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周圍的人,開始對着葉凡指指點點起來。
剛纔蘇大美說的話,狠狠地刺痛了他們,讓他們覺的,如果這個時候不站出來指責葉凡。
就真的是蘇大美口中‘只欺負老太婆’的人了。
“那誰,你也太過分了吧?怎麼可以對老人動手呢?”
“雖說主動讓座是素質,不主動讓座是權力,但你一個年輕人,對一個老人動手,這也太過分了吧?”
“還不趕緊把老人家扶起來,給老人家道歉?”
“對,對,對,趕緊給老人家道歉,否則的話,可就別怪咱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要對你不客氣啦。”
……
車子上圍觀的人都議論了起來,紛紛指責葉凡。
然而,面對這些人的指責,葉凡表現的十分淡定,直接就擺出了一副橫眉冷對千夫指的氣勢。
“你們不覺的,現在是道德綁架嗎?”
“仗着自己是老人,就爲所欲爲?認爲誰都應該給她讓座?”
“你們睜大眼睛仔細看看這個年輕人,很明顯,他體質不好,屬於容易暈車的人羣,而且,他還有這麼多的行李。在這種情況下,他必須要給這個還能潑婦罵街的老太婆讓座?”
葉凡指着剛纔被蘇大美逼着讓座的青年說道。
那青年正拿着大包小包一大堆行李站着,臉色已經慘敗,一隻手捂住嘴巴,不時的乾嘔起來。
他看到葉凡爲了替他出頭,被車上的衆人針對,覺的很過意不去,想要勸葉凡算了,但他根本開不了口。
因爲,他感覺只要開口,他立馬就會吐。
聽了葉凡的話,周圍的人這纔看向了那名青年,一個個都愣住了。
圍觀的衆人先前都是被蘇大美道德綁架了,並不是他們是非不分,確定了青年正如葉凡說的,不僅有一大堆行李,還是暈車的體質。
衆人都感到有些慚愧,覺的葉凡說的話,十分有道理。
對暈車的人而言,坐車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更不要說是還帶着一大堆的行李了。
加上衆人本來就對蘇大美一點好感沒有,覺的蘇大美雖然是個老人,但脾氣跟素質實在太差了。
飛揚跋扈的比起社會上的富二代還要過分。
“對不起,對不起,我剛纔沒有搞清楚事情,就胡亂指責,是我錯了。”
“道德綁架這種事情真的太可恥了,這個老太婆年紀是大了,可心咋就這麼黑呢?”
“我老公就是暈車體質,每次坐車跟要了他半條命一樣,所以,我非常能體會這個年輕人剛纔爲什麼不讓座了。”
“讓座本來就只是一種美德,就跟做慈善捐錢一樣,捐錢是情分,不捐是本分,道德綁架讓人捐錢,這就太無恥了。”
……
車上的輿論變了,從剛纔指責葉凡,再次變成了對蘇大美的口誅筆伐。
蘇大美氣的身子都顫抖了起來,她掃了一眼車上對她口誅筆伐的衆人,眼底閃過了一抹狠芒。
所以,她將目標放在了葉凡身上。
“小子,你覺的老婆子我好欺負是吧?”蘇大美指着葉凡,惡狠狠地說道:“你給我等着,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我兒子,我保證你今天別想活着從這輛車上走下去。”
“呵呵!”
葉凡冷冷一笑,並沒有把蘇大美的話當回事。
車上的衆人都看不慣蘇大美囂張跋扈,一個個對着蘇大美又是一通口誅筆伐,氣的蘇大美額頭青筋都鼓了起來。
“你們這羣垃圾,居然敢罵我?我告訴你們,我大兒子是天美集團的總裁,在星城地界上,黑白通喫,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讓他帶人過來,到時候,你們這些罵我的人,我要把你們一個個嘴都給打爛。”
蘇大美徹底怒了,直接就搬出了她大兒子的身份,對着車上的衆人威脅道。
車上的衆人都不由臉色大變,雖說他們非常看不慣蘇大美,卻沒人再敢跳出來辱罵蘇大美了。
他們都只是一些普通小市民,那裏找惹得起天美集團的總裁?
所以,車上的衆人都慫了。
看到車上的衆人沒有誰再敢罵自己,蘇大美得意的冷笑了一下,再次對着葉凡說道:“小子,我給你個機會,只要你現在就給老婆子我跪在地上磕頭道歉,我就不打電話給我大兒子,放你一馬。”
“否則的話,一旦我打電話給我大兒子了,你今天就真的別想活着走下這輛車了。”
“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大兒子要弄死你,那就跟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兩樣!”
“是嗎?”葉凡冷冷一笑,說道:“那你就趕緊打電話吧,我倒是很想看看,你這樣的人,能夠教出什麼樣的龜兒子出來。”
“你,你,你……”
聽到葉凡的話,蘇大美伸手指着葉凡,氣的身子都顫抖了起來。
然後,她就真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媽,您怎麼打電話來了?您到家了嗎?”電話那頭傳來了男子的聲音。
“兒啊,我正在回家的車上呢,你快安排人過來,我,我被人欺負了。”蘇大美立刻就哭哭啼啼的說道。
“媽,你說什麼?有人欺負你?是那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王八羔子,居然敢欺負我李平志的媽?”電話那頭的男子一聽蘇大美被人欺負了,當即就勃然大怒,對着蘇大美安慰道:“媽,你別慌,我馬上就安排人過來,敢欺負您老人家,我一定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說完,男子就掛斷了電話。
就在掛斷電話後,蘇大美頓時就冷笑了起來,對着葉凡冷冷的說道:“小子,你死定了,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啦。”
“呵呵,行,那就看看,到底是誰死定了。”葉凡冷笑了一聲,對着開車的司機說道:“師傅,麻煩你停下車,我就在這裏下車,別給大家添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