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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5章 我跟你不是夫妻(3)

    臥室裏燈光暗沉,時間一點點來到下半夜。

    秋意濃爬起來去了趟洗手間,回來的時候視線不可避免的落在身邊躺着的男人臉上,他身體平臥,面部輪廓在窗外透進來的月光下鬼斧神工般英挺迷人,既不會像寧謙東那麼過分陰柔溫淡,也絲毫不像寧朦北那麼顯得疏離冷峻,寧家大少和四少的長相都在兩個極端,而他不同,中和了所有他們的優點,難怪能迷倒不少女人。

    她抓着蠶絲被,不自覺的近距離看着他,畢竟是下半夜,一整晚最好夢的時候,他閉着眼睛,睡得很沉,眼瞼處卻有一團青色。

    突然想起了什麼,她很小聲的喚他:“寧爵西。”

    他一動不動的平躺着,彷彿一夜都沒有翻過身一樣,浴袍領口鬆散着,大片結實的胸膛露出來,他身上沒蓋薄被,所有的被子都在她身上。

    她伸出白嫩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臉:“寧爵西。”

    他仍然沒有動,呼吸均勻。

    確定他睡得很熟之後,她咬脣,索性坐起身,細細的手指小心翼翼的碰到他腰上的浴袍腰帶,輕輕解開。

    她整個人都屏住呼吸,伸手把手機拿過來,一手拿着手機一手去剝他身上黑色的浴袍。

    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她難免緊張,而且他自制力一向好,幾乎不怎麼愛睡懶覺,警惕性也比一般人要高,他的雙手又都放在腹部,她生怕把他弄醒。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費了一番功夫把他身上的浴袍敞開,手機一暗,提醒她昨晚忘了充電,快沒電了。

    光線更暗了。

    她舉着手機,上上下來仔細打量觀察,果然在他腰側發現一片紅腫和水泡,像是被什麼熱的液體燙傷的。

    怎麼會這樣?

    他沒騙她,真的受傷了?

    在怡園廳程蕊親戚家的生日會上?

    當時她記得和蕊說找他有事,她才跑到後面去找容汐彥,他燙傷是在那時候嗎?

    他這樣還能洗澡?

    她小心翼翼的湊近觀察,有幾個水泡已經破了,正在往外滲血。

    在休息室,那時候程蕊在給他擦藥……

    寧爵西身上的傷口一直在疼,火辣辣的,像被人撒了一大把辣椒。

    他睡的並不是太深,睜開眼睛,入目是一個趴在他身上鬼鬼崇崇的女人,手裏拿着手機在照明,不知道在幹什麼。

    女人馨香的氣息直往鼻腔裏撲,幾縷髮絲落在他胸膛上,輕輕的,癢癢的。

    他眯着眼,見她來來回回的在他身上看來看去,隱隱還有抽氣聲。

    他一下子明白過來她在看什麼,也不動,就這樣躺着,凝眸注視着盤腿坐在身邊的小女人。

    原來,她也會心疼。

    他以爲她會把脾氣壓在心底,和他一直冷暴力下去。

    她身上穿着紅色真絲睡袍,裏面是同色系的吊帶睡裙,長度在大腿處,尤其是她彎腰查看他傷口時,那引人遐想的曲線若隱若現。

    男人喉嚨緊了緊,就見她邁着光潔白

    嫩的長腿,拿着手機,輕手輕腳下了牀。

    過了好一陣子,他才眯眼見她回來,懷裏抱着只藥箱。

    原來是去找藥箱了,這是她在別墅第一次用,可能一時沒找到,花了點時間。

    她過於全神貫注,爬上牀,把藥箱打開,跪在牀中央,擰開燙傷藥,用棉籤小心翼翼的往他傷口上塗藥。

    傷口碰到了藥膏,一陣火燒似的疼,幸好有女人溫柔的手指在他身上撫摸,以及她輕輕的溫柔的往他傷口上吹氣。

    夜很靜,靜到她的吹氣聲那麼清晰,折磨了他大半夜的疼痛好象神奇般得到了緩解。

    擦完藥,秋意濃低頭正把燙傷藥膏擰上,發出微弱光亮的手機陡然一暗,徹底沒電了。

    她藉着窗外的月光正要下去,手本來是撐在牀上,好借力下牀,不想摸到了男人的大腿,趕緊收回手。

    腳還沒着地,男人低醇的嗓音突然阻止了她的動作:“看不見就不要下去,藥箱放着,明天再拿下去。”

    她呆住,擡頭男人像木乃伊般坐起來,大概是牽扯到傷口,他低低的抽了口氣,隨即伸長手臂開了檯燈。

    她擡頭看着他朦朧的身影:“醒了?”

    他在黑暗中意味不明的笑:“你在我身上摸來摸去,你覺得我不會醒?”

    她懷裏抱着藥箱,靜靜的說道:“那你開燈吧,我手機沒電了,看不見路。”

    橘黃色的燈光轉眼照亮整個牀鋪,她眯眼側過頭先適應了一下,然後才下牀把藥箱放到梳妝檯上。

    在男人灼灼目光的注視下,她繞到自己睡的牀另一側,很快掀開被子躺下,擡頭看向倚在牀頭的男人:“把燈……唔……”才說兩個字就被直接吻住了。

    男人像惡狼一般覆上她的身體,低頭深深的吻她,帶着別樣的情緒和不管不顧的侵佔。

    除了腦袋,她整個人如同蠶寶寶一樣困在被子裏,動彈不得,無處可逃。

    一個無比熾熱纏長的吻。

    她被放開時,已經全身發熱,腦海裏一片漿糊。

    低低的粗嘎笑聲從男人喉間溢出:“濃濃,我知道你今天干淨了,我想要你!”

    他又俯身下來,俊臉往她脖頸間埋去。

    “寧爵西!”她從被子裏伸出手推開他的臉,低叫出他的名字,更像是失聲尖叫。

    他停在她臉上方三四公分的距離,黑色的眸炙熱的盯着她,“關心我直接叫醒我不行麼,非要偷偷摸摸的給我擦藥?”

    生怕他再撲上來,她的手始終推着他的下巴,別過臉,“我現在給你擦好藥,免得讓你覺得我壞了你的好事。”

    寧爵西一手撥了她的手將纖細的手腕按在掌心,沉重的身體壓着她,將她鎖死:“再說一遍,什麼叫你壞了我的好事?”

    “難道不是?”

    “不是。”他聲音沉了幾分,就知道這個小女人沒這麼容易放過他,逮着機會就諷刺挖苦他,“事發之前,保鏢過來說你身體不舒服,要喝水,於是我親自到休息室去給你倒水。飲水機剛好壞了,大廳經理就找來了電熱水壺。結果有個頑皮的小朋友撞了我,我沒防備,剛燒開的水有一部分倒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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