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盛世暖婚:寶貝,再嫁我一次! >第394章 你我的磨合期纔剛剛進入(3)
    第394章 你我的磨合期纔剛剛進入(3)

    他不斷的吻着她,大手將她身上寬鬆的白色開衫褪去,露出香滑的左肩,男人的眼神瘋狂了,連綿的吻像棉花糖細細密密的包住她所有的呼吸,所過之處留下的是深淺不一的烙印。

    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使她下意識的打了個激靈,嗓音嗚咽中尖叫着推開他:“不要!”

    他本就站的不牢,踉蹌下撞上桌角,一陣悶哼傳來。

    空氣中的曖昧氣息散了不少。

    秋意濃頭髮散亂,兩隻眼睛腫着,臉上是哭過的痕跡,胡亂從椅子裏站起來,退到離他較遠的桌子一角邊把褪到腰際的衣服拉上來整理好,邊淡淡的說:“對不起,我現在沒心情。”

    在這陌生的書房,兩人一時沒有再開口說話。

    過了會,他繞過書桌向她走來,從她背後抱住她,吻了吻她眼角的淚痕:“對不起,濃濃,我一時情難自禁。”

    他說情難自禁,卻沒說昨晚救援的事情,他一天一夜沒閤眼,人的思維會出現混亂,秋意濃深知這一點,曾經媽媽去世後的幾天她就是這樣,不喫不喝,就守在媽媽身邊,抱着不知所措,瑟瑟發抖的妹妹。

    飢困交加到後來,她做了什麼自己都記不清了,只記得醒來後有人告訴她,她和妹妹跪在媽媽身邊整整一個星期。然後每次回憶起那段,腦海中都是空白的,完全沒有一點記憶。

    一個星期,難以想象的數字,人只有在最親最愛的人身邊纔有這樣的力量,有信念支撐着自己守在旁邊,不離不棄。

    他也是吧,一天一夜守在病房,是什麼樣的信念在支撐着他?

    除了感情,也許找不到另一種合理的解釋。

    也許,她該重新審視他對她的感情,他對她不是不在乎,也不是不愛,只是不夠深愛罷了。

    怨他嗎?

    不會。

    也許連他自己都沒發覺,他那樣做只是本能的一種行爲罷了。或許昨晚換成了池紹森,她也不會坐視不理,因爲曾經他們有過一段美好,那是不管過去多少年都消磨不了的印記。

    它們真實存在,也許想起來是傷,是痛,但同樣也是記憶。

    失望嗎?

    既有,也沒有。

    今天換成是另外一個女人,也許會計較的清清楚楚,追問一個明明白白,而她不會。

    她的時日不多了,相聚時間有限,何必把時間浪費在分離之上呢。

    能在迎接死亡前,好好愛一場,於她,幸事也,證明她沒有白來這世上一回,證明她曾像媽媽一樣好好愛過。

    足夠了!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來,女管家的聲音透過厚厚的門板傳來,“秋小姐,請過去用午餐。”

    “你還沒喫飯?”他捏着她的下巴。

    “你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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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他眸色加深,平淡道:“沒有,過去一起喫,嗯?”

    她簡單的點頭:“好。”

    餐廳。

    長長的餐桌擺在正中央,兩邊的背影牆是巨大的鏡子,秋意濃坐在餐桌上盯着兩邊的鏡子良久,咀嚼着嘴裏的培根芝士焗飯。

    寧爵西面前的食物只動了一小半,執着手中閃閃發光的餐具定定的看着她:“在想什麼?”

    她眯了眯水眸,微笑着收回視線,用叉子叉了一塊水果放到他面前的白色骨瓷餐盤中:“在想每個人一生都是一段奇妙的旅程,有些人非得等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他目光沉沉:“你想說什麼?”

    她一手支着下巴,悠閒的喫着叉子中的水果:“我在想爲什麼你和秦商商當初分手,其實初戀真的很美好,我還記得當初我和池紹森在雨中相遇,很浪漫的邂逅方式。現在回過頭來想想,我們當初如果再勇敢一點,也許池阿姨根本不能阻攔得了我們,因爲池阿姨只是一個外力,不是內因,只要我們心中有彼此,日子會過的……”

    “濃濃!”男人放下手中的刀叉,擰眉截斷她的話,“我不想聽你緬懷初戀,至於我的,也沒什麼好說的,提分手的確實是秦商商,既然她提了,那我就覺得沒有再嘗試的必要。以前沒有,以後也沒有。”

    “三哥,你嚇到我了。”她瞳眸睜大,隨即淺笑了起來:“其實這些都是事實啊,迴避也迴避不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和你隨便聊聊,如果你不喜歡,以後我不說就是了。”

    嬌嬌的嗓音像在心臟上拂過,他凝眸定定的盯着她半晌,才淡聲道:“我不是不想提昨晚營救秦商商的事,我只是覺得沒什麼好說的,如電視上報導所說,我帶着人搜索了一夜,清晨在山谷的樹林角落裏找到了她,然後送去了醫院。秦家人當時都在國外,沒有人簽字醫院不敢動手術,我只能暫時充當她的家人守在那裏。後來我歪在病房沙發裏眯了一會兒,醒來就聽說你打過電話,我才知道我手機沒電了。”

    她安安靜靜的聽着,手上喫焗飯的動作未作停留,嘴裏也安靜的咀嚼着,像是一個聆聽者。

    等他說完了,她笑了下,指着他眼前的餐盤說:“快喫吧,要涼了。你一夜沒怎麼閤眼,一會喫完早點休息。”

    他手中的刀叉未動,只是看着她:“不怪我了?”

    她愣了下,笑起來:“我真的沒有怪你。”歪頭想了會說:“就是早上找畫兒着急了,想讓你幫忙一時找不到你,那時候心裏非常不舒服,就感覺四處都是無形的高牆,撞的我頭破血流,人也被擠的喘不上氣來了。都說書到用盡方恨少,權勢也是如此,到了用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有多渺小,想依靠你又找不到你的人,很鬱悶。”

    小手被大手握住,他拉過去親了好幾下,低低啞啞道:“對不起,濃濃,我沒有在你最需要的時候在你身邊,我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

    “撲哧!”她禁不住樂了,抽回手拿起勺子繼續喫焗飯。

    “笑什麼?”

    “我笑啊……”她斯文的咀嚼着嘴裏的飯道:“我笑你啊……”

    “我說丈夫你覺得好笑?”他危險的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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