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魂武戰皇 >19。第19章 打臉四重奏(上)
    自從穿越之後,東方宇還真沒猜過拳,壓根兒不知道猜法,不過此時哪能弱了士氣。兄弟說猜拳,那就猜吧,結果一連輸了三次,排定最後一個出場。

    劉震雲等看着四人像演戲一樣吆五喝六,反而覺得自己等人好像是小丑。一人不耐,向劉震雲抱拳,低聲道:“師兄,我先上吧。”

    劉震雲狠狠地點頭,惡狠狠地道:“給我狠狠地打,一定要打殘!”

    那人哈哈一笑,輕佻地握着劍鞘,前行兩步,一手倒背,目視遠方。

    此時,樹林前的黑衣人都在竊竊私語:“這是外門的馬真,九級中期了,劍術狠辣,和他對練往往帶傷。”

    “這四個小子完了,把師兄們氣瘋了,見過不自量力的,沒見過這麼不知好歹的,簡直是花樣作死啊。”

    第一把猜拳大勝的是龍七,此人務實,喜歡用事實說話,這會兒也不言語,雙手端起軟柄銀槍,跨步向前。

    馬真一伸帶鞘長劍,臉上有淡淡地蕭索縈繞,冷傲地道:“少年,出招吧,要不你沒機會表現了。”

    龍七笑了,彬彬有禮地抱槍行禮,然後很珍惜地把左手上的儲物戒指擼了下來,擺在一旁的一塊白石之上。然後他看向馬真,那意思是,該你了,把戒指拿出來吧。

    馬真沒繃住,這回是真被氣笑了,他是真把賭注的事忘了。心道,也好,蚊子再小也是肉啊。隨手取下戒指,拋在白石之上。

    龍七依然不緊不慢,等着對方調整好,再次抱槍行禮。

    馬真正在不耐煩之間,只間龍七的銀槍突然自槍樽起,如同亮起一個鴨蛋大小的明燈,經由槍身、槍纓、和槍鐮,直至梭形的槍刃,變成酷烈的白色光焰,沖天而起。

    馬真心下狠狠的哆嗦了一下,暗叫不好,這穿得如此窮酸的傢伙竟有如此神兵,看這威力,最少是三品念兵了。想到這裏,也顧不上剛纔說的讓人家先出招了,連忙抽劍。

    哪裏還來的及?

    長槍如大山壓頂,劈面砸來。帶動一條亮銀色光痕,這一刻耀亮了兩片樹林,林間有懶鳥,剛纔沒被驚走,這一刻簌簌而起,驚恐逃離。

    馬真的劍才抽出三分,匆忙間只得連劍帶鞘向上一擋。好在此劍還不算太弱,龍七又不能催動這銀槍的全部威能,竟讓他堪堪擋住,沒有將劍劈碎。

    馬真正在慶幸,以爲緩過手來,格局自然會按自己的攻擊運行。然而,這是軟槍!

    上半截槍桿受阻,順勢下彎,龍七控制的妙到毫巔,大槍之刃竟躲過馬真的臉面和咽喉,剮得麪皮生疼。可再往下,龍七就不客氣了,槍刃如同憑空生長,又前探三分,自上至下,把他一身白袍全部割裂。

    馬真汗流浹背,斗大的汗珠兒自臉頰滑落。這一槍讓他從生到死,剛纔自己的命完全捏在對方手中。甚至,剛纔對方要想不殺他更難,需要控制槍身躲過他的要害。

    他在內心狂喊:“你這麼高的水準來競爭雜役?這世界瘋了嗎?”

    龍七依然和煦的一笑,後退拱手,走向擺放戒指的白石。

    “好!”

    到這時,東方宇、神昆、南宮宙纔想起叫好。剛纔那一槍太驚豔了,看得人熱血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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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人羣中響起騷動,接着來考覈的散修們狂熱地歡呼起來,竟然先勝一場,出乎所有人的意外。

    馬真有些艱澀地開口了,“小兄弟,多謝不殺之恩,馬真感激涕零。”

    龍七一滯,轉身真誠地道:“是我念兵佔了優勢,並非兄長功力之故。”

    馬真鬆了口氣,感覺氣竟稍順了一些。

    龍七也給自己加分不少,等於超滿分。

    而接下來,自然是丟分的出現了,又一名外門弟子走上前來,不屑的道:“不過是沾了念兵的光,走運罷了,下一個是誰?”

    南宮宙回頭衝着自己的六位女轎伕一笑,做個鬼臉,道:“姐姐們,給我加油吧。”

    一個美女撒嬌道:“哼!要是你敗了我們回去就告狀,有你好看。”

    “嘿嘿,一定勝的,你看那豬頭,長得就是一個捱揍的模樣。”南宮宙轉過身來看着已經氣哆嗦了的白袍男子,立刻變了一副面孔,不耐煩地道:“豬頭,還不快把戒指交出來,你可看好了,我這個可僅僅是二星念兵,輸了可別說我是佔了兵器便宜。”

    那外門弟子已經氣糊塗了,他很狂,可對方狂的更沒邊,只覺得自己被憋得快要爆炸了,抽出長劍,一式塞外飛雪,人劍合一,撲向南宮宙。

    南宮宙乳白色的長鞭纏成幾圈握在手上,並不展開,施展小巧功夫閃展騰挪,往往是險之又險的躲開長劍,嚇得他的六個女保鏢不斷驚呼。

    這傢伙顯然是平時被管教的太嚴,輕易不能這麼玩,這會兒是玩瘋了,嘴裏還一直不斷的添油加醋,恨不能把對手氣死,“哎,你看,我連兵器都沒用,你還不是拿我沒辦法?說我們是運氣好,你也好一個我看看啊。”

    “有本事你亮兵器,別總是躲,我們正面一戰!”那外門弟子氣得叫囂起來。

    這時,那六位美女保鏢也受不了了,害怕少主萬一出事,那可就塌了天了。一名少女掐腰大喊:“哼!你要是再不用鞭子,我回家一定告狀,我告訴你母親,再告訴你祖母。”

    東方宇心下抽搐,美女讓用鞭子,這口味太重了。

    南宮宙心裏雖有些驚慌,但嘴依然賤着:“抽,是一種藝術;找抽,是一種態度。既然你一心找抽,少爺我就成全了你。”

    他是真害怕告狀,剛剛說完,立刻揚起長鞭。剎那間,萬千鞭影,噴薄而出。或纏繞、或抽擊、光影閃動,如同夜晚的煙花,繁複而出人意料。

    南宮宙如臂使指,彷彿掄動着一張大網。再看那外門弟子,已成了籠中之鳥,他自己的長劍已經失去了勢,完全成了風雨中的孤舟。若非南宮宙被憋壞了,還沒玩夠,他早就敗了。

    現在,場面已完全壓制不住了,因爲很明顯東方宇他們竟然馬上就要連勝兩場,無論是化裝成盜匪的雜役弟子,還是這些前來準備考取雜役的散修,此前根本想不到這種情況。

    場上有人驚呼,也有人歡呼。劉震雲的臉色黑的像碳,自己剛纔還取笑人家說平了就算輸,可現在,自己一方已站在懸崖絕壁上了。

    他看了旁邊那人一眼,肖成,也是九級巔峯了,這個可絕對不會出現意外了吧?

    他正在這神遊物外呢,只聽場內南宮宙高喊:“還不交戒指,信不信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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