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盛世暖婚:寶貝,再嫁我一次! >第449章 在我心裏你早就是我的妻子(2)
    第449章 在我心裏你早就是我的妻子(2)

    “好,我聽你的。”

    “不怪我自作主張?”

    “不會,你幫我救出了畫兒,我感謝你還來不及。”

    “你妹妹當初沒有知會你一聲就跑去見人,不管她是把他當成真的薄晏晞還是假的薄晏晞,她心甘情願和他在一起一個多月是事實。現在她人雖然離開了,可能情感一時半會抽離不出來,被他找到後很有可能又會動搖。所以最近讓她一個人先冷靜冷靜再做打算。”

    “你不用解釋,我明白。”秋意濃靠在牀頭,坐在黑暗中輕聲說道,“爵西哥哥,謝謝你。”

    她雖然很想把畫兒接到身邊,卻也知道他這麼做的道理,丹尼爾背後還有黑手黨,說不定早在她周圍安排了眼線,她一有所動作就會暴露畫兒的行蹤,寧爵西縱使有再多保鏢保護畫兒,但最怕的是畫兒自己先動搖。

    因爲薄晏晞的失蹤對於畫兒來說真的是一個非常大的打擊,逃避是畫兒投入丹尼爾懷裏的最主要原因。

    難保畫兒不會再逃避下去,重回丹尼爾的懷抱。

    畢竟對於畫兒來說,愛人的離世與永恆的分離,這種錐心之痛,真的難以忍受。

    秋意濃的心終於定下來,電話裏寧爵西聽出她聲音的有氣無力,聲音繃緊:“又不舒服?”

    “嗯,沒什麼事,睡一覺就好。”

    “一會我會給醫生打電話,我這邊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明天一早回去。”

    她嗯了一聲,實在是燒的厲害,手機都拿不穩。

    他是知道她最近經常發燒的,每次都是他打電話讓當年主治她的醫生過來給她打退燒針,以前一針見效,最近都是要打上三到四針,燒纔會慢慢退下去。

    她有時候在想,也許他早就知道她發燒的原因吧,所以從來不問緣由。

    這樣也好,彼此心照不宣是最好的。

    多年前媽媽去世的畫面始終烙印在記憶裏,生離死別的場景她不想再經歷一次,有時候靜靜離開,比親眼目睹更令人容易接受。

    她最近總是發燒,不知道畫兒怎麼樣了。

    秋意濃這一次燒的糊里糊塗,醫生當夜接到電話就趕過來,連打了兩針,到了黎明又打了一針才漸漸把高燒給壓下去。

    醫生當即到外面隱僻處打電話:“寧先生,秋小姐的燒退了,但是這種進口藥最近打的太多,半年最多打三支,秋小姐最近已經打了不下十支,下一次我不敢再打了,這藥有極強的副作用,會對五臟六腑有損傷……”

    保姆葵嬸端着托盤從房間裏出來,剛好聽到這句話,再想豎耳細聽,醫生聽到開門聲警惕的把聲音壓得更低,旁邊還站着護士,剩下的再也聽不到了。

    秋意濃轉醒了,有了意識睜開眼睛,寧爵西剛到家,顧不得擺行李箱,匆匆上樓。

    他進去的時候,她正掙扎着要坐起來,包裹在名貴西服長褲裏的長腿一個疾步衝過來,扶住她虛弱的身體,在她身後墊了只軟枕,並柔聲問她:

    “好些了嗎?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我沒事了……”她緩慢的眨了下眼,看着眼前的面孔,恍然像隔着一層霧,勉強扯出一點笑說:“我想喝水。”

    他捧着她死灰般蒼白的小臉,瞧着她乾燥起皮的嘴脣,轉手碰了碰牀櫃上的水杯,發現是熱的後,端過來送到她嘴邊:“有沒有想喫的?我給你做?”

    她喝完水感覺舒服一些,輕輕搖了搖頭說:“你坐了一晚上的飛機一定很累,先去休息,我現在沒胃口,不想喫東西。”

    “乖一點,不想喫東西也要喫一些。”他蹲在牀沿:“從今天起我天天陪你。”

    “你不出差了嗎?我記得這次你出差前說下次出差要去浙江那邊分公司巡視的。”

    他握住她的小手放在脣前反覆親吻,眼睛裏是心疼,“不去了,工作不及你重要,從現在起我每天陪着你,陪着我的濃濃。”

    她垂下看他的眼眸霧氣朦朧,笑了起來:“那你豈不是要天天黏着我啊,我不要,我還要上班呢,我可是事業型女性,你要是不工作天天跟着我,我會煩的。”

    他起身坐在牀沿,伸手撫了撫她臉上的碎髮,全部撥到一邊,溫柔的聲音中有一絲笑:“好,那我以後不出差了,以後我們一起上班,一起下班,晚上一起睡覺,我們再也不分開,像世上所有普通夫妻一樣。”

    “錯了,是男女朋友。”她糾正。

    他手掌支在牀鋪上,靠近她將她半個身子籠罩在懷裏,垂着眸不以爲然的彎脣:“在我心裏你早就是我的妻子,一輩子都是。至於那張結婚證,我會等到你點頭爲止。”

    這一夜,她躺在他懷裏做了個好夢,夢裏她和畫兒終於團聚了。

    接下來的一整個月,秋意濃沒有再發燒,那個魔咒似乎暫時離她遠去,但她知道它一直都在,只是在蟄伏期,總有一天會在她出奇不意的時候跑出來,把她徹底吞噬掉。

    她曾發現過兩次有不明身份的人在後面跟蹤,不到幾分鐘就被寧爵西的保鏢給暗中解決掉。

    丹尼爾的電話漸漸少了,到最後一週再也沒打來過。

    她暗自鬆了口氣的同時,替畫兒感到一陣失落。

    他沒有恢復記憶,可能對畫兒的佔有只是一種本能,但時間又是一劑最好的衝化劑,它可以沖淡任何東西,包括一種扭曲的執念。

    說實話,秋意濃以前一直盼望着他能想起所有的事情,經歷了種種之後,她知道可能他恢復記憶的機會渺茫,遙遙無期了。

    此時的他不再是那個呵護畫兒至寶的男人,他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名副其實的丹尼爾,他的妻子叫安淺。

    寧爵西這一整個月沒有再出差,但是頻繁開會應酬是免不了的,她陪他參加過幾次酒會,商界向來是拜高踩低的世界,一開始大家都稱呼他身邊的她爲秋小姐,但不知從何時起,大家對她的稱呼發生了變化,直接稱呼她爲寧太太。

    寧爵西聽了不置可否,甚至有幾次歡喜的表情直接表現在臉上,都是些察言觀色的商界人士,久而久之現在幾乎大小宴會酒會人人都會尊稱她一聲“寧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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