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淨身出戶現在犯錯的是你,你出軌,你還家暴我,看看我頭上的血”。
“這些都是證據”。
說完張麗瘋狂的給自己拍照。
然後又把剛纔她看到的微信內容拍到自己的手機上。
她做這些,王鋒一點都不在意。
還在自己的鋪上躺了下來。
“我今天累到腰了,我要好好休息一下”。
這話的暗指,讓張麗簡直想撕破他的臉。
可是想到自己現在一個人,打肯定是打不過他一個大男人的。
她要給她爸媽打電話。
可是怎麼都是無人接聽。
她又把這些截圖還有她自己頭上流血的照片都發給她爸媽。
再接着打電話,還是沒打通。
王鋒似乎在鋪上已經睡着了。
她站起身來去拉開門。
這次竟然奇蹟似的能拉開,看到走廊上的燈光的時候。
張麗喜極而泣。
她跌跌撞撞的只穿一隻鞋。
另外一隻鞋也不知道哪去了。
可是她顧不得這些了。
她只記得一個事情,她要趕緊去報警。
列車上有巡視的車警走過來。
她大喜過望奔過去。
“警察同志”
兩名車警看到這個女人頭髮披散一身血的時候,嚇了一跳,連忙過來問怎麼回事
張麗張口想要說話。
可是大腦一片空白。
她要說什麼來着
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腦袋裏只想到她要回去找她老公。
可是她清楚的記得剛纔看到她老公和所發生的事情。
她不能回去
“女士女士”
兩名車警看着這個女人的瞳孔陷入一種呆滯的狀態裏。
叫了她半天,都沒有發應。
終於有點反應了。
“你同行的人呢或者是你的家人,你在哪個車廂裏的”
張麗除了清楚的記得他老公的名字和手機號碼,還有他們的車廂和他們的住址。
其他什麼都想不起來。
甚至想不起來她的父母的手機號。
兩名車警看着她再次陷入呆滯狀態裏。
無奈的只得從列車上調取乘客資料。
找到她所在的車廂。
敲響了車廂門。
王鋒立即跳起來開了車門。
看到張麗的時候一副又緊張又心疼的樣子:“這是怎麼了去哪了怎麼又弄成這個樣子”
然後握住車警的手,感動的痛哭流涕:“謝謝,謝謝警察同志,我守着我妻子兩天兩夜沒睡覺,剛纔實在是太累了,就一不小心的睡着了”。
“沒想到她竟然出去了,太謝謝你們把她帶回來了”。
“不然,我真的是沒法見我的岳父岳母大人了”。
警察疑惑道:“她這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已經讓車上的醫務人員包紮住了傷口,可是鮮血又滲出來了。
張麗看着她老公想要尖叫,想要大聲的嘶喊,可是她什麼都做不了,因爲她忽然忘記了所有她要說的話。
和剛纔一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她知道,她以後也許會一直這樣。
想到以後,張麗忽然恐懼的尖叫起來。
她忽然尖叫。
讓警察同志嚇了一跳。
王鋒沒有被嚇到,他很鎮定的給張麗吃了兩片白色藥片,還貼心的給她倒來一杯水。
上面寫着精神疾病三級重度患者,嚴重時會傷害自己,有深度抑鬱傾向。
王鋒又難堪又心疼又無奈的看了看張麗。
然後面對警察欲言又止的樣子。
一切似乎都合理了。
警察同志嘆了口氣。
“那你好好守着她”。
“不要再讓她走丟了”。
“嗯嗯,好”。
王鋒揉了下自己淌出眼眶的熱淚。
待警察走後,王鋒一把揪住張麗的頭髮把她拖進了車廂裏。
他一睡着,這個賤女人果然逃跑了。
還好剛纔他留個心眼,給她點了迷香。
不然這下就穿幫了。
“砰砰砰”他拽着張麗的腦袋砸在車廂壁上。
張麗包紮住的傷口血流不止。
她現在反而一下腦子的無比的清醒起來。
再也不是剛纔的混沌狀態。
她尖聲叫了起來:“王鋒你以前從來都不會動手打我的你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了”
“是不是你被那些髒女人給過了髒東西在身上”
王鋒獰笑着說:“她們怎麼會髒她們是最可愛的寶貝兒。只有你這種作精才惹人討厭,讓人心裏厭煩,忍不住脾氣都暴躁了”。
說着又把張麗拖在地上踹了起來。
張麗被打的他痛苦,哭喊道:“看在以前我們夫妻情分上,你不能就這樣放過我嗎我們離婚吧”
“放過你剛纔我不是給你說了條件,既然你不同意,現在我改主意了”。
“我爲什麼要放過你,把你留在身邊當個玩物也好啊”。
說着王鋒在她的脖子上繫上一根繩。
“給我叫,學狗叫”。
張麗扒着勒着脖子的繩子:“我不,死也不”。
“還挺硬骨頭啊”。
“那我來給你鬆鬆骨頭”。
說着又拽着她一把頭髮,把張麗的頭磕在車廂壁上。
“砰砰砰砰”的聲音還夾雜着張麗的嘶叫尖叫聲。
周圍一片寂靜。
車廂裏連蘇長鋒都睡的很熟。
只有張老道還有蘇茉被吵醒了。
張老道煩躁的捂住耳朵。
真是不消停。
這個生前肯定是個變態。
不知道那個女人能不能捱到明天。
張老頭有點可惜。
可惜一張張鈔票就這麼飛了。
蘇茉也被吵的煩了起來。
在自己的上鋪的行李裏找東西。
張老道小聲的問:“丫頭你找啥哩”
“鈴鐺”。
“啥鈴鐺”
“閒來無事做的鈴鐺”。
“哦”。
那有啥好驚奇的,以爲是什麼寶貝。
找到了。
這是一個青銅鈴鐺。
青銅的鈴鐺闊子。
是在戈壁縣的舊貨市場那天看到的。
只要十塊錢。
老闆把它扔在角落裏無人問津。
蘇茉把在山下洞裏那個黃鼠狼精怪不知道在那運的一顆珠子做在這鈴鐺的芯兒裏了。
“叮”的一聲。
一聲悅耳又輕靈的鈴鐺音響了起來。
蘇茉唸了一聲道號。
“天地玄宗,萬炁本根。鬼妖喪膽,精怪忘形。”
張老道了了一聲大握草,從牀鋪上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