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盛世暖婚:寶貝,再嫁我一次! >第368章 告訴我,你心不心疼(1)
    第368章 告訴我,你心不心疼(1)

    她眉頭擰的像山一樣,最後投降盤的舉起雙手:“恭喜你。”

    “嗯?”

    “你贏了啊。”她氣的磨牙,不冷不淡的嘲笑:“你怎麼不乾脆用身體去撞摩托車?要是你受的傷更重,在病牀上躺個十天半個月的說不定我就感動的要死,直接以身相許,此生非你不嫁了!”

    他睨着她邁了兩步過來,閒適的開腔:“我只想要你親口對外承認我是你男人,可沒想要娶你,你這樣未免有逼婚的嫌疑……”

    這句話還未說完,他的下巴被女人氣憤中小小的咬了一口:“現在能去醫院了嗎?”

    “所以,你這是答應了我要求的意思?”

    “嗯。”她哼出聲,又怕他再磨蹭下去耽誤傷口,趕緊吐詞清晰道:“我答應,這樣可以走了嗎?”

    低頭看着她繃緊的小臉上毫無笑意,他心情出奇的好,儘管背上的傷像火在燒,巨痛折磨着他的意識,但一想到她終於肯承認他們的關係,他就有種死也值得的感覺。

    幾分鐘後,兩人下樓,之前的鬧劇已經收場,停車位上寂靜無聲,地上的血跡也被物業拿水管衝的乾乾淨淨。

    她坐進車內,看了眼身邊穿着過小浴袍的男人,一點都笑不出來,因爲她能看得出來他並不好受,之前還有精力說笑,一到車上整個就不行了,閉眼側靠在座椅裏,似乎他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

    邊開車邊火速打了嶽辰的電話,她趕到醫院的時候,嶽辰、周莎莎和醫生、護士一大羣人在大門口等着他們。

    陷入昏迷的寧爵西被從車裏擡下來,避免背上的傷口他趴在推車上,一圈醫生護士圍着快速推進急救室。

    嶽辰和周莎莎一身職業正裝,臉上有倦容,顯然是剛剛陪同寧爵西出差回來的模樣。

    秋意濃心神不定的坐在外面,忍不住回想他是怎麼從天而降救她的,剛纔她在小區樓下開車的時候看到旁邊停着的是蘭博基尼,應該是他的車,也就是他出差回來第一件事就是開車到小區等她,然後纔有了後面一出。

    說不上來爲什麼,秋意濃自認爲自己不是一個輕易被他人左右情緒的人,但這一刻,她心底溢滿了又甜又澀的氣流,它有一個名字,叫暖。

    若是再往下深究,她想長久以來包裹在她身上的那一層硬殼,不知何時已經被衝散,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此時的心情,那就是她的心理防線幾近潰不成軍。

    警察來了,向秋意濃徵詢了一些情況,做了筆錄。

    手術室的燈熄滅,背靠在走廊牆壁上的周莎莎最先看到了,低聲喚着坐在椅子裏沉思的秋意濃:“秋小姐。”

    秋意濃恍然起身,疾步走向醫生:“醫生,怎麼樣了?”

    穿白大褂的醫生摘下口罩:“寧先生傷口有些感染,要輸液並留院觀察。沒什麼大礙,明天可以出院。”

    秋意濃繃緊了一晚上的神經終於鬆了鬆,對嶽辰和周莎莎道:“你們也辛苦了,這裏有我,你們早點回去休息。”

    周莎莎看了一眼嶽辰

    ,最近連番跟着寧爵西出差,她鐵打的身體也有點喫不消,打起精神道:“明天早上還有個例會,我手上還有很多準備工作沒有弄,不然寧總到時候要罵人了,那我先走了。”

    警察見寧爵西沒有醒,便先離開了,說是明早再過來。

    嶽辰辦好手續,接了一個電話,神色凝重的也走了。

    高級病房,秋意濃留下來陪護。

    寧爵西趴在病牀上仍是昏睡,秋意濃擰了毛巾給他擦臉,坐在牀邊上呆呆的看着這個生命中與她糾纏最多時間的男人。

    微博上說得沒錯,她和所有男人交往從來沒有坦誠過自己有家族精神病遺傳史,她的人生確實是一個大寫的騙字,她騙了所有的人,騙了所有與她交往或是接觸過的男人。

    小時候從懂事起,她就沒有爸爸,對爸爸的所有印象都集中在媽媽每次提到秋世時的鬱鬱寡歡,自然而然的她對所有異性天生沒有信任感,她不相信真心,所謂真心恰如情感欄目上專家所說也不過是男人在爲了追求或是得到女人而使的手段罷了。

    然而,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如果當時他沒有衝出來,或是慢了一步,那瓶硫酸就有可能潑在她的臉上,毀容在所難免,她想她會受不了這種打擊。

    如今,他的背受傷,誰都知道被硫酸侵蝕過的皮膚不可能恢復,他的身體上有可能這輩子都會留下一個疤痕。

    他這樣的男人,天之驕子,肯爲她做到這一步,她還有什麼理由一再拒絕他?用他的話來說,她一再把他推的遠遠的,她又何其殘忍?

    情不自禁的,深深吸了口氣,她低頭自問,秋意濃,你敢嗎?

    你敢勇敢一次嗎?

    你怕連累眼前的男人,可是你還是連累他躺在這裏。

    你怕被傷害,可是你把自己包裹的像個糉子又怎麼樣,你依然覺得糾結、痛苦,無處疏解。

    既然進或退,你都覺得難受,那麼就勇敢一次好不好?

    秋意濃,你就勇敢這一次!

    就當,你還給這個男人的好了,不管你的生命還剩下多久,不管以後,就只着眼於當下,昨日已死,未來待定,不如活在當下。

    她想着心事,忽然聽到耳邊的抽氣聲,連忙擰眉看向男人:“你醒了?需要什麼?”

    “沒力氣。”寧爵西眯眸看着坐在他牀邊上的小女人,真好,醒來第一眼就看到她,隨即發出的聲音帶着若有似無的委屈:“濃濃,你能扶我起來嗎?”

    “醫生建議你躺着。”秋意濃搖頭,“你要什麼我幫你,肚子餓不餓,想不想喫東西?”

    “內急。”

    呃,秋意濃有點尷尬,考慮着要不要按鈴,讓男護士過來幫忙,就聽男人慢條斯理道:“我不習慣陌生人扶着去洗手間,也不習慣用尿壺。”

    也就是說,他要她侍候他。

    秋意濃臉蛋紅了紅,起身往他身上靠過來,幾秒後,他未受傷的手臂擱在她肩上,她一隻手扶住他精壯的腰,另一隻手拿着他的吊瓶,兩人慢吞吞的往洗手間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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