,不,像李家那樣的大家族,最重視的是家族名聲,雖然李墨已經被逐出家族了,可如果他在外面做了什麼下作的事情,丟的還是李家的臉。”
……
李墨的死成了京都之人飯後閒談的八卦,各種說法層出不窮。
對於這件事情,葉凡並沒有關注。
“經理,不好了,出事了!”
就在葉凡正在辦公室打盹的時候,一名保安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對着葉凡喊道。
“什麼事啊?”葉凡問道。
“有人來鬧事了。”保安連忙說道。
“鬧事?”葉凡愣了一下,說道:“走,帶我去看看。”
保安帶着葉凡去了燕京大學的操場,剛到操場,就看到操場上已經圍了一大羣人。
葉凡皺了皺眉,從人羣中擠了進去,就看到,一名穿着黑色皮衣、皮褲的青年,留着一個雞公頭,手上拿着一根纏着鐵絲的棒球棍,一臉拽兮兮的兇狠模樣。
而在他身邊,還跟着十幾名小混混。
此時,有一男一女被‘雞公頭’青年逼迫的跪在了地上。
“杆你媽,你個賤人,老子讓你脫光,你沒聽見嗎?”‘雞公頭’青年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跪在地上的女子臉上,然後,用手中纏着鐵絲的棒球棍指着女子大聲吼道。
“嗚嗚……”女子大哭,眼中充滿了恐懼跟絕望。
“鍾仇,你別太過分,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敢這麼亂來?就不怕受到法律制裁嗎?”跪在地上的男子十分氣憤的對着‘雞公頭’青年吼道。
“法律?我告訴你,老子就是法律!”鍾仇十分囂張的對着跪在地上的男子就是幾棒,打的男子頭破血流,然後,一腳將男子踹翻在了地上,十分囂張的說道:“等老子先教訓完這個賤人,再慢慢跟你玩。”
鍾仇再次看向了女子,大聲吼道:“賤人,既然你不肯脫,那老子幫你脫。”
說話的時候,鍾仇就要伸手去脫女子的衣服,但就在這個時候,葉凡從人羣中走了出去,伸手就掐住了的鐘仇的手,說道:“哥們兒,有什麼好好說就行了,別動手啊,何況,還是兩個學生!”
“你他媽誰啊?”鍾仇愣了一下,看向葉凡,冷冷的問道。
“我叫葉凡,葉子的葉,平凡的凡。”葉凡伸手搭在了鍾仇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說道:“我是這裏的保安經理,用你們道上的話說,這裏是我的場子,所以,哥們兒,給我個面子,不要在這裏鬧事了,離開吧!”
“我告訴你,我鍾仇可是附近一霸,要弄死你一個臭保安,那就跟捏死一隻臭蟲一樣。”
“識相的,你就趕緊給我滾開,否則的話,老子連你一起打。”
這時,四周的學生都議論了起來。
“那就是咱們學校新來的保安經理嗎?真他媽垃圾,看到有人來學校鬧事,不敢管,居然去套近乎,這些被人打臉了吧。”
“你還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那傢伙可是鍾仇,外號雞哥,除了京都的一些豪門世家,一般人根本就不敢招惹他。”
“你們猜接下來會怎麼樣?那個保安經理是一怒之下跟鍾仇血拼呢?還是繼續諂媚討好鍾仇,跪求鍾仇放過?”
“那個保安經理一看就是個膿包,肯定是跪求鍾仇放過,唉,也不知道爲什麼,沒看到明哥,有明哥在的話,鍾仇根本不敢來鬧事。”
……
這時,葉凡摸了摸鼻子,對着鍾仇說道:“本來呢,我想着,當着這麼多學生的面,打你一頓,影響會很不好,所以纔好言相勸,然而,你卻不識好歹。”
“你說你是不是土狗打飽嗝,屎喫多了?”
“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馬上像個球一樣的滾出燕京大學,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否則,我就用你投三分球。”
“哈哈!”聽到葉凡的話,鍾仇是怒極反笑,身子都顫了起來,一雙眼冷冷的盯着葉凡,吼道:“你個臭保安,還敢在老子面前裝?看老子怎麼弄死你。”
說着,鍾仇就對葉凡動手了。
他是個狠角色,手中纏着鐵絲的棒球棒一揮,就朝着葉凡的腦門砸了過去。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肯定會被鍾仇這一棒砸個半死。
然而,他遇到了葉凡,就註定悲哀。
只見葉凡身子輕輕一蹲,就躲開了鍾仇砸向他腦門的棒球棒,然而,左手探出,如雲龍探爪,抓住了鍾仇拿棒球棒那隻手的手腕,用力一扭,‘咔嚓’一聲就將鍾仇的手腕扭的脫臼了。
“啊……”
鍾仇發出了淒厲慘叫,手裏的棒球棒也因此掉在了地上。
可葉凡並沒有因此停手,右腿膝蓋提起,直接就撞在了鍾仇的小腹上面。
鍾仇就有種被小汽車撞了的感覺,五臟六腑都劇震,幾乎要移位了。
“還他媽傻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動手?”
鍾仇強忍着劇痛,對着他身邊的十幾名小混混吼道。
十幾名小混混反應過來,立刻就朝着葉凡衝了上去,要圍攻葉凡。
可是,葉凡一記鞭腿橫掃出去,就將幾名小混混給踢的當場昏死過去,接着,就像是提死狗一樣提起鍾仇,把鍾仇當成武器砸了出去,再次將幾名小混混砸翻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