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走開,別纏住我們,妹妹別怕,別看他。”嚴月捂住嚴海紅的雙眼,厭惡的說。
“你也別看,不然就會讓我們失明的,快走。”嚴海紅也捂住嚴月的眼睛。
“笨蛋,這樣我怎麼走路呀,別過來,惡鬼驅散,快走那邊”嚴月拿開嚴海紅的手,一邊緊張的說一邊催促妹妹離開。
“別緊張,我是人不是鬼,別害怕。”謝寒溫柔的看着兩人,想接近他們解釋清楚。
“啊,過來了快走呀。”嚴海紅看見謝寒的臉快,花容失色加快了腳步。
“別跑呀,我不會傷害你們的。”謝寒加快速度追上去。
“啊,救命呀,鬼呀,他追上來了,快跑啊。”兩人齊聲大喊,跑步的速度越來越快。
謝寒慌忙解釋,他們三人越跑越快,在後面,趙飛衆人看見此情此景,大家哈哈大笑。
“看來謝寒很喜歡,嚴月和嚴海,紅。”趙飛看出了這一點。
“你沒來的時候,他們都是這樣鬧着,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的話,大家都以爲只是在想漫畫。”左陽羨慕的看着謝寒,有一個親密無間的人,是件多幸運的事情。
看見這麼親密的畫面,左陽親自將任山軍的屍體背到停屍間,等趙飛和大家看不見左陽的地方,他偷偷的落淚。
現在在手術門前只有夏雲、雙月、趙飛和瑪麗四人,夏雲的病情沒有變嚴重,她閉上眼睛,想休息一會兒。
雙月先離開醫院,換了一件衣服,然後再來醫院探望張小靈,趙飛也受了一點傷,本來想瑪麗幫他貼一下藥膏,順便說些甜言蜜語,增加感情。
但是瑪麗拒絕了,她心裏想監視夏雲,但是怎麼監視,這一個問題,讓她頭腦快速的旋轉,怎麼樣也想不出主意。
趙飛無奈之下,只能自己拿些藥膏來粘住臉上的傷口。
“好了,帥氣的我又回來了。”趙飛自我陶醉的笑了笑,感覺自己像個傻瓜,不過倒是增加了一份自信心。
“嗚嗚嗚,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懦弱的話就不會丟下你不管。”左陽大哭着身體抽動了幾遍。
這些聲音讓本來想去看看瑪麗在做什麼,突然間,趙飛聽到了哭聲,從聲音判斷,他知道是左陽,本想去安慰他,但是,走了兩步就止住了。
“失敗乃成功之母,有了這一次血的教訓,你的性格一定會變,加油吧,左陽,以後的路還長着呢。”趙飛往哭泣的地方看去,輕聲的說道,他轉過身,回到手術室前。
手術室的燈熄滅了,何花和曹東昇反正手術裝,帶上你用口罩將手術檯上的張小靈推到病房裏。
“張小靈怎麼樣。”剛到門口的趙飛看見他們已經出來小跑過去,問清情況。
這個時候瑪麗也走了過來,只是看看情況。
何花摘下口罩,笑意盈盈的說,手術非常成功,不過要癒合傷口的話可能要將近一個月。
這一問題難倒了何花和曹東昇,他們沒有說話,何花的微笑漸漸合攏,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沉默。
趙飛和瑪麗立刻感到不妥,他馬上追問,兩人只將頭扭到一邊去,不敢回答。
這個時候,夏雲醒來了,看着氣氛不對勁,馬上打聽是什麼回事。
“你們怎麼能這樣子隱瞞病情,大家都是出生入死的戰友,哪個有事情當然要說清楚,不然怎麼和他們一起工作。”夏雲嚴肅盯着兩人。
“我們不說也是爲人她好,大家好,所以別逼我們了。”曹東昇無奈的說了一句,準備將夏雲推進病房。
“不說的話不能推進去,是她救了我一命,也是她教會了我怎麼使用光線的自保和救人,所以她的事情我一定要知道。”趙飛看見這樣的情況,他着急了。
只見趙飛雙手按住病牀,馬麗也你去幫忙,雖然她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但是趙飛恩人就是她的恩人不能眼盯着不管。
“快說清楚吧,你看大家都着急了,怎麼可以將事情搞得如此僵硬。”瑪麗趕緊勸解道。
“好吧,我們不要隱瞞了,反正他們遲早都要知道。”何花按耐不住,她嘆了口氣。
“說吧,都說出來。”曹東昇叉着腰,背過去,走了兩步。
其實事情很簡單,張小靈受傷的是他的手部、腳部還有頭部,頭部和手護很快就能治癒,而且不留疤痕,但是腳步部傷到根骨,以後行動起來非常不方便。
對於一個長時間運動,而且以靈活自傲的張小靈來說,如果知道以後自己的腳步不能靈活使用他的心靈受到嚴重的打擊。
會不會因此而墮落,變成懶散或自信心不足,等一切負面影響的人,在這一點上沒有人敢肯定,唯一不變的是他不能再繼續出去救援或者救人。
“也就是說張小靈變成了半個廢人。”趙飛緩緩的說道,他不敢幻想到那時候,張小林會變成什麼。
“我們不說,也有不說的道理,你們卻硬要我們說,唉,都聽好了,這是個祕密,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絕對不能告訴張小靈。”何花一臉嚴肅的看着衆人。
趙飛和瑪麗答應絕對不透露半點消息給她聽,夏雲整個人呆了,想起以前和張小靈共事的時候,他是個得力的人才,現在卻淪落到這樣,心裏不免一陣心酸。
“張小靈這次也算幸運,公司的保密,他不用每天忙碌去救人。”趙飛感嘆了一句,同情的看着張小靈。
“怎麼回事,大家的臉色這麼嚴峻。”雙月換完衣服,一看就知道不對勁。
“沒事,我們在商討用什麼方法可以快點讓張小靈康復,他可是我們的主力,怎麼能讓她躺這麼久,我們必須要看到活蹦亂跳的在我們面前出現。”趙飛找了個理由打圓場。
雙月只是在微笑,沒有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