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盛世暖婚:寶貝,再嫁我一次! >第214章 不爭長短,只爭朝夕(1)
    第214章 不爭長短,只爭朝夕(1)

    這次,男人有他動作,他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牛奶,低低的嗓音響徹餐廳,說的卻是另外一個話題:“秋意濃,你剛纔是沒找到我,還是沒花心思找我?”

    他什麼意思?

    秋意濃眼睛一眨不眨的對上他的目光,他看似在笑,黑眸卻深的看不見盡頭:“結婚這麼久,這裏在你心目中算什麼?住宿酒店?臨時住所?你根本從來沒把它當家對不對?所以你根本連探索這幢別墅的慾望都沒有,在你的心裏你只知道有個做飯的廚房,有個喫飯的餐廳,樓上有個睡覺的臥室,還有個洗澡的洗手間。其它的,你根本連看都沒想要去看過對嗎?”

    他聲音不大,卻處處透着凌厲的指責,她靜靜的看着他,竟發現自己無力反駁,剛纔看到他從餐廳旁邊的門出來她還愣了一下,這麼一想,那裏連着健身房之類的嗎?

    確實,住進這幢別墅一個多月的時間,她的活動範圍僅限於餐廳、客廳和臥室,其它的地方她從來沒涉足過,也沒想過到處去好好看一看。

    也許,他說得對,她的心底從來就沒有把這裏當成一個家。

    突然間,面對他的連番質問,她啞口無言。

    逃也似的她回到臥室,把行李箱從樓上提下來,東西帶的不多,拎起來卻非常喫力,好不容易放到玄關處,她才見寧爵西從餐廳方向出來。

    他視而不見,直接從她身邊穿過,她急急叫住他:“三哥,我們幾點出發?”

    寧爵西的身影已經走進了一樓書房。

    秋意濃站在玄關處一陣茫然,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手機傳來鈴聲,她接電話。

    姚任晗在電話裏告訴她,客戶非常滿意,已經把錢全部打過來了,他一會就轉給她。

    “不急的,老大。”她說完這句,掛了電話,又見寧爵西雙手插袋,面無表情的從她眼前走過,她費力的提上行李跟着他出去。

    寧爵西將車開出來,他下了車,接過秋意濃手中沉重的行李箱,隻手提起,輕輕鬆鬆的放進後備箱。

    應有的禮貌還是要的,秋意濃將臉上的髮絲夾到耳後,輕聲說了句:“謝謝你,三哥。”

    外面,嶽辰走了過來,手裏拿着文件夾,似乎有話要跟寧爵西說。

    秋意濃先坐到車內等候出發,拿起手機發現真的有兩筆銀行轉帳,加起來整二十萬。

    二十萬,這錢來得太快,她有點激動到手指不知道往哪兒放,心情久久沒平復。算起來,加上年薪,加上支票,再加上這筆錢,她已經有了三百四十萬存款了。

    數額不小了,但還遠遠不夠,她希望在離婚前,能再多存些,越多越好。秋畫小時候就愛喫各類好喫的,買漂亮衣服,她希望到時候帶着秋畫去遠方的時候,能彌補秋畫一些,儘可能的滿足妹妹一切要求。

    那時候,錢就是萬能的。

    另一側,嶽辰放低聲音,把手中的牛皮袋交給寧爵西,娓娓道來:“偵探社剛剛傳真過來的,您猜的沒錯,太太確實有個孿生妹妹,叫秋畫。不過這個秋畫非常難查,她似乎從出生下來就

    被太太的母親秦瓔瓔放棄了,沒有上戶口,到十歲都是黑戶。太太十歲那年秦瓔瓔死後,林巧穎只把太太領走了,秋畫被丟棄在一邊。後來薄晏晞出現,他把秋畫領走了,帶到國外,加入了外籍。所以,查這個秋畫確實費了一番功夫。”

    寧爵西聽完濃眉深皺,打開牛皮袋,裏面有一張照片,是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小女孩站在公園前拍的,他一眼認出左邊的秋意濃,右邊的應該就是秋畫了。

    也就是說,新婚夜第二天記者拍到的戴着太陽帽和薄晏晞擁吻的女人是秋畫,不是秋意濃。

    她和薄晏晞從頭到尾根本沒一丁點關係。

    “這個秋畫很少在國內露面,一直住在國外?”寧爵西垂着眼眸,眼瞼處一片陰影,不知道是因爲睡眠不足問題,還是光線問題。

    嶽辰又指着牛皮袋中的一疊資料說:“不是,事實上這個秋畫一直跟在薄晏晞的身邊,幾乎形影不離。兩人似乎在國外註冊結婚了,但薄晏晞對外一直宣稱是單身,他很懂得保護秋畫,使用了很多障眼法。每次在公衆場合出現都帶着性感熱辣的女伴,不是女明星就是嫩模,但這些女人都像走馬觀花一樣,沒一個長久的。”

    寧爵西眸中的光影複雜,“只有這些嗎?”

    “嗯,這些是全部。”嶽辰不知道老闆還想知道什麼。

    寧爵西又翻了兩下,把資料交給嶽辰:“拿去全部銷燬掉,另外把尾款打給偵探社,告訴他們事情辦的不錯。還有,再追問他們查姚任晗查的怎麼樣了。”

    “他們說已經查的差不多了,過兩天就把資料傳給您。”

    秋意濃低頭看着手機上的銀行賬戶信息,腦海反覆跳出來秦商商的那條短信,以及一個數字:一千萬。

    也就是說,他最近打了一千萬過去,用來養秦商商。

    呵……

    那他之前給她的支票算什麼,幸運女員工最多能得到十萬塊的支票,他多給了她二百九十萬是什麼意思?

    兩人結婚到現在,財務分開,他從未給她任何數額的金錢,這次突然如此大方,是因爲心虛嗎?

    所以想彌補?

    她靠在座椅裏,降下天窗,仰臉看向天空,天藍的像一汪海水,心也像浸在那無邊無際的海水中,一點點往下沉。

    不遠處,寧爵西和嶽辰聊完了,終於,他坐進車內,身姿頎長而筆挺。

    車子一路向東出發,完全與機場背道而馳,秋意濃以爲他開錯了,提醒他:“你是不是方向弄錯了?”

    “不去上海。”

    “爲什麼?”

    “首映禮取消了。”

    她驚詫的看着他:“那我們去哪兒?”

    “你害怕嗎?”

    “什麼?”

    “你害怕和我旅行嗎?”他側顏沒有任何變化,眸底卻暗的能滴出墨來。

    她沒多想,急急忙忙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如果首映禮取消了你應該提前跟我說的,我現在要回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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