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姐,我們這樣做,如果魅怪罪下來,你說怎麼辦?”一邊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酒保。
“你怕嗎?”她的確很怕,怕宮刑翼知道這些事情是她做的之後,不能原諒她,但是她還是希望賭一把。
如果成功了,或許宮刑翼會看到她的存在,會跟她結婚,但是如失敗了,那麼這一切,也便是天註定。
聽天由命吧!
無論結局如果,她都已經走出了第一步,現在她想要改變的話,也已經很難了。
“跟着秋姐,我什麼都不怕!”這個酒保,跟了秋姐這麼多年,早就已經成了秋姐的人。只要秋姐想要做的事情,他一定會幫她,就算最後他還是沒能得到秋姐的心。但是他也已經知足了。
“是不是我爲難你了?我不該叫你跟我做這樣的事情的!”秋姐這樣發現,自己根本就不能夠這樣對待他。
“沒有,跟着秋姐,就算是上刀山下沒鍋,我也無怨無悔。”他的忠心,讓一邊的奇奇看得直搖頭,這個人真傻,他們這樣做,到最後只會走上牢房這條路。
而且這個男人,這麼愛這個叫秋姐的女人,而這個女人居然一直都愛着宮刑翼。
他老爹真是個禍害,到處招惹了多少個女人?
“小翔,謝謝你!”秋姐很感謝酒保小翔一直以來,對她的忠心。
“秋姐,我們之間,還要說謝嗎?你這不是跟我見外了嗎?”酒保小翔笑了笑。
“小鬼,餓了吧!我幫你鬆開繩子,你乖乖的喫點東西,不可以吵,行嗎?”看看時間,都正中午了,如果不讓這個小鬼頭喫飯的話,想必會把他餓壞了,就算他們再怎麼把他綁來,還是要讓她喫飯了吧!
奇奇點了點,這樣被堵着嘴巴,真的好難受。
小翔笑了笑,伸手幫他拿了堵在嘴裏布,奇奇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這布上面有股臭味,真難聞。
小翔幫他解開繩子,說實在這個小鬼頭,還真的很可愛,只是他卻是宮刑翼的兒子,而秋姐自己十八歲那年,進入紫魅,便一直都偷偷的喜歡着他。
愛了他那天多年,可是她居然沒有發現,看到秋姐爲這件事情,一直的傷心,一直的難過。他真的很難受,他希望過多少次,希望秋姐可以把心思,放到他的身上,可是一直以來都不可能。
既然不可能,那麼他只能夠幫秋姐,得到宮刑翼。
“好好喫哦!”這個女人雖然把他抓來了,但是這喫的東東,還真的很好喫耶!
“這都是秋姐自己做的,小子你有口福了!”小翔來到他們的身邊坐下,說實在如果不是今天這件事情,他根本就不可能,會嚐到秋姐的手藝,秋姐的手藝,還真不是蓋的。
燒得菜可以跟五星級大酒店的特級廚師相媲美了。
“是嗎!手藝不錯!”奇奇真心讚美。
“小鬼,你媽咪的手藝有沒有秋姐的手藝好?”小翔突然很想知道,那個叫宋芯瑤的女人,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女人。
“我媽咪啊!”奇奇想了想,道:“我媽咪就只有麪條下得好喫,那面絕對極品,其它菜我就沒有嘗過了,因爲外婆說,媽咪做菜可以把廚房給燒了,所以就不讓她做了。再加上爹地家裏女傭那麼多,根本就不用媽咪親自下廚。”
所以他覺得外婆燒得菜最好喫,還有宮刑翼家裏的女傭燒得菜也不錯,至少比媽咪做的菜好吃了很多。
“那你覺得,秋姐的手藝怎麼樣?”
“這個菜啊,相當好喫,不過,太辣了點!”太辣了,他喫不太慣。
“這個是川菜,不辣怎麼可能呢?”因爲小翔是四川的,因爲他秋姐還特地下廚做了一頓的川菜。
“怪不得那!”
奇奇不在多嘴,剛剛他就答應不多嘴的,如果再多說兩句,他再拿那個有臭味的布條,把他的嘴給堵起來,他可就倒黴了。
“別吵,下面有聲音!”秋姐突然聽到下面有睦動靜。
“我沒聽到啊!”小翔並沒有聽到。
“噓……”
“啊……我要尿尿!”奇奇突然驚叫出聲。
“把他的嘴給我堵起來!”這小鬼,分明就想引起樓下的人的注意。
“我要尿尿啦!”誰讓秋姐剛剛“噓”了半天,她不知道小孩子最怕聽到的就是這個嗎?
“就地解決!”小翔小聲的說道。
“好吧!”奇奇跑到一邊,地板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秋姐剛想發火,便看到奇奇站在一邊尿尿。
這個小鬼,還真是想尿了!她也不能多說些什麼。
奇奇尿完後,便趴在一邊的小窗戶上,見外面有個人站在車邊,正向他這個方向看過來,她忙向那個人招了招手。
宮宇鳴本來站在那裏等他們,因爲宮刑翼不讓他進來,說是這是他們家的事,希望自己解決,但是沒想到,他站在這裏,還是有好處的。
他做的了禁聲的手式,便向裏面跑了進來。奇奇也走到一邊的地板上,乖乖的坐了下來。
“啪”的一聲,他剛坐定,門便被人推開,秋姐一慌,便跑到了奇奇的身邊,身手把奇奇抱到了自己的面前,手裏多了一把剛剛在用的小刀。
“奇奇……”看到秋姐手裏的刀,正架在奇奇的脖子上,宋芯瑤嚇得只剩下半條魂。
“秋姐,放開奇奇,你在做什麼?”宮刑翼真沒想到,自己一直不忍傷害的秋姐,居然是這麼一個人。
“你不是看到了嗎?還要問我做什麼?”秋姐冷笑,沒想到他這麼快便找到了這裏。
“你想要什麼?你放開奇奇,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宮刑翼希望她可以快些放開奇奇,奇奇還這麼小,怎麼受得了這樣的驚嚇。
“我想要什麼?你一直不是都很清楚的嗎?我要你,我要你跟我結婚!”秋姐冷笑,自己就算說了,也不太有可能,宮刑翼根本就不愛她。
“你先放開我兒子,我把他讓給你,求求你,放了我兒子!”
“媽咪,不要求他,我不許你把爹地讓給她。”剛剛他還覺得,這個女人還有一點的可憐,但是現在看來,他一點都不可憐,只是在自作多情。
“可是奇奇……”她真的沒有其它辦法,看着奇奇的脖子上,被小刀弄出一條的血痕,她心痛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