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報告攝政王之太子要納妃 >399 假如生活欺騙了我們,不要悲傷!
    夜幕之下,眼前的情況不容小覷,所有人都十分緊張。

    尤其蕭疏狂的眉梢更是皺了起來,這一次他有兩個任務,第一個任務是在去的時候,將禮物送到。第二個任務是回來的時候,爲太子引開追兵,他倒是不害怕自己在這場戰鬥中喪生,但是他卻擔心自己若是出了什麼事,太子想要做的事情,沒有自己的幫助,還能不能順利完成!

    這思索之間,對方那邊倒是很乾脆的人,二話不說便直接出擊了!

    手裏的弩箭,再一次射了出來!對準了蕭疏狂等人,但是他們似乎事先就接到過什麼命令,所以這時候射出來的箭羽,就沒有一支是要人命的,所對準的地方,只是他們的膝蓋和四肢!

    出手的速度卻是很快,全部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不必多想,蕭疏狂就知道,這些人應當是軍隊裏頭的人,否則出手不會如此整齊而訓練有素!但這是哪個軍隊的人,這又彷彿成爲一個不解之謎,至少眼下,他還完全猜不到!

    對方在射箭,他們勉力在擋。

    而對方的人,幾乎是他們的三倍有餘,很快地便將他們包圍起來。幾箭之後,便展開了一陣廝殺!兩邊的人速度都很快,對方的人似乎是想速戰速決,而神機營接受訓練的模式,也從來都是快準狠。

    然而,一盞茶的功夫之後。

    當一匹馬到了此地,眼下的戰局,似乎便不得不立即落下帷幕了。來人那雙溫潤含笑的眼睛,很快地看向人羣中的蕭疏狂,見他出招的手段和速度,以及力度都極爲不俗,自己手下好幾個人想靠近,而縱然他的手中抱着那麼大一個蛋糕,這些人也是輕易靠近不了。

    他忽然微微一笑……

    手中迅速凝聚起內力,似半夜裏,夜幕中翻飛凝結的花一朵,那卻是一朵嗜血食人之花。對準了蕭疏狂所在的方向——

    “轟!”然一聲。

    整個地面,都微微怔了怔。而蕭疏狂腳下一個踉蹌,未曾站穩,便很快地被這些人包圍了起來,一柄劍橫在他脖子上!

    誰都未曾料到,會忽然有如此變故,若是繼續打下去,他們這邊就算是不能取勝,對方想要殺了他們,也至少需要一個多時辰。畢竟他們神機營的人,並非草包。

    但是看着地面,似乎在對方出手那一瞬間便開裂。

    所有人都知道了,來人的武功,真的是非常高超!而那人,在這一擊之下,卻似乎牽動了內腑中的傷,驟然捂住脣畔,咳嗽了起來。指尖緩緩流動的,是豔麗的血,他身後立即有人遞上白絹:“主人!”

    “無妨!”他輕輕一笑,接過那白絹,將手中的血跡都擦拭乾淨。

    旋即舉步,往蕭疏狂所在的方位走,隨着對方的走近,一股屬於內功強者的壓迫力,緩慢而來,卻十分分明,令人不可忽視,也幾位強悍!便令蕭疏狂明白,不論如何,自己也不可能是這人的對手了。這一刻他忽然覺得自己如此無能……

    倘若他的武功,也處於巔峯之上,那麼是不是不會連太子這麼小的託付,都完成不了?

    待到那人靠近,便是一張比神還要高遠,比蘭花還要雅緻的臉,出現在他眼前。似月色之下,一層薄薄煙霧籠罩,使得那人的臉似要隱入雲層,卻又偏偏美得扎眼。蕭疏狂眉梢蹙了蹙,他見過此人。上一次在千浪嶼回來的時候,這人便是以這樣的面目,跟隨他們的船舶一起回來的。

    那時候太子交代了,不該說的話,讓他們全部都不要聲張。

    但是他們心裏頭都清楚,這人……就是軒蒼的那位風王,不,是軒蒼皇朝的那位皇帝。只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他的目的是什麼?他和太子,不是朋友嗎?縱使不是朋友,可也不該是敵人吧?

    思緒混亂之箭,軒蒼墨塵已經走到他眼前。輕輕笑了一聲,溫聲道:“怎麼,看見是我,很驚訝?”

    “是!”蕭疏狂直言不諱,並很快地道,“相信太子知道是你,也一樣會很驚訝!之前截殺我們的人,也是你的人吧?”

    他這一句洛子夜知道是他,也一樣會驚訝,似乎是戳到了軒蒼墨塵的痛處,令他含笑的表情微僵,然而那只是瞬間的事,他背在身後的手,很快地緊握成拳,掩在袖中。面上那一瞬間的失神,在也頃刻之間消失不見。

    他輕輕笑道:“不錯,之前攔截你們的,也是我。蕭疏狂,你並不笨,能力也尚且不弱。尤其,子夜她很看重你,所以我並不想殺你。把你手裏的東西交出來,我不會傷你性命!”

    子夜這兩個字,他說得很隨意,彷彿天生就應當這麼喚她。

    而此刻她並不在,自然也沒有人嫌惡地對他說,要麼叫洛子夜,要麼叫太子,不允許他這樣叫。這令他驟然心情不錯,以至於對待蕭疏狂,也多了幾分耐心。

    蕭疏狂一聽這話,冷笑了一聲:“這是太子交給我的任務,除非我死了,否則決不可能將它交給你!”

    “何必冥頑不靈!”軒蒼墨塵眉梢一稟,那面上依舊含笑。但他周身,很快便有內息散出來,似一條毒蛇,飛速地纏上了蕭疏狂。這是一條無形的毒蛇,令人什麼都看不見,卻偏偏束手束腳,不能再動。

    蕭疏狂瞠目欲裂,想要掙開這桎梏,然而什麼用處都沒有。

    便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軒蒼墨塵從他手中,將蛋糕取走。下一秒,有人一手刀打上了他的脖頸!他很快地暈了過去,並立即被人架走。其他和他一道被困的神機營衆人,也都面對了一樣的場景,相繼被他打暈,並很快地帶走!

    接着,便立即有人出來,將地面上打鬥過的痕跡,都收拾乾淨。

    墨子淵忽然微微一嘆:“陛下,這麼做,會不會做得太絕了?”專程這麼做,洛子夜知道真相了,是一定會對陛下恨之入骨的。可,這事情從另外一個角度來想,要是不這麼做,陛下的目的,卻又很難達成。這是一個悖論,也是沒有選擇的選擇。

    軒蒼墨塵聽了這話,面上依舊含笑,那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微微一嘆,並未回墨子淵這句話。

    卻是伸手掀開了蓋子,在看見蛋糕的那一秒,他似乎怔了怔。旋即微微偏頭,忍俊不禁地笑起來。可到底是多年來貴族修養所至,故而他在笑的時候,也並未失態,只是肩膀微微聳動,並很快地平靜下來。

    墨子淵也是愣了,認真地盯着自己面前這玩意兒,這就是洛子夜一路上護犢子似的,護着的禮物?

    他的眼睛真的沒有被人戳瞎,以至於視力故障,所以看不清楚東西麼?這玩意兒,聽說還是喫的,誰看見這東西,還能喫得下?

    他正這麼想着,他們家主子如玉長指卻驟然伸出。

    極爲優雅地取下一塊下來,送入口中。然後,在墨子淵不敢置信地嚥着口水的注視下,咀嚼了幾下,隨後,他溫雅的聲線含笑:“味道尚可!”

    語落,轉身而去。

    墨子淵很快地跟上,看着自家主子彷彿心情不錯地捧着蛋糕走了,想說什麼,到底沒說出來。而軒蒼墨塵的腳步,忽然頓了一下,似意識到什麼:“鳳無儔的生辰,是明日麼?”

    眼下已經過了這一日的午夜,到了凌晨。故而,便當是明日了。

    墨子淵也一愣,接着道:“好像並不是……他的生辰,應當是幾日之前吧……洛子夜莫不是記錯了?”作爲權傾天下的攝政王,鳳無儔的生辰是什麼時候,還是有不少人知道的。

    軒蒼墨塵眸色微深,輕笑道:“看來這其中,也許還有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接着,他頷首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蛋糕,忽然輕輕一笑:“我的生辰,也是明日。”

    墨子淵一怔,的確,陛下的生辰,也是明日。只是這蛋糕是洛子夜送給鳳無儔的,估計陛下的心裏頭,舒服不到哪裏去吧。

    ……

    一個多時辰的激戰,洛子夜終於擺脫掉了這些人,策馬狂馳而去。

    雲筱鬧也是一頭的汗,抱怨道:“太子,我覺得我們真的活得太辛苦了,爲什麼每天總會有什麼多人和麻煩找上門呢!生活對我們也太不公了!”

    這話洛子夜很贊同,她深深地看了雲筱鬧一眼:“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假如生活欺騙了我們,不要悲傷,不要絕望,反正明天它還會繼續玩我們。慢慢的就習慣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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