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我們收穫的是什麼了,刺殺?下毒?還是栽贓陷害?”胤禛微笑着說着這些慣用的招數。
“誰知道了,狗急跳牆。”黛玉逗弄着懷裏手舞足蹈的兒子,“四哥,輝兒還是適合江湖的。”弘輝這個名字可是胤禛早夭的兒子,至於乾隆弘曆,自己還沒有生出他來。
“看他以後怎麼自己選擇了,不過玉兒等身體完全好了,你可是要多給我再生幾個孩子。”胤禛點了點黛玉的鼻子。
黛玉瞪了他一眼,“我不是豬!”
“玉兒怎麼可能是豬?什麼時候豬都這麼漂亮了?”胤禛打趣着黛玉,大手一伸將要發火的黛玉拉入了懷裏,“好了,別鬧了,不過你不覺得輝兒一個會很孤單麼?”
“過幾年再說吧,至少我要好好養養身體。”黛玉倒是不排斥再生孩子,只是暫時不會想這個問題了。
“我知道,回去好好調理。”胤禛聞着黛玉身體的幽香,身體不禁起了反應,苦笑了一下,玉兒的身體還沒有好,月子要是做的不好可是要落下病根的。胤禛深吸口氣,卻發現吐出來的氣都帶着熱氣。手鬆開了黛玉,“我出去騎馬。”胤禛閃身出了馬車。
黛玉看着他的背影有些無奈,四哥的反應她怎麼可能沒有感覺,不過確實有些不太合適。坐月子呀,雖然自己沒有像是古代人那樣,但還是要乖一點,別吹風,正好也藉此機會徹底好好調理身體。
英華看着胤禛騎馬,嘴角含笑,“四爺終還是忍不住出來了?”
胤禛沒有看他,只是打馬陪在馬車旁邊。英華笑着湊了過去,“四爺,我都理解,不過爲了你和妹妹着想,妹妹坐月子的時候你還是離她遠一點吧。”英華好心的提醒道,只是他臉上的表情怎麼看怎麼欠扁。
胤禛的馬鞭狠狠地抽到了英華的馬上,“四爺,不用這麼狠吧。”英華的馬暴走了帶着英華飛奔出去,沒有準備的英華就這樣被馬帶着走遠了。“四爺……”英華的叫聲遠遠傳來,有些淒涼。
胤禛可不認爲他會給英華帶來多大的傷害,即使是千軍萬馬中英華也可以騎馬跑掉,他要是會被馬摔下去,那就太不正常了。不過英華的叫聲倒是使一些大膽的侍衛都忘了過來,胤禛皺了一下眉頭,他們就各自低頭繼續趕路了。胤禛自嘲的笑了笑,看來自己的冷麪形象還是深入人心。
馬車裏的黛玉自然是聽到了這一切,“英華和四哥的關係真好。”
旁邊的金鈴和木心一頭黑線,小姐,你那隻眼睛看到他們關係好了?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情敵好不好,情敵的關係能好?英華可是對小姐你念念不忘呀,小姐,你不能這樣的。
馬車在向着京城行駛着,而有人早早的就在入關之道上等着他們。
天黑前,胤禛等人到了入關前最後一個驛館,當地的官員早就將一切安排妥當,畢竟這可是一個好好巴結冷麪四貝勒的好機會,即使不能說上什麼,留下個好印象說不定以後會被重用,當然了絕對不能被他抓到貪污受賄的把柄。
“四爺,福晉,房間已經打掃乾淨了。”官員諂媚的看着胤禛和黛玉。
“送上晚膳就是了,不用候着了。”胤禛冷着臉說道,這麼多明顯別有用心的人跟着,還真是不舒服。
“妹妹呀,哥哥我今天下午可是被你丈夫欺負慘了,哎!被一匹瘋馬拉着狂奔,徹底失了面子。”英華可憐兮兮的看着黛玉,跟在他身後的王福忍着笑,跟着英華在一起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只是自己不會無聊了。
“哦?你被馬拉着跑?你不是武功數一數二麼?都沒了?”黛玉故作不解的打量着英華,“最近你也沒有被人打傷呀?武功就不見了,連一匹馬都能欺負你?”黛玉一本正經的問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幫你打理雲想閣就是了。”
英華舉白旗投降,“女生外嚮,就知道維護你丈夫,都不管我這個哥哥了。”
“我只向着自己願意向着哪一方。你要是不喫飯,就去一邊站着去,別影響我喫飯。”黛玉白了英華一眼,沒事找事,他最近太閒了?
“當然要喫。王福,你也坐下。”英華將王福按在胤禛身旁,自己做到了黛玉身旁。“妹妹喫這個。”英華直接給黛玉夾菜。胤禛反應過來,也是幫着黛玉佈菜,黛玉還沒有動筷子,自己的碗裏已經堆成了小山,不禁有些無語。“好了,趕緊喫飯,然後都滾回去睡覺。”黛玉大吼道,打斷了兩人給自己佈菜。
“玉兒,你也累了,金鈴你去準備水,一會伺候福晉沐浴。”胤禛停止了給黛玉佈菜,一串命令就下去。金鈴和木心離開了是非之地,甚至心理還有些感謝胤禛。這麼多人在一起天崩地裂的,她們纔不要湊熱鬧。
“今晚可是會熱鬧呢。”英華壓低了聲音,恢復了嚴肅的神色。
“哦?京城來的?陳近南忍不住了?”黛玉對此倒不驚訝,要是他們就這樣一路很平靜的回了京城,她倒是覺得不對勁呢。
“他們想要的是你手裏的藏寶圖。”英華語氣中難掩驚訝,“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少,看來你身邊有人漏嘴了。”英華說到這四處看了看,知道藏寶圖的人不超過十個,怎麼傳到了陳近南耳中?
黛玉沒有說話,金鈴是知道的,雪竹也知道,然後就是阿瑪以及四哥,他們平時交談都很小心,而這幾個人都不會出賣自己。到底怎麼回事。
“玉兒,也許只是他們猜到的。”胤禛看出了黛玉的糾結,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少,而這些人都不應該會背叛黛玉。
“藏寶圖呀,隱宗都知道。”王福一開口就讓衆人震驚了。
“你們怎麼知道的?”黛玉不信的開口問道,自己洗劫索額圖府,一切做的都很隱蔽,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怎麼知道的,反正就是知道了,隱宗還有些很擅長掐指算的人,也許使他們算出來的也可能吧。”王福搖了搖頭,這個消息他也是聽隱宗中的好友說的,至於最開始說的是誰,他當時不關心,也就沒有細查,現在要查恐怕也查不出來了。
“這麼說隱宗裏有人和陳近南關係很好?”黛玉眼中殺氣起,如果是這樣的話,陳近南要是請了人出山,恐怕武林就要重新洗牌,眼中打亂自己這麼多年的佈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