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盛世暖婚:寶貝,再嫁我一次! >第247章 以前的事一筆勾銷怎麼樣(1)
    第247章 以前的事一筆勾銷怎麼樣(1)

    回到辦公室,寧爵西也覺得煩躁,他拽松領帶,點了支菸,抽了兩口便忍不住拿起手機,指尖在“濃濃……”兩個字上面停留了許久。

    最近幾天他一直住在寧宅,自認爲給她的時間夠久了,他想見她,非常想,哪怕什麼也不做,就是喫頓飯也好。

    手指終於快落在屏幕上時,桌子上的內線響了,颶封那邊打來電話,本來還有一個月的技術交流時間,她今天過來辦了手續,提前結束了。

    聽完電話,他一言不發的掛了電話,幾乎在同時,手機響起來。

    “寧總,我是姚任晗。”

    寧爵西目光冷了幾分:“說。”

    “意濃今天過來交了辭職信,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也沒說,掛掉手機。

    寧爵西沉默片刻,起身立在落地窗前,看着遠處浮動的白雲,柔軟而白淨,像她觸不可及的臉。

    全世界的人都在問他爲什麼,他也在問自己爲什麼。

    爲什麼會走到這一步,爲什麼當年他要侵犯她,爲什麼他做了這麼多的努力,還是換不回來她的回眸……甚至,比以前更要決絕。

    禹朝。

    離開姚任晗的辦公室,秋意濃回到座位上,李業和好幾個同事都聽說了她辭職的消息,紛紛過來打聽。

    “意濃,怎麼回事啊,你怎麼突然要走?”

    “就是啊,你這一走弄的老大措手不及……”

    “是不是你婆家不喜歡兒媳婦拋頭露面,想讓你回去當全職太太……”

    “不對啊,最近新聞上到處在說你和寧爵西離婚的消息,是不是真的?就算離婚,也不影響你的工作,你還是留下吧……”

    大家七嘴八舌,說什麼的都有。

    從禹朝正式成立到今天,秋意濃已經把這裏當成了自己的第二個家,從決定辭職的一剎那起,她的心中就充斥着不捨二字。

    秋意濃整理着辦公桌上的東西,擡頭朝大家笑了笑:“謝謝大家的關心,我雖然交了辭職信,卻還有半個月的時間等新的主程過來辦交接,並不是馬上要走。其實我也捨不得大家,不過老話說的好,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改天我請大家喫飯好不好?”

    以往聽說有大餐個個歡呼雀躍,今天辦公室裏出奇的安靜。

    見大家都沒什麼興致,秋意濃舔了舔脣說,“別這樣,我也算是禹朝的投資人,以後我有空還是會回來看你們的,到時候給你們帶好喫的。”

    李業拍了拍手,鼓勵大家:“意濃說的對,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人生規劃。以後我們有空私下裏還是可以經常聚餐的,又不是生離死別,別弄的這樣矯情。再這樣我可要哭了啊。”

    這話瞬間逗笑了大家,有同事說:“業子,你倒是哭給我們看看啊?”

    李業也不含糊,一個大男人居然兩手

    揉着眼睛,“嚶嚶……”的大哭起來,如魔音繞耳,嚇的大家紛紛捂住耳朵逃回座位上去了。

    秋意濃也被耍寶的李業給逗笑了,拿文件拍了李業一下:“行了,趕緊回去做事,一會老大出來看你這樣還不削你?”

    “我又不是鉛筆,他削我幹嘛。”李業吐了下舌頭,縮回了位置。

    喧鬧的辦公室安靜下來,大家都埋頭做事,不時傳來霹靂啪啦敲鍵盤的聲音。

    以前秋意濃很享受這種氛圍,也享受自己是這大家庭中的一員,這裏的每個同事,每一張桌椅,無論什麼時候看上去都是那麼溫馨舒服,現在卻突然要離開,心中的惆悵無法用語言去形容。

    這天上午九點,程嘉藥業召開了新聞發佈會,各大媒體紛紛現場直播,程嘉藥業在新聞發佈會上稱秦重的行爲與集團無關,集團會全力配合警方徹查秦泰一事,給受害者一個公道。

    新聞發佈會開完,與程嘉藥業預想的情況截然相反,公衆對程嘉藥業所謂的新聞發佈會根本不買賬,無論是電視機前守着的老百姓,還是網上的網友幾乎同時憤怒了。秦泰前腳剛被抓,後腳程嘉藥業就開發佈會,急於撇清關係,這樣做的用意也太明顯了。

    網上更有網友扒出秦泰的出身,稱他年輕時一無文憑,二無學歷,實際上就是個遊手好閒的流氓,調戲良家婦女,幾乎是個人人厭惡的角色。後來靠着關係進了鳴風藥廠,因爲能說會道,哄的鳴風藥廠的廠長秦嶺團團轉,才當上了副廠長,其好色猥瑣的本性逐漸顯露出來,當時廠裏舉凡長的有點姿色的員工都被他摸過或調戲過。還有個年輕小姑娘被他搞大過肚子,流過產,當時女方家裏鬧的很兇,還跑到鳴風藥廠大鬧,是秦嶺出錢擺平的。最後該網友指出秦泰這種人也能混進程嘉藥業的高層,當上副總這麼多年,實在是引人懷疑。

    這個料一被抖出,程嘉藥業股票再次應聲大跌,程嘉藥業瞬間籠罩在即將滅頂之災的陰影之中。

    青城飛機場。

    那天在上海機場的場景再次上演,秦商商頭上戴着帽子,臉上架着墨鏡和口罩,全副武裝,一出現在飛機場仍是被人認出來了。

    成羣的記者和民衆加起來有上千號人一窩蜂全擠了上去,辱罵的辱罵,提問題的提問題,扔東西的扔東西,場面混亂。

    雖早有準備,六個保鏢前後左右保護,但架不住幾百號人衝上來,保鏢很快被人流衝散到不知去向。

    秦商商幾乎是落荒而逃,這次不是一隻高跟鞋掉了,是兩隻鞋都被擠沒了,赤着腳像逃難一樣鑽進外面的保姆車內。

    一進車子,秦商商拿掉墨鏡,拉下臉上的口罩,喘着氣,氣的手都在抖。

    憑白無故被人像狗一樣攆來攆去,換誰心情都無比糟糕。

    秦商商把腳往助理身上一蹺,皺眉朝助理擡了擡下巴,助理恭敬的從車裏備用的鞋盒裏拿出一雙高跟鞋給秦商商穿上。

    秦商商電話沒打通,見助理直接把她鞋給穿上了,頓時火冒三丈,直接拿鞋猛踢助理:“你眼睛瞎呀,我腳上有泥你不給我擦直接就穿鞋,牆倒衆人推,是不是連你也想來踩我一腳?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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