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莎”。迷糊着嘟囔。
“夢兒,你現在在哪啊。這次來北京什麼時候走啊。”麗莎問道。
“我在北四環同學這。現在還不敢肯定幾時離開。如果順利的話,我會早一點回去。如果不順利,也許就要等上一段時間了。”
“什麼是順利?不順利?”麗莎不明所以。
“這次過來是來談電影出版的事情。如果早日談妥,就可以回去。但就很多關係拍電影方面的事情我還不瞭解。”
“那怎麼辦?”
“沒關係,這次要拍電影的人是我的同學。如果可能的話,我就交給他全權處理。”
“我倒建議,你不如真的交給你同學處理。”
“恩,我也一直在考慮。”
“交給你自己的同學,你也可以回去照顧孩子。”
“再說吧。”
“這也只是我的想法,還要你自己多想想。”
“放心吧麗莎,我會妥善處理的。明天我過去你那,我們好久沒見了,也好趁機多聊聊。”
“恩,你還是抓緊辦你的事情要緊。孩子在家裏,阿姨也照看不過來。”
“恩,我也着急。”
“乾脆就交給你同學,讓他全權代理不就完了?”
“我也這樣想的。只是他們不同意,非叫我留幾天。”
“哦,那你也不能一直呆下去啊。在同學那裏多有不便吧。”
“呵呵,這倒沒什麼,在他們這呆着,就跟自己家裏一樣。”
“那也不方便啊。都這麼大了,應該都有男朋友或是成家了。”
“要不然我去你家?”
“我家更不方便了。”
“你老公不是去國外了嘛。真是的,小氣。”水夢開着玩笑。以前每次回家,可都是去麗莎的家裏和她睡在一起的。
“現在不一樣啦,你早點辦事吧。”
“恩,不去打擾你們的生活啦,小樣。”水夢笑着。
“沒有啦。瞧你說的。”麗莎乾笑着。
“恩,好。明天我去你那,好好聊聊。你能有個穩定的生活,也是我希望的。”
“恩,明天見面聊吧。你那邊有消息告訴我一聲,我先掛了。”
“88”掛斷電話,水夢不禁皺了皺眉頭。
“誰的電話?”蘭子揉揉腥松的睡眼。看着皺着眉頭的水夢。
“麗莎。”
“說什麼?”
“問我什麼時候回賓水。”
“她問這個幹什麼。”
“誰知道呢。”
“她怎麼總是問你什麼時候離開,聽上去,她似乎不是很喜歡你留在北京啊。”
“我也覺得很是納悶。”水夢皺皺眉頭,自己也覺得很怪,讓蘭子這一說,倒還真覺得麗莎似乎很不喜歡自己留在北京呢。
“既然是這樣,那我建議你就留下來。”
“瞧你。我即使是留下來,也不是因爲誰的奇怪反映啊。”水夢笑了笑,擡起腕上的手錶道:“已經快三點了。我去洗臉。”
“嗯,我也該起來。”蘭子伸着懶腰,賴在牀上。
“瞧你懶懶的樣子。”捶了她一下子。夢兒下了牀。
“叮鈴鈴”門鈴響了起來。
“我去開門。”蘭子說着,起身走了出去。客廳裏橫臥着兩位美女(王海若和季葉),極爲不雅地憨睡着。
“七仙女,不會是還沒有起牀啊。”班長鄭可訕訕地打着哈。身後那幾位男士則興災樂禍地笑着。
“進來看看不就知道了。”蘭子笑着讓出道來。
“那我們可進了。”鄭可還沒說完,那幾位男士早就把他推了進來。
“你們這羣傢伙。”鄭可回首瞪了身後那幾人。再回首,恰看到客廳這兩位憨睡的美女:“哦!”鄭可一愣。這兩位平日很注意儀表的女強人,此時就如此不雅地憨睡,那模樣還真是可愛得很呢。不過說實話,那微露幾分春光的儀態,還真是讓男人捨不得移開眼睛呢。
“喂,你再這樣看下去小心葉子
醒了會剜掉你的眼睛子啊。”蘭子不雅地大笑着,旨在將那兩位美女震醒。
“你就不能淑女一點。”大江自門外走進來。
“嗯?”季葉和王海若揉着睡眼坐起來。
“喂喂,春光外泄啦。”蘭子可是逮到戲弄她二人的機會了,每人一記爆粟子,彈在二人的腦殼上。
“啊。”看着客廳裏的男人們,二人驚呼,忙拉緊衣服。王海若扯過蘭子道:“可惡,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嘎嘎,誰讓你聽不到門鈴響了。你睡得那麼死?誰知道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蘭子曖昧地嘿嘿笑着。
“還不是夢兒鬧的。”海若擺弄幾下衣服道:“知道她今天會過來,我哪睡得着嘛。”
“好象在說我哦。”水夢從洗手間走出來,剛洗過的頭髮上帶着水滴。看到衆人笑道:“你們來了。”
“嗯,休息得怎麼樣?”看到自己心儀的女人那如嬌花掛着滴露的模樣,鄭可情不自禁關心地問。
“嗯,還好,都進來坐吧。”水夢笑着說,隨後看着海若二人說:“那兩位美女,你們先去洗漱一下吧。”看着二人面色羞紅地跑進洗手間,又笑着對蘭子說:“你還不去叫醒喬娜和福心、田田他們?”
“哈哈,我把她們忘了。”蘭子嘎嘎大笑着,跑向另一間臥室。
“快進來坐吧。”水夢招呼大家到客廳裏落坐。來的男人共五人,依次是:班長鄭可(自承祖業,經營着三家出版社),IT精英大江、龍愷,北大中文系教授助理韓日,某報社執行主編秀才魏相,他們個個都是同學裏出類拔萃的人物。
“張通去漢拿山訂位子了。”落坐後鄭可道。
“我說怎麼不見他呢。”水夢也笑了笑。
“急着談拍電影的事情嗎?”龍愷笑道。
“恩,家裏還有孩子,不能在這裏久呆的。”水夢笑了笑,拿過蘭子遞來的毛巾,拭去頭髮上聚積下來的水珠。
“你還回去啊。”魏相問道。
“是啊。孩子和家人都在賓水。”水夢笑了笑,請衆人坐下。
“留在北京不一樣創業嗎?孩子也可以接過來,北京的教學質量比賓水要強得多了。”鄭可道。
“送到國外去,教學質量更好呢。”水夢嘿嘿笑了笑。
“這話太噎人了。”大江白了她一眼又道:“不過,這次我們真沒打算放你回去。既然回來了就留下來吧。北京更適合你。”
“哈哈,我是人才嘛。”水夢也不雅地笑着。
“就是就是。人才就得留下來,留在需要的地方。”韓日笑着說。
“叮鈴鈴。”鄭可的電話響起。“張通。”鄭可看了一眼對衆人說。之後接過電話道:“張通,位子訂好了?”
“嗯,你們過來,六號包間,我在這等你們。”
“好的。”放下電話,鄭可道:“那邊已經訂好位子了。”
“知道了。”蘭子大叫着:“美女們,加速了。要出發了。”
“哦……”洗手間裏一陣亂叫。兩個女人已經洗罷走了出來。
“我們先到樓下去等着吧。”鄭可站起身來,這些個女人,個個洗得香噴噴地出來,還真讓他們有點意亂情迷了呢。
“你們先過去吧。”蘭子道:“一會我們腿過去,反正也沒有多遠。”
“這樣也好,在這裏坐着,他們都有點尷尬了。”大江嘿嘿地笑着。
“那也行,你們先過去吧。”水夢笑了笑。
“那我們先過去。”鄭可招呼着衆人離開。
“看他們的樣子。”待衆男士離開後,夢兒笑着道:“一個個還有點不好意思了呢。”
“大男人也會不好意思呢。”剛走出來的蘭子躲過王海若的迎頭一擊。
“你也不看看,這一個個都如此勾人心魂。”水夢笑着指向剛衆洗手間走出來的福心道。
“我怎麼了?”福心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又造就了什麼話題了。
“你呀,把他們的魂勾走嘍。”海若大笑着。
“你們都趕緊的啊。準備好了我們就出發了。”蘭子大叫着。
“是,長官。”衆女子紛紛套上自己的鞋子,那邊的男人們,已經準備好大碗的酒肉,招呼着她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