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濃,這沒什麼好難爲情的,男女間在一起這是最正常的步驟,和有情人做快樂事……”
身體抑制不住的縮了縮,腰側抵到了書桌的邊角,她感到好不容易撿起來的理智瞬間被擊碎:“我知道的,喫飯吧,我餓了……”
“……”她被這忘情的親吻弄的意亂情迷。
脣齒交纏,下意識的圈住他的脖子,再也沒鬆開過,全身虛軟的像雲霧,縹緲間不知身在何方。
空白了幾秒的腦海中突然快速浮現的是男人揹她在雨中樹林裏行走的畫面,沒有聲音,只有畫面,只有他託在她身上沉穩的大手,只有他被冰冷雨水打溼的身體,以及他寬大的背,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她還有幾分模糊,被男人抱着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過凌亂的長卷發,清晰的聽着心臟跳動的聲音。
餘韻未散,她恍惚間聽着他很沉卻又極有規律的心跳,這一刻她覺得彼此相屬,她屬於他,他也屬於他。
事實上,中午他說留下時,她就知道可能有纏綿的事情發生,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對於寧爵西來說同樣如此,他終於可以好好愛她,自然是欲罷不能,不肯放過。
她與他,就像兩個有棱有角的半圓終於有一天找到了另一半。
親密、圓滿,渴求昇華,這纔是最美妙的人生。
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
得快樂時且快樂,他們在一起這麼久,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她的身體向他展開,那麼甜美,令人着迷,如不肆意享受,豈不辜負?
原本以爲終於可以結束,卻沒想到他興致高昂又她拉進了迷亂的旋渦……
“寧爵西--”她控制不住捶打他:“我知道了,老闆娘她們不在是你有預謀的……”
“乖,我在愛你,好好感受我是怎樣愛你的……”他沙啞的笑,將她的手腕截在半空中,讓她感受他的沉溺與瘋狂。
等他終於滿足了,天色漸亮。
她啜泣着,氣的口不擇言:“你……小心得腎虛!”
“嗯,死在你身上我都願意!”他低頭親親她紅紅的臉蛋,毫不避諱自己對她的需求旺盛,瘋狂的要了她一晚上連他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哼,不要臉!
秋意濃推開他,拉上被子裹了自己,臉蛋一起埋進去,不想理他。
他沉沉的笑着,收拾完狼籍,再扒開她臉上的被子,俯下身愛憐的在她紅腫的脣瓣上連親了好幾下,“濃濃,你真的希望我在你面前無動於衷,做個柳下惠你就滿意
了麼?”
他還振振有詞?
他修長有力的手指撫着她小巧的耳垂,嗓音纏着笑痕:“我確實把這裏所有的全包下來了。”
“你早說,你早說的話,我付房租。”
他英挺性感的眉挑起:“我爲什麼要早說?你應該早想到纔對,禹朝給的房錢是到昨天中午,從昨天下午開始這裏的一草一物,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我的濃濃。既然你留下來了,就等於你默認,你是屬於我的。既然屬於我,那麼我自然有享用的權利。”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無賴,秋意濃髮現說不過他,明明知道他在逗她,臉蛋仍是控制不住的更紅,快燒起來了。
寧爵西看她被自己逗到啞口無言,小模樣說不出的招人喜歡,以前除了偶爾幾次見到過真實的她,她在他面前不是情緒壓着,就是全身是刺,小心翼翼的掩藏起所有的情緒,彷彿懂事的樣子。
可是別忘了,她比他小五歲,在他面前,她所有的情緒都沒有做到天衣無縫,他最想的就是和一個真真實實的,真性情的濃濃在一起,體會一個有血有肉的秋意濃。
秋意濃感覺被耍了,雖然心中甜蜜,但她就是不太高興,板着小臉轉過身去,裹了被子往牀角挪去。
“下去喫飯。”
“我要睡覺。”
“昨晚你沒喫東西,面也涼了,你會餓,乖,一起下去喫飯,老闆娘答應了早上過來做早飯的,所以我們下去有東西喫。”
他不說還好,一說她想起來了,好象兩人最激烈的時候,她依稀聽到走廊外有人在叫:“寧先生喫早飯了……”
暈,這房門的門板很薄,老闆娘肯定都聽到他們在幹什麼了,所以纔沒繼續叫他們。
心底一陣哀號,秋意濃把臉和身體益發往被子深入縮,聲音悶悶的:“我不要……腿痠,酸也酸……”
“不喫東西怎麼行?會餓出胃病,乖,出來!”男人想拽被子,又怕她生氣,溫言軟語的哄着她。
她不勝其煩,繼續縮躲在被子裏:“……你去把早飯端上來……”
“我可以去端過來。”男人愉快的笑着,手掌有意的隔着被子拍了拍她:“但你能保證不像昨晚那樣去洗澡麼?你洗的香香的,我擔心昨晚的故事再次上演。”
說穿了,就是他怕自己把持不住,天底下有這樣的人麼,他就不累嗎?秋意濃微睜開眼,抓着被角瞪着折騰了一夜仍神采奕奕的男人,感覺匪夷所思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