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府的宴會也開始了,看着餐桌上各式各樣的點心,美食,還有接下來的美女,在這個特殊的時期,如此鋪張奢侈的宴會,怎麼敢,怎麼能忍心。
蕭何狠狠的壓抑住自己內心的強烈的情緒,努力把自己和這些人融爲一體。
她緊緊摟住旁邊的女子,往自己嘴裏灌着酒。
“大人,你弄疼奴婢了。”
她身旁的女子被蕭何樓的太過緊了,大聲的說道。
“哦,抱歉,”
她連忙反應過來,雖然壓抑住內心的憤怒,但是手卻沒有放鬆,太過氣憤了。
“欽差大人,你這是多久沒有碰女人了,這麼着急。”
康泰看到這一幕,嘲笑的說道。旁邊的人都不禁笑出聲來。
蕭何尷尬的對他們笑笑。周圍的人看到蕭何這樣無趣,就沒怎麼搭理她了。
蕭何打算就這樣靜靜地帶着,然後找機會溜出去一趟,卻沒想到,計劃再一次被打斷。
“聽父親說,朝廷派的欽差大人來了,早上我不在,沒有好好接待大人你,今晚大人可要好好享受啊,我們贛西最好的人兒可都在這裏了。”
只見一個身穿白衣的年輕男子走到蕭何的面前,聽他的話,他應該就是康寶,他看起來也算是風流倜儻了,只是眼底的青黑,暗示這個人似乎過於沉迷於酒色之中。眼神的迷茫也顯示此人空有一身皮囊了。
“那蕭某就多謝大少爺的好意了。”
蕭何舉起酒杯,向康寶敬了一杯,一飲而盡。
似乎沒有想到蕭何這樣的乾脆,不過看到她如此上道,道覺得甚是舒心。
“沒想到蕭大人如此爽快,好好,來人啊把蕭大人的座位移到本少爺的旁邊。”
康寶看着他很是順眼,隨即就讓下人把她的座位移到自己的旁邊,他要好好和這位蕭大人暢飲一番。
蕭何僵硬的看着他讓下人把自己的位置移到他的旁邊,非常無奈,她在心裏轉了幾個圈,也沒想好解決的方法。
看到沈蘇杭和嚴知府都在緊張的看着自己,使得她瞬間清醒過來。
是的,是的,現在所有人都在看着我,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漏出馬腳來,冷靜,冷靜,現在一定要鎮定下來,要淡定,不能慌張,蕭何在心裏默默的提醒自己。
蕭何按耐住自己內心的慌張,努力裝出一副歡喜的樣子。
康寶看見蕭何激動的樣子,突然有點討厭,發現她也是這樣俗氣的人怎麼都配不上她那張俊俏的臉。
他和她喝着酒,他怎麼說她就怎麼喝,一點脾氣都沒有,漸漸的康寶就覺得很是無趣,即使有一張好看的臉,也吸引不了他的興趣了,他慢慢的轉向新的吸引他的地方去了。
蕭何的周邊也就慢慢恢復的安靜。她又裝模作樣的喝了一杯酒。又等待了一段時間,蕭何裝着醉酒,然後乘着趁着敬酒的時候故意弄髒自己的衣服,接着換衣服的時刻偷偷地溜了出去,去查看昨天無意間撞見的那個院子,看着自己的回憶終於找到了昨天那個院子,但是昨天的四個看門的人依舊還在。
蕭何心裏很着急怎麼能把這四個人個人給調走了呢
她着急的等待着,眼看時間越來越少,可是那幾個人就是不離開,無奈之下,她只能拼一把了。
她理了理衣服,又看了一眼這個院子,從花園裏穿了出來,她徑直的走向那個院子。
“沒有大少爺的吩咐,任何人不能進來。”
走到門口的時候,其中一人攔住她並說道。
“大膽,我就是大少爺派來的,大少爺正在參加前廳,我就是按照他得的吩咐來接人的。”
聽完,他們不知所措的互相看看。
“還等什麼,大少爺等急了,一會怪罪下來,你們負責嗎。”
趁着他們的戒心降下來,蕭何又嚇唬了一下。
聽完,他們果然側着身子讓蕭何進了過去,她指着其中的一人說道。
“還不帶路。”
蕭何跟着他穿過林蔭小道,看着路過的風景,心裏默默的感嘆到,幸虧剛剛隨便點了個人帶路,不然自己也不知道要浪費多長的時間在這裏。
誰能想到,花園盡頭的一個小院子裏竟然還有個院子,簡直匪夷所思。
沒有讓她想 太久,她就被帶到門匾上寫着靜婉居的房間門口,只聽見那個小廝和旁邊的一個丫鬟說道。
“少爺讓把裏面的那個女人帶到前廳去。”
“少爺不是吩咐說,不讓她出門嗎。”
丫鬟反駁到。
像是感受到蕭何嘲笑的目光,連一個小丫鬟都說服不了,那個小廝氣急敗壞到。
他一把把丫鬟手機的鑰匙搶了過來,立馬上前打開了門。
“你。”丫鬟被他粗俗的行爲嚇到。
“那,就在屋裏,趕緊把她帶走吧。”
他昂着頭,像是在邀功一樣催着她動作快點。
她走了進去,就看見一個女子就在的不遠處拿着刀,防備的看着她。
“大少爺又要做什麼,你告訴他,死了這條心,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答應他的。”
她向蕭何撕心裂肺的喊到。
蕭何擔心她收到刺激會再做出一些過分的事情,乾淨把臨走時玉洪給的玉佩拿給她看。
蕭何他們準備去康府的時候,玉洪拼命的也要去,他急切的心情,大家都能理解,但是他太過顯眼了,就算是扮作小廝,也會引起他人的懷疑,所以最後蕭何他們覺得不能讓他去。
在掙扎了很久之後,他也明白了他去了一會蕭何他們打來麻煩,很是絕望的放棄了。
他轉過身跑回了房間,蕭何他們以爲他已經放棄了,但是,不一會,他把手裏的東西交給了蕭何。
她看着手心裏的玉佩,他又把一封信交給了她,信裏寫着
“玉菏她一向比較剛烈,如果她還活着的話,就算是你們,她也不一定相信,這是我們彼此的信物,見物如見人,看到這個她一定會堅持的。”
“好,我一定會交給她的,放心。”
蕭何看完信之後,堅定的向他承諾道。
他立即跪下來,不斷的向蕭何磕着頭。
“玉洪,你起來,不用這樣。”
蕭何連忙去扶他,可是抗拒着,依舊不斷的磕着頭,血順着他的臉一滴滴落在地上。
蕭何想再勸勸他,被一旁的段衡打斷了。
“讓他做吧,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了。”
聽到蕭衡的話,她止住了腳步,和他一起看着玉洪不斷的磕着頭,知道他的血染滿周邊的土地。
以血換情,這世上能做到的又有幾人
她一看到蕭何手裏的玉佩,手裏的刀立即花落的下去,“啪”的一聲。
她拿到玉佩後,忍不住痛哭起來。過了好久,她才揚起頭問到。
“玉哥,他還好嗎”
想到他的臉,蕭何不知如何回答,只得點點頭。
看着她的心情有所恢復,蕭何顧不得上和她說詳情。只得拉着她趕緊走,
“快走,時間快來不及了。”
蕭何着急和她說道,她們穿過剛纔那條曲折的小道,走出門口,回到了花園裏,正準備從西院牆的後門逃出去,突然被攔住。
“站住。”
突然從背後傳來一聲吼叫。
蕭何神經一緊,轉身望去,一眼就看見了沈蘇杭和早知府被綁了起來,沒有辦法,現在即使是逃,以玉菏的腳步過不了多久還是會被抓起來。現在只能靜觀其變了。
“康少爺,不知道沈大人和嚴知府犯了什麼錯了,你要把他們綁起來。”
蕭何看着康寶,氣憤的說着。
“沒什麼,只是覺得蕭大人出去許久了,還沒回來,甚是關心,詢問他們,他們不回答,一氣之下就把他們給綁了。”
他眼神裏露出冷意,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大膽,你這樣隨意綁架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蕭何不曾想到康寶是這樣的人,完全沒有想到會把沈蘇杭和嚴知府置於這樣的境地。
他這樣肆意亂爲的舉動,讓蕭何陷入被動,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針對康寶。
“呵,死罪,哈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他像是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一樣,指着蕭何,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蕭何不知道自己的話哪裏好笑了,他看着周圍的嘲笑,第一次感覺到了危險,自己好像忽視了什麼事,但是這件事非常重要。
她拼命着回憶這一連的事情,試圖抓出其中的漏洞,可是想了半天,也沒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蕭何變的越來越緊張,完全失去平時的判斷力,腦子裏一片混亂,不知所措,全然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處理。
少了一樣東西,就是少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她必須要想起來纔是。
“蕭大人,你跟我說死罪,但是你搶我的寵妾該怎麼算呢,也是死罪嗎”
還沒等他說完,玉菏就打斷他。
“我呸,誰是你的寵妾,你纔是強盜。”
她心中的怒火堆積已久,聽見他如此厚顏無恥,着實讓她忍無可忍,氣憤衝他叫到。
夜色已深,蕭何他們此時已陷入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