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魂武戰皇 >349。第349章 冰川四公子
    “休要傷害我們大哥!”

    這貨居然還是大哥,東方宇心下狠狠抽搐着。

    巨型翅膀揮動形成的破空聲,還有急速在虛空中穿行形成的音爆響起,從三個方向射來三道白光。

    居中是一個龐大的白鳥,他有着鮮紅的頭顱,那是一隻白天鵝。左側是一隻優雅俊美的白鹿,右側是一頭疵牙咆哮的白色長毛巨猿。

    三頭妖王呼嘯而至,在牛得草的身後齊齊化出人形。

    天鵝如一少年書生,臉色緋紅,美若女子。白鹿化成一個英俊的少年武師,臉上棱角分明,透着剛毅果斷。冰川雪猿是一個暴戾的壯漢,濃眉大眼,隆鼻闊嘴。

    四個傢伙都是六階,只有白鹿是初期,另外三個都是中期。

    東方宇從後方踏來,心裏有氣,問道:“你們三個爲何拜他爲老大?他哪裏像老大了?”

    牛得草咧嘴嘿嘿一笑,道:“在冰川,一般的妖獸都是白色,只有我比較黑。俗話說奇人自有奇相,所以我當然是老大。”

    犼早就不耐煩了,哪裏願意和他廢話,打斷道:“行了,你們四個是一起上,還是一個個的來,小爺等不及了,現在就要揍你。”

    牛得草撇着大嘴,先向蟲唱兒自作嫵媚的一笑,才道:“不算我妹妹,你們是四個,我們也是四個。剛纔我贏了一盤了,你們三對三,誰勝了,這妹妹當然跟誰走。難道,這樣的大美女,不跟着英雄,還要跟着狗熊不成?”

    東方宇氣得鼻子都快歪了,自己這就算輸了一把了。再看蟲唱兒,正偷着樂呢。心想,這倒好,讓小丫頭片子笑話了。

    犼的容忍度已到了極限,現在正處在爆走的邊緣,立刻道:“好,誰和我戰?”

    “慢着!”氣死人不償命的牛得草又打斷他。

    這次,在他開口之前,東方宇仔細聽着,看看他還有什麼貓膩。

    只見他向自己的三個兄弟使了個再明顯不過的眼色,然後道:“守着大美女,刀刀劍劍的廝殺有什麼意思?我們換個文雅的比法。”

    “撲哧,”蟲唱兒再被逗樂,笑着問:“怎麼個文雅法?”

    牛得草見美人展顏,更加得意,向冰川雪猿一指,道:“我三弟,袁白和你們比捱打,站着不許動,互相各打三拳。誰敗了一眼就能看出來。”

    這次,東方宇真沒聽出有什麼問題,犼露出古怪的笑容。

    小鴉“唰”的一聲拎出了一個超大的酒缸,用翅膀同時握着四個白瓷碗,向缸裏一舀,遞給他們四個,自己也舀了一碗,大讚道:“老黑你這個比法的確文雅,佩服,來,我敬你們一杯。”

    牛得草看着小鴉喝酒,眼睛一亮,道:“第二場也有了,就比酒量,不許用真元,不許用空間寶物,實打實的比喝酒,看誰厲害。”

    小鴉一愣,用翅膀比了一個大拇指,再讚道:“豪氣!有氣魄,我喜歡。第三項呢?”

    牛得草捏着牛鼻子想了半天,又回頭看向自己的兄弟,忽然精明地問道:“你們之中誰比第三場?”

    犼道:“是我。”

    牛得草又想了想,才道:“第三場就比破冰好了。短時間內,誰能破開的冰面大,自然就是誰勝了。”

    牛得草看着犼的小身體,一臉欠揍的笑容。

    東方宇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再次感覺這老牛太可愛了,最喜歡愛思考的老牛了。

    辟邪向前一

    躍,從飛舟躍出,凌空站着道:“我比第一場,誰先打誰吧?”

    牛得草看着像小牛一樣強壯的辟邪,嘿嘿笑道:“你們是外來的,我們是主人,當然要讓着你們了。這樣,我們先打,讓你笑到最後好了。”

    東方宇呵呵笑道:“牛兄啊,我現在承認第一場是你勝了。而且我是心服口服。其實第一次我們也是文比,你猜我們比的是什麼?”

    牛得草一愣,道:“你一定想讓我亂猜一氣,可是我多聰明。我就是不猜,反正你服了就好,咱冰川上的英雄從來不欺負人,每次都是讓人家心服口服,你又不是第一個了。”

    東方宇內傷了,想吐血。

    蟲唱兒“咯咯”的笑了起來,道:“我倒是猜出來了。”

    有道是英雄難過美人關,牛得草立刻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腆着臉問道:“妹妹,你猜第一場我們比的什麼?”

    蟲唱兒一翹小鼻頭,道:“當然是比的無恥了。要說起無恥,他比你差着太遠了,學三年都趕不上。”

    牛得草猛得豎起大拇指,真誠地道:“還是妹妹眼毒,知道我心地善良。”

    掉了一地眼珠子。這都哪跟哪?

    只聽牛得草有些幽怨地道:“凡是遇到想回地府的,我總是想現身說法,主動教育他們一番。妹妹你想,像我這麼生性純良、沒有心計的人如果都能把他騙到。那麼他去地府不是找死嗎?和人打架還討論用不用念兵,我鄙視!”

    蟲唱兒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東方宇只覺得五內翻騰,險些被此牛活活氣死。

    辟邪的口才是三個獸王中最差的,看着大哥真生氣了,很憨直地道:“好吧,我就沾個光,讓你們的人先打好了。”

    蟲唱兒不解地看着辟邪,心想,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都讓這個蠢牛耍着玩呢?

    牛得草笑開了花,向後一孥嘴,道:“袁白兄弟,來冰川的都是客,第一拳省着點力,別把客人打壞了。”

    袁白哈哈一笑,大步向前,站於辟邪身前五米有餘,暴喝一聲:“開!”

    一個普通人類的拳頭漸行漸大,突然變成白茫茫的小山,幾乎遮擋了辟邪的全部視線。

    蟲唱兒驚呼出聲,她見過犼和小鴉,卻是第一次見到辟邪,這一拳恐怕能把一座山打碎,哪裏有一點留手了。

    辟邪看着急速飛來的巨拳,像抖落討厭的蒼蠅一樣的一抖肩膀。

    “轟!”

    “疼死我啦!我的媽啊!”

    如同火星撞地球的猛烈撞擊聲中,辟邪歇斯底里地呼痛,疼得都疵牙咧嘴了。

    再看袁白,“騰、騰、騰”倒退了十幾步,狠狠地甩着自己的胳膊。

    其實他疼得也要命,只不過因爲辟邪提前喊疼,還喊得那麼真切,那麼痛徹心扉,他反而不好意思喊了。其實,他疼得肩膀都有些哆嗦了。

    終於,辟邪停止了呼痛,喃喃自語着:“加油,再頂一次應當沒問題。加油!”

    袁白有些疑惑地看着辟邪,心想,大哥最愛說反話,剛纔我已經使出了九分力氣,看來必須全力以赴纔行。

    不過,右臂生疼,他已經不敢再用,搬運真元,集中在左拳之上,腳下猛蹬,再次衝向辟邪。

    “我的媽哎!疼死我啦!”

    辟邪再次直起脖子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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