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她是個怎麼樣的女人?”秋姐有些嫉妒,因爲他在想那個女人的時候,會笑。
“很有趣的女人,這個位子,依然禁着,過一段時間,我會讓助理,把請柬送來給你。”宮刑翼起身,向外走去。
“魅,能不能……”秋姐卻從背後抱住了他。
“秋姐——”他的聲音,第一時間,變得陰冷,秋姐這才知道,自己過界了。
“對不起!”她淡淡的道歉。
“這次就算了,我不希望,下次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宮刑翼頭也不回,便走了出去。
“秋姐,別難過了!”酒保走了過來,拍了拍秋姐的肩膀,安慰着。
“我沒事!”秋姐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便向後面走去。
秋姐,只是道上的,對她的稱呼,她本名裏,並沒有秋日。只是,她是個極這特別的女人,時常會給爲,感覺到秋天的氣息,所以大家便都叫她爲秋姐。
而後,宮刑翼也改叫她爲秋姐,卻是早已忘了,她的真名。
她的真名,其實叫做蘇夢兒。很好聽的名字,聽名字,完全感覺不出,她是個強悍的女人,但是在任何的人的眼裏,她就是個強悍的女人。
從七年前,才十八歲的她,便進入了紫魅,當一名服務生。
因爲一次,有個男人調戲她,被宮刑翼看到。而宮刑翼幫了她。之後,宮刑翼便沒有讓她再在前面工作,而讓她卻了化妝室,跟化妝師,學習化妝。但是她對管理酒吧,有着她的想法。所以,宮刑翼乾脆把酒吧全權交給了她打理。
也是在四年之前,跟宋芯瑤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他就開始沒心管理酒吧。把酒吧交給了秋姐。
而在酒吧裏下了一道令,不讓任何人帶藥入酒吧,如果被抓到,直接送警局。或是,讓他自己解決。
久而久之,秋姐的名聲,也變得越來越大,有些人,一聞秋姐的名,便也嚇得不敢再帶藥,入酒吧。
也從那次之後,酒吧裏也算安寧了下來,但是,還是有些人,想要在這裏找尋一/夜/情。但如果你情我願的。秋姐也便不去多管,他們要放蕩,她也沒有辦法。
宮刑翼出了酒吧,卻不想回家去,他想要去看看,自己的兒子,還有那個可愛的女人,她回孃家,只不過才兩天的時間。
但是,他發現,自己卻很想要見她。現在是半夜了,那個小鬼頭,應該已經睡了,現在去,他們可能還有一點的單獨時間。
剛剛喝了點藥,他似乎想借着酒勁,來壯壯膽。
掉轉了車頭,便向宋家的方向而去,到宋家的時候,見客廳的燈已經暗了。便給宋芯瑤,打了個電話。
宋芯瑤剛把奇奇哄睡着,便聽到電話響起,怕吵醒,忙接了起來,拿着手機,便進了浴室。
“喂……”
“親愛的,想我了嗎?”手機裏,傳來宮刑翼的聲音,他的稱呼,卻肉麻的讓宋芯瑤有些寒到。
“你別這麼噁心,大半夜,還不睡覺,想擾民啊?”宋芯瑤無語,他還真挺會找時間的。
,下來一下吧!”聽她說那樣的稱呼,他又改了個稱呼。
“大半夜你不睡覺,跑我家來,做什麼?”宋芯瑤站在拉開浴室的窗戶的窗簾,還真見到樓下的車。那車的確是宮刑翼的。
“想你了!快點下來吧!”宮刑翼道。
“神經啊!等着!”現在,也不能讓他上來,如果把奇奇吵醒,那就麻煩了。
輕輕的走出房間,看了眼睡得很香的奇奇,她輕輕的帶上門,便輕聲輕腳的走了下去。
剛開了樓下門,便被一手強而有力的手,拉進了懷裏。
“啊……”宋芯瑤驚叫了一聲,以爲是什麼人。
“是我!”宮刑翼知道,自己剛剛是馬虎了一些。把她害到了。
“你放開我先!”見自己被他困在他的懷裏,她開始掙扎。
“老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在一個成熟,而且正常的男人懷裏,這樣亂動,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嗎?”宮刑翼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
聽他這麼一說,她忙停下了動作,因爲……
她感覺到,自己的肚子之上,好像被什麼東西頂着。
“不動了?”宋芯瑤紅着臉搖了搖頭,她怎麼會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呢?
如果不是那個壞東西,她也不會……
呃……她怎麼想到那個東東過去了,太YD了,不能想,不能想!
“你半夜跑來做什麼?”
“我說過了,我想你了!”看着宮刑翼那認真的神情,她真感覺,他是想她了,但是想想,怎麼可能呢?
他怎麼可能會想她呢?
他們倆人之間,似乎不太有可能吧!
他又不愛她,想她做什麼?
如果說,他想兒子了,她覺得,還比較有可信度。
“快點回去啦!如果奇奇醒了,找不到我,會哭的。”雖然她知道,奇奇不會哭,但是他會開始找她。而且,不找到她,他是不會回房間去睡覺的。
“你就想着兒子,不能陪陪我嗎?”他有些生氣,這個女人的眼裏,真的只有兒子一個人嗎?
“你身邊女人那麼多,用不着我陪吧!”他這麼有錢,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一定是一大把。
“該死的女人,在你眼裏,我是個這麼花心的男人嗎?”宋芯瑤也不知道,因爲,她從來都沒有見過。他的花邊新聞,而且,他的身邊。只有出現過一個女人。那便是高琴雅。
“有錢的男人,哪個不花心?”她問道!
有錢的男人如果不花心的話,真是怪了。
那一定是地球倒着轉,人倒着走,睡覺都是倒的。什麼都倒了。
果子是先結果,而才慢慢變成樹苗的。
“你真找死!”
宋芯瑤只感覺眼前一黑,脣上卻傳來了溫度,她瞪大雙眼,盯着宮刑翼……
他……
他……
他他他……
現在,居然在吻她,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