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問機也是傻眼了!
跟邱問機、陳光一起來的那些打手跟保鏢也全都愣住了。
那怕是劉龍,此刻也是滿臉的錯愕!
這他媽什麼情況啊?
陳光不是龔紹東找來的幫手嗎?怎麼反倒出手打龔紹東呢?
砰!
就在龔紹東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陳光提起右腿,就是狠狠的一腳將龔紹東踹翻在了地上,並且,順勢一腳將龔紹東的臉狠狠踩在了腳下。
“光哥,打錯了,打錯了……”龔紹東一邊慘嚎,一邊喊道:“我是龔紹東啊,光哥……”
他雖然年紀比陳光打,可陳光要比他厲害。
因此,平日裏都是叫陳光爲‘光哥’。
“你他媽閉嘴,誰他媽是你哥?老子跟你這個垃圾,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你再胡言亂語,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活埋了你。”陳光很氣惱,對着龔紹東的腦袋狠狠的踹了幾腳。
陳光的舉動,讓在場的人都瞪直了眼睛,
甚至許多湊熱鬧圍觀的人,也都是一臉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表情。
“這是什麼情況?陳光怎麼動手打龔紹東呢?”
“剛纔陳光剛到酒吧的時候,還十分仗義的跟龔紹東說,任何人在欺負龔紹東,就是欺負他陳光呢,現在怎麼變成了陳光狂揍龔紹東了?而且還說龔紹東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這……該不會是魔怔了吧?龔紹東可是永和集團的高層,永和集團跟盛光集團的許多合作項目,都是龔紹東全力促成的。”
“具體什麼情況我也沒看懂,說不定,還真可能是陳光魔怔了呢,否則,根本沒法解釋通,他爲什麼要揍龔紹東。”
……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都覺的是陳光魔怔了。
否則,怎麼會一言不發就暴揍隊友呢?
就算是邱問機,一生見過許多大風大浪,城府極深,此刻也是一臉懵,愣了差不多十幾秒才反應過來,試探性的對陳光問道:“陳董,你,你這是幹嘛呢?”
陳光狠狠的瞪了一眼邱問機,沒有說什麼,而是轉身朝着葉凡走了過去。
噗通!
剛走到葉凡面前,陳光雙腿一彎,就給葉凡跪下了,一邊磕頭如搗蒜,一邊因爲害怕而哆哆嗦嗦的說道:“葉……葉少,對……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是你,先前說的話,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
“呵呵!”葉凡看着陳光,笑了笑,說道:“起來吧!”
“謝,謝謝葉少!”聽到葉凡的話,陳光如釋重負,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放下了,應了聲後,從地上站了起來。
可他始終很卑躬屈膝,畢恭畢敬,生怕惹葉凡生氣。
他是一個很心機圓滑的人,就算明白,他跟葉凡之間是敵非友,他也沒有表露出一絲對葉凡的敵意。
上次在紫金山,可是連馮冥都奈何不得葉凡。
所以,他十分清楚,如果跟葉凡正面衝突,喫虧的只會是他。
葉凡打量了一遍陳光,他上回就看出來了,陳光是一個能屈能伸,可以成大事的人。
陳光有什麼樣的背景,邱問機是一清二楚的。
就算是跟他一樣的,京都其他頂級世家的家主,陳光都不會表現出這種‘尊敬’。
所以,即便還不清楚葉凡的身份,邱問機卻可以肯定,葉凡不是他能夠得罪的人。
此時此刻,閉嘴是最好的選擇。
這個時候,龔紹東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到陳光對葉凡卑躬屈膝,他錯愕而不解,張開說道:“光哥,你,你幹嘛對這個狗東西這麼客氣?你不是說,要跟我拜把子的嗎?你不是說,在京都有誰敢動我,你一定會替我出頭的嗎?”
“你現在是什麼意思?爲什麼幫一個陌生人對付我?”
“我可是,給了你很多好處,你的盛光集團能有今天的規模,我算是功不可沒吧?”
雖然龔紹東也是個人物,但他先前被陳光打懵了,此刻腦袋裏面嗡嗡作響,讓他暈乎乎的,根本分不清目前的狀況,所以纔會往槍口上撞。
陳光臉色寒了下去,雙眼閃爍着冷冽寒光。
他雖然不是真心把龔紹東當成朋友,可龔紹東掌握着永和集團許多資源,每年都能夠給他的盛光集團輸送巨大的利益。
所以面子上,陳光一直跟龔紹東稱兄道弟,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情,他也會盡量幫龔紹東解決。
可現在龔紹東得罪的是葉凡,而在葉凡面前,陳光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更別說是要替龔紹東出氣了。
陳光以爲龔紹東看到他在葉凡面前這麼卑躬屈膝會有所領悟,像邱問機知趣,可事情出乎了他的預料,龔紹東就像個傻子一樣,到現在這個地步了,還敢罵葉凡‘狗東西’。
“我看你他媽是活的不耐煩了吧?居然敢侮辱葉少?我告訴你,我陳光就是葉少身邊的一條狗,誰敢侮辱葉少,我就咬死誰。”
陳光勃然大怒,對着龔紹東吼道。
然後,他衝上去,又一次將龔紹東踹倒在了地上。
似乎是不解氣,陳光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對着龔紹東就是一通拳打腳踢。
“啊……”
龔紹東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他內心十分憋屈,實在是搞不明白,爲什麼平日裏跟他稱兄道弟的陳光,今天居然這麼對他?
“岳父大人,快救救我啊……”這個時候,龔紹東將邱問機當成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龔紹東,你的年紀都快可以當我女兒的父親了,居然還恬不知恥的打我女兒注意,我女兒太單純纔會受你矇蔽……”面對龔紹東的求救,邱問機一改先前的態度,冷冷的說道:“今天,我就把你這個恬不知恥的畜生打殘,免得你以後再去禍害別人家的姑娘。”
話音落下,邱問機大手一揮,他身邊的幾名保安就立刻衝了上去,對着地上哀嚎慘叫的龔紹東就是一通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