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淡淡的看着二人,道:“這才我們都商量好了,都是你們年輕人,你這樣都不和大家相處以後怎麼辦?”
冷秋水也知道母親這是下定決定讓自己去了,她還能說什麼?就算再不滿,也只能忍了。
“我去就是了。”冷秋水一邊說着,一邊向着房間走去,她這幾天一直在擔心王梓,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危險,可是就算再擔心也沒有用,現在她又不能主動聯繫他,他也沒有主動聯繫自己。
忘川則是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完全沒有任何壓力,只是淡淡的看着她,他真的有些搞不懂,她哪裏像一個女孩子了?真不知道王梓是怎麼想的,怎麼會喜歡她?
“忘川,你是不是又在想我的什麼不好的地方?”冷秋水一臉兇橫的看着他,她知道他每次這個審視的目光就說明問題所在了。
忘川微微點了點頭,淡淡的開口,道:“我只是有些搞不懂,你這樣一點女孩子樣都沒有,怎麼會有人喜歡你?”
“上官忘川,你夠了,你這話什麼意思?對,就你家那個什麼蔣思雨有女人味行了吧?有你這麼說自己姐姐的嗎?”忘川的話明顯是將她惹毛了,一臉不爽的盯着他,彷彿要在他身上盯出幾個洞來。
“好了,你們兩個就不能不吵嗎?你們都吵了這麼多年了,吵的我頭大!”蘇離真不知道這兩個小傢伙怎麼就這麼喜歡吵架,那吵起來真的能分分鐘讓人崩潰。
冷秋水這纔不滿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忘川則是在想自己要不要帶着蔣思雨,可是用什麼理由呢?
上一次,他可是用了加班這個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這次總不能也用加班這個理由吧?
“我說你是不是在想怎麼邀請人家?”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雙手環在胸前,一臉戲謔的看着他。
忘川眼裏閃過一絲尷尬,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就這麼淡淡的看着她。
“我幹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忘川的話一下將她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臉色有些難看。
一臉惡狠狠的開口,道:“上官忘川,本來我還想幫你的,你現在就這麼對我?哼!”
忘川不是第一天認識她,知道她一會肯定會回來的,果然沒有多久,就看到有些扭捏的冷秋水再次站在了門口。
“喂,我告訴你,我可不是想幫你,我只是不想咱們上官家絕後,我可以邀請的。”冷秋水得以的說道。
這話讓忘川眼前一亮,是啊,他怎麼降這個忘記了,女孩子相互邀請,總比自己邀請要好。
“真的?”他可不相信她真的這麼好心的幫自己。
“我幫你可以,不過……”她這一句不過就讓他明白,果然這丫頭在算計自己。
“你又要我做什麼,我可提起說明,那些我不想做的,你逼我也沒用。”忘川早就習慣她這個脾氣了。
冷秋水一臉討好的看着他,道:“怎麼會?我怎麼可能讓你爲難呢?我的要求很簡單,我只想知道王梓現在到底怎麼回事?他爲什麼一直沒有聯繫我,還有他有沒有什麼危險?”
說道這裏她的眼眶都紅了,這段時間,她一直在住院,這纔出院,可是她無時無刻不擔心他,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他知道自己必須早點讓王梓來一趟燕京,他能看得出來蔣芸伯母不是很相信自己,或者說她恐怕是除了王梓不會再相信任何人,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讓王梓親自過來。
只是現在王梓那邊一旦離開,恐怕這邊馬上就有人有了行動。
尤其是那個呂選天……
“那就好,那就好……”她只要他安全就好,多等一段時間是可以的。
蔣思雨在接到冷秋水電話的時候有些意外,因爲她們真的談不上多麼的熟悉。
“思雨啊,是我,忘川的姐姐!”冷秋水感覺有點彆扭,按道理來說蔣思雨比自己年長,喊一句姐姐是應該的,只是她現在和忘川在一起,忘川是自己的弟弟,這要是喊姐姐,就感覺怪怪的。
“冷小姐,請問有什麼事嗎?”蔣思雨心裏有些不安,難道是忘川出了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今天晚上有一個宴會,我想你能陪我去嗎?”冷秋水本來就是一個直來直往的人,不喜歡那種扭扭捏捏的說話。
蔣思雨不是傻子,不用想也知道是想讓她做忘川的女伴,只是爲什麼讓自己來呢?
“這個……”她有些爲難,她其實自己現在有些矛盾,她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和他到底算什麼關係,總感覺有些奇怪。
“你就別這個了,放心吧,很熱鬧的。”冷秋水顯然絲毫沒有打算再給她開口的機會,趕忙,道:“就這麼說定了,我一會去找你。”
蔣思雨有些無奈,可是現在明顯已經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搞定了,我說你還能不能穿的再醜一點?”冷秋水一臉嫌棄的看着他,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一身黑。
“黑色不是百搭嗎?”他並不感覺這衣服有什麼問題,可是想着她怎麼也是女孩子,應該能知道吧?“那穿什麼?”
“走,我看看,你有什麼衣服!”她拉着他近了房間,等打開那衣櫃的時候,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一櫃子都是黑色的,他這是有多喜歡黑色?
終於從裏面找到了深藍色的一套西服。
“你試試這個!”她將衣服遞給了他。
等穿上出來之後,冷秋水看到的時候,不由眼前一亮,和穿黑色比起來,這一套衣服明顯讓他整個人都變的年輕了不少,有着屬於十八歲的那一份朝氣。
“這個真的好嗎?”他穿習慣了黑色的衣服,看着這深藍色,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挺好啊,我告訴你了,你其實適合穿亮一點顏色,以後別老是將自己打扮的那麼的老土。”說完幫他繫上了領帶。tqR1
二人就這麼出發開始去找人。
“老大,您真的打算這麼做嗎?”此刻的嶽志林也是一身西服,和忘川的那股冷酷不同,他全身撒發着那股凶煞的氣息,讓人有些不敢靠近。
“我瞭解他們,只有這樣才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他的嘴角露出了殘忍的笑容,眼裏閃着濃烈的恨意。
當年父母就是死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幕,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這個仇他怎麼可能不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