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辦了,我們可以聯手,一起剷除葉楓。”
“聯手?呵呵,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麼?”
張頂天冷冷的笑了笑,隨後對着電話說道,“你既然對葉楓那麼瞭解,爲什麼不自己動手,反而要拉上我呢?恐怕,你自己也知道,想要輕易的擊倒葉楓,那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你身爲副局長,很多事情,你都不方便出手,所以,你打算藉助我的手,剷除葉楓吧,之後你便可以從我這裏得到一筆好處,這樣,你就可以置身事外,即使除了什麼事情,也是我去招惹的葉楓,而你,卻沒有絲毫的損失,你這個警察局的副局長倒是精明啊,打的一手的號算盤啊。”
“看來,你是覺得我的誠意不夠啊,那這樣吧,我們約一個時間和地點,我們兩個見上一面,隨後在詳細的談一下。”
張頂天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陰冷,“好,時間和地點,我會讓人發給你。”
說着,便掛斷了電話。
隨後,張頂天轉過身,臉色比起接聽警察局副局長的時候的臉色還要陰沉的可怕,那漆黑的眼眸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隱隱閃動着殺機,就像一條伺機而動的尋找獵物的毒蛇。
“怎麼了,父親,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看着自己的父親張頂天走進來,張默之立刻迎了上去,關切的問道。
張頂天沒有說話,隨後,一個人緩緩地踱着步子,來到了前方。
衆人看着張頂天陰沉着臉,剛剛還熱鬧的屋子頓時安靜了下來。
隨後,張頂天臉色陰沉的環顧了一下在場的所有人,隨後拍了拍手。
衆人對於張頂天的舉動有些莫名其妙,隨後,衆人在驚愕的瞳孔中,只見,隨着張頂天的掌聲落下之際,大門外面,忽然來個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緊身衣,身上,還套着一件寬大的袍子,這個袍子將男人的身體遮擋的嚴嚴實實的,在這個男人的臉上,還帶着一張猙獰的面具,讓人看不清他的容貌。
而這個男人看上去古井無波,似乎,他走的每一步,你根本感受不到他的腳步聲,甚至,仔細聽的話,你似乎連他的心跳,你都無法聽到。
這個男人一進來,便對着張頂天點了點頭,隨後,揚起手,快速的在桌子上一揮,頓時,只見一個個四方的小盒子從他的袖子中沸騰而出,隨後精準的落入到了桌子上。
“這是什麼?”
衆人看着桌子上的一個個四方盒子,不由的議論了起來。
只見四方的盒子,橫在桌子上,形成了一排,而在這些四方的盒子裏面,橫放着一枚小小的看上去就像是巧克力的藥丸。
“哼,我們之中,出現了叛徒。”
“叛徒?”
“什麼,出現了叛徒?什麼意思?”
張頂天看了一眼在下面議論紛紛的人,隨後冷冷的笑了笑,“現在,我給他一個機會,自己主動站出來,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張頂天這麼說,絕對
既然能夠操控這些人爲自己辦事,又怎麼可能沒有一個精明的大腦。
張頂天這個人,對於事情,分析的格外的透徹,不然,對於趙董事說的那些話,也不可能全部都說的頭頭是道,讓趙董事啞口無言,可見,張頂天這個人,做事,絕對是要做到萬全之策之後,纔會動手。
而就在剛纔,警察局的副局長竟然打來了電話,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聽說你當上了震天集團的總裁這句話。
而這句話,卻讓的張頂天有些奇怪,這件事情,除了公司內部的這些在場的董事知道之外,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而那些盧心語的忠心的董事們,他們,是絕對不可能的。
因爲,聽的那個警察局副局長電話裏的意思,他似乎對於葉楓,也有着什麼不願意提及的往事。
這個警察局的副局長對於葉楓,似乎也是格外的痛恨,即使不痛恨,恐怕也是多多少少有些忌憚,不然,也不可能提出要和自己聯手這樣的事情。
而那些盧心語的董事們,他們不可能不知道盧心語與葉楓的關係,那麼,就更加的不可能出賣盧心語,將葉楓的消息泄露出去,那麼,只剩下了最後一個可能,那就是,奸細,內奸,這些董事裏面有內奸。
想清楚這些,張頂天自然是不會允許,在自己的人中,放着一個隨時都會在背後捅自己一刀的定時炸彈出現。
“我最後問一遍,是你自己站出來,還是要我動手?”
人羣一陣騷動,大家都相互交頭接耳,臉上充滿了惶恐,他們這些人,還不都是任由張頂天擺佈的,自然也是知道張頂天的手段的。
就這樣過去了三分鐘的時間,下方的人羣除了越來越騷動之外,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很好,有魄力,既然是這樣,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張頂天冷冷的笑了笑,隨後,整個人散發着一股殺氣。
“從現在開始,在場的所有人,一個接一個的走上前來,吞下一個盒子裏的藥丸,不要想着不去做,任何人拒絕吞服藥丸,那麼,他的下場只有一個,就是死。”
說着,張頂天轉過頭,朝着一旁那名身穿緊身衣,帶着面具的神祕男子點了點頭。
身穿緊身衣的神祕男子立刻會意,隨後從自己的懷裏取出一把手槍,然後快速的拉動。
“如果不想死在這把槍下,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張頂天臉色陰沉的說道。
頓時,下方的人羣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時間炸開了鍋。
砰!
猛然間,神祕的男子舉起自己的手,朝着天空猛地按下了扳機,只聽得一聲清脆的聲響,所有的人猛地安靜了下來。
沉寂,如同死亡一般的沉寂在整個屋子裏蔓延着,伴隨着在場所有的董事們那急促的心跳聲。
啪啪啪!
頓時,人羣中,有一個人踱着步子,一點點的向着這邊來了,他走的很慢,身體也不住的顫抖着,眼睛之中也寫滿了惶恐。
短短的幾步,他硬是走了一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