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天宇嘴角上揚,不吝嗇的誇讚道:“看來你也不笨麼,當然有條件了。”
關鑫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緊張兮兮的問道:“只要是不違背常理的我都能答應你,但是……絕對不出賣自己的身體。”
項天宇不由得開始佩服起她的想象力!雖然她猜的八九不離十,“放心,你的身體,暫時我還不要。”
“暫時?”關鑫眯着眼睛,似乎嗅到了陰謀的味道呢?
項天宇慢悠悠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翹着二郎腿,眯着好看的眼睛,嘴角上揚,“我的條件就是……叫一聲天宇哥哥聽聽。”
什麼?關鑫以爲自己精神錯亂幻聽了呢,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這就是條件?”
項天宇沒有說話,只是邪魅的看着關鑫點了點頭。俗話說的好,先哥哥後老公。鑫兒你註定是我的!
就這麼簡單?儘管鑫兒十分的不相信,但是還是沒有感情的喊了一聲:“天宇哥哥。”
項天宇立馬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嘴裏配合着:“NO。要帶感情的,就像是這樣!天宇哥哥!”
關鑫只覺得雞皮疙瘩掉滿地,不由得冷顫了一下,清了清嗓子,略微放柔聲音的喊着:“天宇哥哥!”
項天宇依然搖了搖頭,戲膩的說道:“感情不到位噢。”
“天宇哥哥!”關鑫又一次的喊着,依然不過關。
十分鐘後……當第二十聲的天宇哥哥脫口而出之後,關鑫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他是在整自己,不由得大喊道:“老孃我還不幹了呢!”轉身就想走。
項天宇壓抑住了想要追過去的衝動,依然坐在搖椅上,門鎖是由遙控器控制的,如果沒有遙控器的話,根本出不去。雖然自己知道,但是心卻依然系在門口的那抹身影上。
關鑫弄了半天不由得覺得氣餒,轉身,嘟着不滿的小臉,大步的來到了項天宇的面前,抓着他的衣服領子怒吼道:“外界都在傳你多麼多麼厲害怎麼怎麼地的,爲什麼我倒是覺得你厚顏無恥,卑鄙小心呢!”
項天宇露出了友好的笑容,衝着她溫柔一笑,“那都是傳言,我也沒有承認不是麼。”
“快給我把門開開,否則我讓你沒命出去!”關鑫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威脅道。
項天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略帶玩笑的說道:“沒命出去噢?不過不知道你能不能打得贏我!我跆拳道黑帶,柔道國家錦標賽第一名,散打,全國第三,你以爲就憑你,能威脅到我麼?”
“算你狠!”關鑫不甘心的鬆開手,直接坐在了那邊的沙發上,不出聲了。
項天宇眯着眼睛,聲音不由得放柔的說道:“想不到你的計謀挺多麼,從剛開始的柔弱女子昏倒計,扔掉鞋子偷跑計,假裝小三苦情計,最後交易不成殺人計,但是我卻只用了一計。”
關鑫不情願的吐出一個答案,“將計就計。”
緊接着就聽到了項天宇那爽朗的笑聲。
關鑫捂着耳朵不去聽那刺耳的聲音,但是心裏面已經將男人罵了無數遍了,無賴,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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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雖然我是流氓,卻也是一個萬千敬仰的流氓。”項天宇似乎猜到關鑫心裏所想,悠悠的扔出這麼一句話。
關鑫狐疑的將身份證拿了出來,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將證件放到桌子上,一臉的不情願問道:“這下子我是不是可以走了。”雖然十分的不相信眼前的男人,但是自己知道,除了這樣,自己無路可走。
項天宇沒有回答只是抓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別有深意的盯着關鑫的腳吩咐道:“Amy,給我拿一雙限量版的水晶鞋,要36號的。”
不一會,敲門聲響起,項天宇按動手中的遙控器,該死的門終於開了。
一個長得妖豔的女人雙手拖着一雙水晶高跟鞋,來到了關鑫的身邊,將關鑫扶到沙發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爲關鑫穿上水晶鞋。
關鑫有些尷尬的看着這個長相妖媚的女人,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女人穿好鞋,退了下去。
項天宇打了一個響指,吹着口哨,讚賞道:“看來我估計的沒錯,果然是36號的呢,很適合你,見面禮。”
關鑫看了看腳上的水晶鞋,雖然很想脫下來狠狠地砸在項天宇那個混蛋的腦袋上,但是……如此好看的水晶鞋,穿上之後會讓人有一種錯覺,一種灰姑娘的錯覺,讓人愛不釋手,捨不得脫下,卻依然倔強的說道:“不用謝!”轉身走了。
項天宇悠悠的在後面喊道:“妹紙,明天見阿!”
關鑫踩着高跟鞋,狠狠地在心裏詛咒,等做完專訪,最好是永遠不見!
項天宇一直看着視頻裏那抹身影,直到消失不見,才恢復了本來的表情,冰冷,高傲,撥通電話,將今天的保安還有大堂經理叫到了辦公室。
不一會,兩個人提心吊膽的走了進來,站在那邊低着頭,不敢說話。
項天宇玩膩的看着那個大堂經理,吩咐道:“以後你當保安,那個保安當大堂經理!”
大堂經理顯然是沒有想到總經理會這樣說,依然不知道自己哪裏錯呢,卻挺直了腰板,不卑不亢的說道:“我是項總提拔的大堂經理,所以只聽從項總的差遣。”
項天宇狂妄的大笑起來,嘴角一絲冰冷的微笑,“你是拿我姐姐在壓我麼?別做夢了,她不會因爲這麼一點小事和我鬧彆扭的,她也沒有時間管你的事情,說不定早就忘記你是誰了。”
大堂經理的臉明顯的變白了,卻依然不服輸的說道:“不會的,項總不會那樣的。”
項天宇雙手插兜,起身,來到了大堂經理的身邊,看了看工作服上面的名字,笑了,撥通了姐姐電話!“喂,姐姐,我是天宇,對,我問你噢,你認識不認識一個叫做禦寒費的男人?”
電話那段的項冰寒想了半天說道:“不認識誒,是哪位路人甲?”
項天宇帶着勝利的微笑看着那個大堂經理,大手一抓,將工作服上的姓名牌直接拽掉,扔到地上,繼續說道:“姐姐你現在在幹什麼。”
電話那段顯然是從高空中說的一樣,“我在……誒?那下面好像有個人……我不和你說了,有個男人似乎倒在下面我得去看看去……拜拜,想你親愛的弟弟。”電話緊接着是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