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後退了一步,他在恐懼,在動搖,而鬱洛姍發現這個男人在顫抖的時候就知道機會來了,她一個用力掙扎,就從男人用手圈住的鐵箍之中掙脫出來,直直地撲出來,被後勁帶着撞入王成的懷裏。
王成接住了鬱洛姍的身體,帶着黑夜的霜與水珠,溫熱的身體倒在他的懷裏,但是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把鬱洛姍往後一帶,將她交給了身後的何如炎手中,他自己則是站在所有人的面前對抗着男人。
那個男人知道自己不會是王成的對手,他的雙腿微微發抖,想要逃走。
王成目光一冷:“做了錯事不敢承擔代價嗎?”
他並沒有打算就這麼放走這個男人,王成身影一閃,正面迎着男人而上,男人完全沒有抵抗的念頭,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下身傳來一陣溼潤的感覺。
王成面露出厭惡的神色,他還沒有動手呢,對面就已經嚇尿了,他停下來自己前衝的身子和蓄力已久的拳頭,他突然對眼前的目標失去了興趣,這個人無非就是喜歡恃強凌弱,一旦遇到硬實力,就龜縮得像個孫子,連個男人都不如,只會欺負弱勢羣體。
他一記手刀側面把男人打昏過去,男人應聲倒地,褲襠處的積水慢慢地從他倒下的土地面蔓延流淌出來,把土地暈成厚厚的一圈。
何如炎上來見狀皺眉:“這下老闆要罵人了,有人居然在他的花園裏撒尿。”
王成甩了甩手,像是甩掉什麼髒東西一樣,他覺得要自己去對這些鼠輩出手簡直是髒了自己的手。
他回頭看了看驚魂失魄仍然沒有回過神的鬱洛姍,說:“現在這裏也不太安全了,一時間這家旅店裏面魚龍混雜,不知道有多少這類人混在其中,我看你還是別一個人睡在房車了,還是跟我們一起住吧。”
鬱洛姍點點頭,她擡頭看着王成,閃亮的眼睛在黑夜中熠熠生輝,不禁有些閃光在她的眼角劃過。
王成看着這雙眼睛,不免有些動容,但他還是轉過了頭,說:“何如炎你先把她帶回去吧,我去看看葉雪晴回來了沒。”
何如炎點點頭,拉着鬱洛姍的手準備走。
鬱洛姍把手從他的手心中掙脫出,她對着王成背影怯聲道:“我能和你們住一間房嗎?”
王成怔了一會,他回頭看了看鬱洛姍,她是一臉期待的樣子,用如此楚楚可憐的表情相求,想必換了任何一個男人此刻都不會拒絕這樣情形下的女人任何要求。他在看了看何如炎,卻是一臉的尷尬,他的手騰在空中,呈一個虛握的姿勢,那是剛剛有人把手從他的手中抽出來的姿態。
“你們三個女人一臺戲,要是都在一間房豈不是沒有安寧了?又不是見不到了,明天早上我們就出發,所以你先在何如炎的房間裏睡下就行,第二天我再去叫你。”
鬱洛姍低下頭,她被王成委婉地拒絕了,雖然王成沒有明顯拒絕的意思,但她還是聽得出來,她不免有些失落,不知怎麼,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很可靠,是個可以依賴的人。
王成見她這個樣子,他指着何如炎,又補充了一句:“剛剛你尖叫,這傢伙可是跑得最快的呢!”
鬱洛姍一呆,擡頭又看着何如炎,只見何如炎沒有和她對視,只是把目光擡高,看着天上朦朧的月亮,他有手指撓着臉,似乎有些窘迫。
“謝謝。”鬱洛姍輕聲道,不知道是對誰說的,她扯了扯何如炎的衣角,說:“走吧。”
何如炎頓了頓,帶着鬱洛姍回到旅店之內。
王成和何如炎都沒有看到,在這黑夜之中,鬱洛姍的嘴角曾勾起一個不可察覺的弧度,這個笑容在她的臉上顯得格外詭異。
王成又在門口站了一會,望着漫漫的黑夜沒有任何的聲響,他的目力再好也穿不透這濃厚的黑暗,他只能站在旅店門口那盞昏黃的煤油燈下,聽着門外的風呼嘯而過。
陸婉晶披着一層薄薄的毛毯從樓上下來,她的白皙玉腿在毛毯的遮蓋下隱約可見,那是柔軟到吹彈可破的皮膚,像是新生兒一般柔嫩,明明她只是裹了一層粗製的旅店毛毯,上面的顏色和花紋俗不可耐,但是披在她的身上,卻感覺像是當今時代最時髦最性感的服飾,她像是披着貴族般的紗巾,她因爲冷把這層毛毯裹得緊緊的,曼妙的身材被這層毛毯裹着曲線畢現。
看的王成不由得心裏一跳。
婉晶看到了坐在樓下的王成,她因爲一陣冷風而哆嗦了一下,問道:“雪晴還沒有回來嗎?”
王成搖搖頭:“還沒,不過不用擔心,何如炎的保鏢已經跟上去了,你先睡吧,我待會就回去。”
婉晶還是下了樓,跟王成坐在一起,她的頭歪在王成的肩膀上,婉晶微微有些發抖,她的身子靠在王成身上的時候,連王成都能感覺到她的身子在不停地抖動。
“你先上去吧,這裏風大,我一個人就行了,你先去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王成有些心疼。
“那哪行呢?你還是明天的司機呢!我們明天還能在車上睡覺,你要是沒睡好豈不是會很影響你開車?”婉晶也是很倔強地強硬着態度。
“你去睡!”王成說。
“你去睡!”婉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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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個小妮子,我跟你說話你都開始不聽了?看我怎麼教訓你!”王成一個攔腰把婉晶抱起,她身上的毛毯有一側滑落,露出裏面白皙的大腿,一直到大腿的根部。
她只穿了一件短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