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塹,雙目緊閉的躺在病牀之上。
他的身邊,有無創呼吸機,以及各種檢測設備。
幾名軍醫,面色難看無比,額頭上更是汗水直冒。
羅天塹的右臂,更是觸目驚心的腫.大了快兩倍!
紫紅的顏色,甚至開始發黑,單憑目光去看,都覺得胳膊有種僵硬無比的質感。
羅天塹的身體幾乎沒有起伏,呼吸已經微弱到了極點,如果不是無創呼吸機,恐怕早已經停止了呼吸。
深深的勒痕,以及勒穿了血肉,完全被掩蓋在腫.大的胳膊之中。
可怖的不只是外傷,還有身體內的傷勢。
不知名的物質,幾乎完全凝固了羅天塹的血液,他現在血液流速也很緩慢,完全靠着身體的強大,才能夠堅持到現在,如果換成普通人,早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藥回春和覃嶽,匆匆走入了最後一道戰士防線,他看到羅天塹之後,腳步就加快了好幾倍。
來到病牀旁,藥回春瞳孔緊縮成了一個小點。
他伸手按壓在了羅天塹的胸口位置,緊跟着他直接一手打掉了羅天塹鼻子上的呼吸管。
“你做什麼!”
最近的軍醫震驚無比,直接抓住了藥回春的胳膊。
另一名軍醫嚇得不輕,趕緊給羅天塹要繼續接上呼吸機。
“住手!他和普通人不一樣,你給他呼吸機,是在害他!”
藥回春低吼了一聲。
那軍醫瞪大了眼睛說道:“我譚建明行醫幾十年,從來沒有見過,病人幾乎無法呼吸了,還不能上呼吸機的!藥回春,就算你是出了名的神醫,你也逆轉不了身體的損傷!天塹將神幾乎要氣絕了,你看不出來麼?”
戰士們自然不敢靠近。
如果只是藥回春一個人,他們肯定已經上前將他抓起來。
拔掉天塹將神的呼吸機,那不就是害將神的命?
可藥回春的身邊,還跟着南關將神覃嶽!
他們都是來自於南關的兵,雖然對覃高遠已經不再信服,但是對於覃嶽,依舊是有敬畏和信任的。
“你行醫幾十年,救的是普通人,這種傷勢你能救麼?你救過將神麼?你知道將神和其他人的身體素質區別麼?如果是普通人,早就死在了來的路上,他沒死,你知道是什麼原因麼?”
“如果老夫不能救,那你們就不會再這裏等我了。”
藥回春字句鏗鏘,說的譚建明連連後退。
“譚軍醫,交給藥神醫。”覃嶽開了口。
譚建明這才和其他幾名軍醫,靠後了一些。
呼吸機被拔下來之後,羅天塹的呼吸,明顯更加虛弱了起來。
並且他的561493555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尤其是右臂,那種紫紅,就像是裏面的血管已經完全炸裂了一樣。
只不過,片刻之後,顫抖的呼吸,變得逐漸平穩,雖然還是微弱,但是卻明顯保持在了一個界限。
藥回春的手指,按在了羅天塹的脖頸上,他取出來了腰間的銀針袋,直接鋪開在病牀上,並且取出了一根約莫有十釐米長短的銀針。
他毫不猶豫的斜着刺入了羅天塹的右臂。
輕微的喀嚓聲,還帶着一絲絲的摩擦,就像是刺入了石膏之中一樣。
()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