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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3章 我跟你不是夫妻(1)

    每天侍候他上班,打理家務,然後每天眼巴巴的苦等他回家嗎?

    當然了,也許,她還會變成另外一種形象,和其它的貴婦一樣打麻將、購物、血拼消磨時間,然後爲了吸引丈夫,拼命去做美容,在害怕他對自己膩煩和被外面漂亮女人吸引的恐懼下惶惶不可終日?

    不,她不可以放棄自己的事業,不可以變成一個依附他,靠看着男人臉色苟活的女人,那樣她真的就一無所有了。

    勞斯萊斯抵達別墅,司機把車停下來,寧爵西揮了揮手,司機靜悄悄的下車離開。

    看這樣子,他是打算在車裏談了,秋意濃咬脣,一字一頓淡聲說:“明天去把熙熙接回來。”

    “然後呢?你想帶着熙熙搬回你的公寓去是嗎?”

    他似乎看穿了她,目光犀利如箭,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彷彿今晚做錯的那個人是她,而不是他。

    她低低笑了兩聲,轉頭看向窗外修剪得整齊的矮樹叢:“寧爵西,你是不是想故意和我吵架?”

    寧爵西盯着她笑,“濃濃,我故意和你吵架,你確定嗎?”深邃陰霾的眉眼間盡是嘲弄之色:“我等着你發火,你發多大的火都可以,但我不接受這種冷暴力。你負氣帶着熙熙離開,問題還是解決不了。”

    “你要解決什麼問題?”她不看他,卻反問他。

    他挑起她的下顎逼她轉過臉來,指腹慢慢摩挲她細嫩的臉頰:“說好熙熙要在寧宅住上幾天,今天剛送過去,明天就接回來,這樣你覺得合適嗎?”

    “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合適的,孩子是我生的,我想孩子了不可以嗎?”

    “濃濃。”他語調頓了頓,有所緩和,透出明顯哄她的語氣:“你生我的氣是一回事,但我父母確實喜歡熙熙,他們年紀大了,想子孫在身邊是人之常……”

    他的話只說了一半,身邊人影一閃,她突然下了車,車門繼而被重重甩上。

    寧爵西坐在車裏,過了好一會兒眼裏才浮出一絲自嘲,手裏的手機被狠狠的甩到車座的角落,脣邊滑過冷漠的弧度。

    他這是不是叫自作自受?

    一味的捧在手心裏寵着,結果就是拿他不當回事,居然學會了他話說一半直接就甩臉色走人!

    寧爵西進了別墅,保姆已經下班了,整個別墅漆黑一片。

    二樓書房有燈,他進去發現她盤腿靠在一角的榻榻米上,手裏抱着一隻抱枕,禮服長長的裙襬拖在地上,露出來的雙足白嫩如玉。

    她的頭偏着靠在窗簾那一側,臉被大半的頭髮蓋住,呼吸均勻,像是睏倦的睡着了。

    他走過去想抱她回房,才俯過身她就轉過頭來睜開看他。

    四目相對。

    他低頭看着她的臉,她仰臉看着他的眼睛,彼此眼中都有倒影,卻不是唯一的倒影。

    就在剛剛,她腦海裏快速閃過很多念頭,說生氣,她確實生氣,說不生氣,她也很容易不那麼

    生氣。

    他是寧家三公子,耳濡目染之下世家公子哥身上愛玩、貪新鮮、找刺激的毛病他不見得沒有,再有人都有年少輕狂,都有把持不住的時候,那時候他年少,程蕊又貌美勾人,尋個刺激,一時迷亂也是在所難免。

    她想了很多,也找了很多理由給他,替他理解曾經的風流帳。

    只要他現在的心在她這兒就夠了。

    只是,她再怎麼安慰自己,在這猛然看到這張面孔的一瞬間,她的心還是狠狠的縮了一下,像萬箭穿心般劇痛無比。

    她的手指莫名的緊了緊,無意識的揪住他襯衣的袖口,扯脣露出若無其事的表情:“你晚上是不是光應酬沒喝酒,要不要我去給你煮碗麪?”

    他目光沉沉的望着她,雙手撐在她身側,沉寂了片刻之後,輕啓薄脣道:“不用了,我抱你去洗澡早點休息。”

    “上次我答應給你做飯,一直沒兌現,煮碗麪也不算是什麼難事。”她臉上綻着笑,雙手支着榻榻米下去,窗簾沒關牢,風吹起輕紗般的窗簾,模糊了她的表情和容顏。

    她的臉被大手扣住,她跟着停止往外走的腳步,側頭看着他。

    男人的手指停留在她臉頰兩側,力道恰到好處:“我話沒說完你就下車,我還以爲你生氣不理我了,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

    她的手慢慢別到身後,手指不自覺的攪緊在一起,微微仰臉淺笑:“我後來碰到了程小姐,她解釋了你們之間什麼都沒有。”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你相信了?”

    “難道我不該相信嗎?”她推開他的胸膛,轉身往樓下走。

    樓梯口,她的腳步剛一擡起,便被男人掐着腰重重按在走廊牆壁上。

    逼近她的那雙黑眸像是着了火,赤焰的火光明明滅滅的跳動,“秋意濃。”他極少連名帶姓這樣叫過她,聲音沉的像從冰水裏撈出來似的:“你能不能不要任性,講點真心話,嗯?”

    她的頭頂是一幅抽象圖,扭曲的顏色,畸形的人物,一如她近日來看到的種種齷蹉怪象。

    很諷刺,她的身體被困在牆壁和他的胸膛加雙臂之間,像待宰的羔羊。

    而他不是獵人,他是比她好不了多少的困獸,走廊沒有開燈,樓梯口有一盞流光溢彩的水晶吊燈,他的五官英俊完美,黑眸緊縮,呼吸又重又亂,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似乎非要等她一個答案。

    明明今天做錯事的人是他。

    明明被她逮了個正着,他是被“捉姦……”的一面。

    可到頭來,變成了他質問她,向她要解釋。

    完全顛倒。

    她輕懶的笑着沒有說話,動手整理了一下肩上亂掉的捲髮,這是爲了出席宴會特意用捲髮棒做的一次髮型,已經被他壓的不成樣子。

    寧爵西看着被困在懷裏,卻心不在焉的女人,他突然感覺前所未有的心灰意冷,情緒逐漸撫平,慢慢變得溫淡冷漠:“除了上次在巴黎,我跟她今天第一次見面,當時我受了點傷,她在給我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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