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葉楓撓頭的樣子很滑稽,王天霸卻一點都不敢笑。
“痛快一點,說個數吧。”王天霸逐漸平靜下來,既然要錢,那就沒那麼可怕。
“五千萬。”葉楓豎起五根手指頭,笑嘻嘻的說道。
“五千萬,你怎麼不去搶,我現在只是家族繼承人,手頭沒那麼多。”王天霸聽到後臉色微變。
“那就不好意思了。”葉楓慢慢靠近王天霸。
“你......你別過來,我答應你了,我給你。”王天霸見到葉楓這個煞星靠近,頓時嚇得不行,臉上強裝的鎮靜不翼而飛。
“你不是說你沒有嘛。”葉楓還是在緩緩靠近。
“我可以借,可以透支。”王天霸一步步的後腿,腳下一下子纔到一個東西,重心不穩,倒在地上。
“那好,快點,我就在這裏等着你,要是不來的話,你就慘了。”葉楓冷冷的說道。
“好的好的,我這就去。”王天霸轉身向外走去。
“葉楓,你就這麼放他離去,萬一他再找王家的人來對付你怎麼辦。”陳漁走到葉楓身邊擔憂的說道。
“我當然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他,我們的小漁漁也知道關心人了。”葉楓看到近在咫尺的精緻臉蛋,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你討厭。”陳漁拍掉葉楓的書嬌嗔道。
葉楓嘿嘿一笑,旋即身形一閃,這時王天霸還沒有走出門口,葉楓一下子出現在門口,衝着王天霸的兩腿之間就是一腳。
“啊,痛死我也。”王天霸捂着下身翻倒在地,滾來滾去,是個人都能知道那種痛苦只是慘絕人寰。
“放心吧,我知道輕重,沒有廢掉你那裏,只是三四年好不了而已,省得你到處禍女人,也算是給你一個教訓,你以爲我會任由你出去叫人嗎,萬一傷了我的小漁漁怎麼辦,那你可賠不起,另外,你兜裏的錢我就替你保管了,聊勝於無,歡迎下次再見。”葉楓從王天霸兜裏拿出一個錢包,翻看了一下,錢還不少,不愧是大家族,找到了幾張銀行卡。
“說,銀行卡的密碼是多少,不說的話,我會再補上一腳。”葉楓看到銀行卡,腳步一頓,笑嘻嘻的說道。
“我說,我......我說,是XXXXXX”王天霸斷斷續續的說道。
“算你識相。”葉楓轉身就走。只留下王天霸捂着下身滾來滾去,看來一時半會是起不來了。
葉楓回到陳漁旁邊,看到陳漁滿臉通紅。
“流氓,在一個女孩面前攻擊那裏,真是下流。”陳漁粉拳輕輕敲打着葉楓。
“我不流氓,誰流氓,我不流氓的話,你怎麼會喜歡上我。”葉楓一把抱住陳漁,頓時溫軟香玉入懷,還狠狠打了一個富家子弟臉,人生快意莫過於此。
陳漁靠在心上人的懷裏,感
覺異常的滿足,感受到葉楓解釋寬闊的胸膛,彷彿就算是天塌下來也沒事。
“沒事,我出腳有輕重的,最多幾年就好了。”葉楓笑嘻嘻的說道。
“這還叫知道輕重。”陳漁白了葉楓一眼。
“你再這樣,我就喫醋了啊,也不關心自己老公有沒有受傷。”葉楓故祚傷心的說道。
“呸,你什麼時候成我老公了。”陳漁嬌嗔道。
“我幫了你這樣一個大忙,難道你沒有芳心暗動,對我以身相許嗎。”葉楓油嘴滑舌的說道。
“你總是這麼不正經,好了,我們還是回去吧,要不然等王家的人來了,我們就走不掉了。”陳漁嬌嗔道。
“切,都是一些小蝦米,不足爲懼,不過還是早回去比較好,走吧。”葉楓不屑一顧的說道。
兩人離開王家,攔下一輛出租車,趕往虞城的飛機場。在車上和飛機上,葉楓和陳漁自然又是一番鬧騰,陳漁又被葉楓佔了許多便宜。
王家王天霸住宅處。
“廢物,都是一羣廢物,老子白養你們了。三十多個人,就被一個人偷偷的給全乾掉了?你們是豬麼?”王家家主王剛對着下面的保鏢怒吼着,恨不得生撕了他們。
“老爺,我們這也是陰溝裏翻船了,誰能想到,一個鄉巴佬居然能那麼厲害,老爺,您消消氣。我一定幫您把這小子給抓回來,讓您扒皮抽筋來解恨。”王軍在一邊小心翼翼的說道。
“哼,你還有臉說?當初是你讓他上的飛機吧。”
“這,老爺,是屬下失職了,辜負了您的期望。”王軍滿臉是汗的回道,他可是知道王剛的手段,心狠手辣,但凡手下人出一點點錯,等待着的那可就是非人的折磨。
“算了,也不怪你,畢竟誰也想不到不是麼。這樣吧,去領家法吧,就當是你失職的懲罰了。”王剛陰冷的向着王軍說道,隨即揮了揮手,讓人把王軍拖了下去。
不一會兒,就從外面傳來了王軍慘叫的聲音。
“葉楓,呵呵,你加給我兒身體上的痛,我一定會加倍奉還,我會把你的下面切下來喂狗,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走着瞧吧。”王軍望了望在牀上疼得直打哆嗦的王天霸,狠狠的說道。
“來人,把全城最好的外科醫生給我找來,無論花多少錢,都得給我把人治好了,不然他們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羊城,市區,飛機場,一架飛機緩緩降落,最終停下,艙門緩緩升起,從裏面走出衆多乘客,其中一女子穿着時尚,雪白的大腿在陽光下晃的人眼疼,氣質清新脫俗,一塵不染。身邊還有跟着一個年輕俊逸的青年男子。
這兩人正是剛剛從虞城趕回來的葉楓和陳漁。
“葉楓我要回公司了,我手頭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我還以爲這次去虞城就回不來了那,所以許多事務都沒心情去處理。”陳漁微笑着對葉楓說道。顯然在解決了這個心腹大患之後,陳漁心情變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