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等人在擦着訓練過後,殘留的大量汗水,立華靠在椅子上的看着最新一期的忍界週刊,眉頭緊皺。
“老師,怎麼了”
奈良鹿久感受到一絲不尋常的意味,平日立華雖然看忍界週刊的時候也滿臉不爽,但不會像現在這樣,讓人感受到冰冷。
立華遞過手上的週刊,淡淡道:“你看看,然後說說感受...”
接過忍界週刊,奈良鹿久一字一句認真的閱讀起來,現在閱讀最新資訊,是立華對他們的要求,沒過多久他就看出了問題所在。
“文筆老道,敘述風格平穩,和以往的風格完全不同...”奈良鹿久蹙眉,指指版面上的一則消息,“特別是這一版,直接把老師的所有能力和威脅程度完完全全列出來了,不像以前那樣...”
立華接着開口:“不像以前那樣對外宣稱我的威脅不大了是吧”
“是...”奈良鹿久跟在立華身邊也有一段日子了,結合對立華的瞭解,他一直有一種忍界週刊是立華的人在辦的感覺,畢竟忍界週刊各方面言語,有時候會跳出和立華相似的風格出來。
“你想的沒錯...”立華看了沉思的奈良鹿久一眼,“忍界週刊確實跟我有關係,但是,現在可能沒了...”
“繼續訓練”
吩咐了一句,站起身子,立華快步離開監獄。
宇智波族地。
來到這裏後立華直奔宇智波的會議室。
富嶽見他急匆匆的前來,與以往慢悠悠的走路方式不同,疑惑道:“怎麼了”
“宇智波在雨之國的商隊,有接觸到什麼特別的消息嗎”立華面色陰沉,腦中思緒翻涌。
“沒有...”富嶽搖頭,“一切如常。”
“米合街呢”
“一切如常。”
“自來也呢”
問到這裏,富嶽終於有了停頓,翻翻一本記錄後,才說道:“自來也外出取材,通知一聲後就離開了,當時是他親自對我們的聯絡人說的。”
“什麼時候走的有帶走誰嗎”立華找到事情的關鍵點。
“正好是幾天前,風之國傳來捷報的時候,沒有帶走誰。”富嶽感覺到事情不尋常,不然立華一般不會問這麼多,“怎麼了自來也外出取材不是很正常嗎”
立華沉默不出聲,忍界週刊不僅文風突變,還特意針對他做了一個版面,明顯是換了一個人在寫。
彌彥興趣在此,不可能放任其他人來寫,就算不得已要換人,肯定對他的事情也有所交待。
整個忍界對木遁、對他、對彌彥幾人在做什麼事,最清楚的只有宇智波斑和絕。
“很正常,但其他事情就不正常了...”立華心裏有種不安的感覺,“糟了風之國前線可能有危險......快去上報”
“是”
聽完立華的分析,富嶽沒有多問,召集幾個手下通知其他家族,而他前往火影大樓彙報這個消息,因爲現在立華不准許靠近那裏,只能由他前往,至於火影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宇智波和立華把消息通知到了。
原本以爲宇智波斑的垂垂老矣,不便移動的身軀,有自來也在不用擔心太多,再不濟也能帶他們跑掉纔對。
可目前的情況看來,彌彥幾人安危已經得不到保證了。
再者,明顯針對立華和木葉的一期週刊,如果真的是宇智波斑,恐怕不會帶走彌彥幾人那麼簡單,對破壞他佈局的立華,不好好謀劃一番再出手就不是他了。
而目前整個木葉和立華,值得打擊的地方,最忍受不了的就是風之國戰場出事,木葉受到經濟和人員打擊,而立華,他明面上的老婆可是在那裏的。
“但願是我想太多...”
立華身軀掠起,以極快的速度前往千手宅,他需要向旋渦水戶報備,在被猿飛日斬壓制的局面下,只有她能以獨特的身份改變木葉的大趨勢,爲以防萬一,有些事情得提前做好準備纔行。
...
...
木葉火影大樓,火影辦公室。
“呵呵呵,你來就是爲了說這個事”
猿飛日斬笑呵呵的看着下方鞠躬報告的富嶽,說什麼風之國戰場可能會出現對木葉不利的情況他傻了纔會相信。
各大忍村之間互相對決,忙都忙不過來了,還有閒心敢捋木葉這隻大老虎的鬍鬚立華他們該不會是想拿權利想瘋了吧這種事也說得出口
“嗯,我會做出應對的。”
表面上的功夫,猿飛日斬是做足了,做不做只有他知道,總之口頭上答應幾句沒什麼,拒絕可能會導致雙方爭執,先把富嶽打發走纔是最主要的,至於立華的提議就別想了。
“請您一定要放在心上。”富嶽鞠躬的身體更彎了些,風之國不僅有木葉的忍者,也有宇智波的,各大家族的,他不希望因爲宇智波和火影一系關係不好,而造成村子損失慘重,公對公,私對私,他也是木葉的一份子。
可猿飛日斬和稀泥的態度,讓富嶽不放心,於是又加了一句:“立華的猜測,到現在還沒出現過錯誤,還請火影大人...”
“咚咚咚”
猿飛日斬收起笑容在桌面上敲了幾下,沉聲道:“火影纔是決策人,不是他立華,所有事情都要走程序才能下去,這不是兒戲,難道隨便一個人來說一聲,我就得動全力去做嗎”
“不是,您誤會了。”富嶽連忙解釋,“確實應該有程序,但我相信立華不會做出無謂的猜測,他不是什麼無故捏造的人,就算猜測不準確,對前線做出防備也不會浪費太多,就當爲忍者們加一道保護不是嗎”
“你相信立華”猿飛日斬氣勢爆發,面含怒火,“所以宇智波不相信木葉是嗎”
房間內的氣氛一滯,兩人雙眼交錯。
“抱歉,還真是這樣...”
富嶽挺起胸膛,淡淡一笑,大步走出會議室,他認爲自己沒有必要,在這繼續和一個混淆概念的臭老頭扯皮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