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恆示意她隨自己到書房,書房就在挨着樓梯的地方,進去以後的上官恆拿出了鑰匙打開了一個看上去有些年代的小箱子。
從裏面拿出了一對看上去很是精美的玉鐲,遞給了蘇離。
“爸,您這是……”蘇離雖然不懂這些首飾,但一看就知道這東西有些年代了,她可不敢擅自收下這東西。
“拿着吧,這是當年上官晏他奶奶傳給他母親,本來按道理應該是他母親傳給你,可惜他母親死的早,只能讓我這個當爹的給了。”上官恆眼裏露出了有些苦澀的笑容,道。
上官恆的話讓蘇離身體一震,她還真不知道上官晏的母親已經不在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好了拿着吧,你現在可是我上官家的兒媳婦,自然不能太過寒酸。”上官恆不顧她拒絕,直接將東西塞在了她手裏。
“謝謝爸,我一定會好好保管的。”蘇離並沒有打算帶,這對她來說真的太過於貴重。
上官恆這才揮揮手,示意她去忙自己的。
回到自己房間的蘇離將那手鐲放在了一個小盒子裏,然後放在了牀頭櫃裏。
不得不說這個房間還真的很想上官晏的風格,讓人壓抑的有些喘不過氣。
而此時的上官晏在燕京人民醫院,他每次回來都會來一趟這裏,靜靜的看着躺在病牀上的人。
“上官晏,你還有資格出現在這裏?馬上給我滾!”就在他看着她出神的時候,一道憤怒的聲音傳來。
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
“上官晏,不要忘記,你昨天已經結婚了,你還來這裏幹什麼?”林凌臉色陰霾的看着眼前這個口是心非的男人。
“這是我和熙兒的事,和你沒有關係,要不是看在熙兒的面子上,就你剛剛和我說話的態度,我可以讓你馬上消失在燕京。”上官晏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波動。
上官晏再次默默的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人,這才轉身離開。
林凌這才走進了病房,看着臉色蒼白的人兒,心裏有些說不出的痛楚。“熙兒,你快點醒來吧,你知不知道你一心念叨的男人昨天都結婚了,你要是在不醒來,他就真的不要你了。”林凌雙手緊握那有些病態白的小手,道。
五年了,整整五年了,他看着自己的妹妹在病牀上躺了五年了,那種痛苦比殺了他都難受。
當年要不是因爲上官晏,她怎麼可能變成如此模樣?心裏的恨意猶如洪水一般席捲而來,他不會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的。
蘇離正是成爲了上官家的少奶奶,每天除了去圖書館,幾乎哪裏都沒去,她所有的兼職都被上官晏擅自辭掉了。
每次出行,司機都是跟着,她好像徹底失去了自由。
“我說上官家的大少奶奶,不知道今天有沒有時間啊,今天可是我生日啊。”就在蘇離在家裏寫論文的時候,施佳菲的電話打來了。
她這纔想起自己居然忘記了施佳菲的生日。“對不起啊,我給忘記了,說吧,你想去哪裏?今天我請客!”蘇離歉意的說道。
“嘖嘖,做了少奶奶就是不一樣,這財大氣粗的。”施佳菲開玩笑的說道。
蘇離無語的說道:“我說你能不能不調侃我?”
“哈哈,不逗你了,我們在錢櫃,你來吧。”說完還沒等蘇離回覆就掛了電話。
蘇離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六點了,可是今天是施佳菲的生日,她不能不到。
“要出去了?”在客廳看電視的上官恆看着穿着整齊的蘇離,道。
“嗯,一個朋友過生日,我出去一趟。”蘇離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