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神殺 >第七十九章
    狼矛大驚失色,眼疾手快的制住了他,一把奪了他的刀子,又是驚嚇又是無奈的道:“祖宗,你可真是活着的狼祖宗啊。行,我不管了,一切都由着你。不就是變了法子折磨那些豹子嗎,只要你能高興就成。這真要有那麼一天被獸王知道了,就是冒着被他撕碎了的危險,我也替你扛着。這下,你總該滿意了吧,我的兒啊?”當個好父親他容易嘛他。

    狼少白拿眼光示意的瞄了下被他擋在身後的豹子:“那你還要放走她嗎?”聽說是隻雌豹子,還沒見到是什麼樣子呢?光是想到那討厭的豹子身體滿地打滾哀嚎的模樣,就已經手癢了。

    狼矛看見他眼睛裏閃爍着興奮噬血的光芒,額

    角抽疼了下,無奈又不忍心的道:“少白啊,要不換頭體型強壯些的,也抗折騰。這頭實在是太小,架不住你那幾鞭子的。”

    狼少白也不說話,轉了頭的去找先前那把刀,老狼矛不敢再勸下去,忙道:“好,好,由着你,由着你。”他就算再強硬,可也架不住自已小兒子這麼尋死覓活的啊。他知道,這要再一個勁兒的阻攔,小兒子真就能拿刀捅了自已。就他那臭脾氣,那可是說一不二。反正都已經放棄了,管他是成年還是沒成年的豹子,讓他折磨去吧。他這也管不了啊。

    狼少白操起一根稍尾帶着棘刺的鞭子,狼矛也讓開了身,地上躺着的黑色豹身也就全部露了出來。

    既便是趴倒着,那優美的線條仍然很美。還有那光滑柔亮的毛色,做爲一頭雌豹子,她是美麗的。

    狼少白幾乎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這背影和毛色竟然是如此的熟悉。他活了將近百歲,唯一心動過的雌性也就只有那麼一個。這黑色的皮毛,這稚嫩的獸體,他在弗蒂辛吉是見過的。

    “這怎麼可能?”他倒退着,不敢上前去確認,只怕到頭來只是一場空。

    狼矛被他這樣的反應弄得愣住了,看了眼那頭小豹子,又朝着一直在向後退的小兒子道:“怎麼了,少白?”

    狼少白也聽不見他的問話,只是低喃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是她?”

    這時,躺在地上的小豹子動了動,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當狼少白對上她黑黑的眼睛時,杜七從他驚喜的神情裏知道,他已經認出她了。

    “小草,真的是小草——”狼少白激動的撲了過去,一把摟住杜七的脖子,對着她那張獸臉,又是親又是舔。

    狼矛愣了,灰狼愣了,禿尾巴黃狼也愣了——

    杜七被他勒得實在是難受,一邊伸挺着脖子,儘可能的避開他溼漉漉的舌頭,一邊說道:“你先把我放開再說——”

    狼少白這才停了下來,趕忙動手去解她身上的那四根鐵鏈。許是太過的激動,那手顫抖着怎麼都是不好使。他一陣惱火,運氣把那鎖鏈一下子全都震斷了。

    鐵鏈斷開劈啪出來火星,發出‘咣啷’落地的聲響,將一衆呆愣着的狼們盡數打醒。

    狼矛盯着杜七,驚訝於她身上的變化。一個人族竟然獸化成功,而且居然能夠隱藏自已身上的人族氣息。就連他這帝級頂峯的身份,都沒有絲毫的察覺。這樣的本事,可真是不小啊。還記得在魔武大會時見到她時,還能一眼就看出她是個帝級,可是現在他卻全然看不出她身上是不是還有修爲。要不是她自已沒有否認,他還會以爲小兒子發了瘋魔病呢。

    杜七得回了自由,伸展了下腰身,活動活動筋骨。踩着閒適的步伐走到狼矛面前:“族長,別來無恙?”

    狼矛眨巴眨巴老眼,道:“杜七,你真的是杜七?你怎麼沒死?”話一出口,才覺得有些不是味兒,好像他盼着她死一樣。趕忙換了個話題:“你怎麼化成了獸形?人族想要獸化是極爲困難的事,你是怎麼辦到的?”

    這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杜七有些頭大,低應了聲:“嗯,不太難。”就是疼,要死了的疼。後一句卻沒有直接說出來。

    這個回答,不光是狼矛,連同灰狼和靠近門口的兩頭禿尾巴黃狼一齊厥倒。真是不愧爲狼少族長看上的人族,真叫一個特別。

    狼少白被曬在了一邊上,很是不滿自已的父親奪走了心上人的目光。繃着張臭臉走過去對狼矛就下了逐客令:“父親,你那裏一定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還是別在這裏耽擱工夫了。”

    狼矛心說:“你這小崽子,倒還挺能找藉口,還不如干脆直說,讓老子現在就滾得遠遠的,省得打擾到你們親熱。”不過,倒也爲小兒子感動高興。

    狼少白眼看着狼矛帶着灰狼和禿尾巴黃狼都離開了,轉身一把杜七抱了起來。穿過外室進到了內屋裏。

    與外室的空闊不同,內屋寬敝明亮,擺設十分考究。狼少白本就是高傲的性子,一般的東西自然看不上眼。狼矛很是疼愛自已的小兒子,給他的幾乎都是最好的。從書室到臥牀,無一不精美,無一不昂貴。

    外室只是用作刑獸的地方,尚且乾淨整潔,內室居所自然更是不用說。那乾淨明亮的程度,讓杜七毫不懷疑狼少白就是一潔僻。難怪他什麼獸都看不上眼,多半是覺得她們髒。

    狼少白可不知道她腦袋裏正轉着什麼念頭,完全沉浸在失而復得的喜悅之中。抱着杜七的獸體,一下子撲倒在雪白的大/牀上。杜七翻身一滾,站到了旁邊上,四隻爪印無比清晰的印在了上面。

    狼少白盯着那黑黑的爪印,扯起了被子,把她從上面直接掀到了地上,毫不掩飾自已的厭惡道:“髒死了,還不快點兒變回來。”

    杜七涼涼的道:“髒就髒吧,反正我自已不嫌就行了。”轉身走到角落裏,準備要繼續打通受阻的筋脈。

    狼少白攆着後屁股就跟了過去,抱起她直接就往浴室裏奔。杜七回過頭來照着他的手臂‘吭嗤’就是一口。

    ‘啊——’狼少白疼的撒了手,對着被咬的胳膊苦咧咧的道:“你看,出血了,小草——”

    杜七看着將將冒出血珠的傷口,覺得他有點兒小題大作了。甩了尾巴懶得去理會。

    狼少白撲過去摟着她的脖子就不放,整張臉深埋在她脖頸間的獸毛裏,悶聲悶氣的道:“我不管,你都咬出血了,就得負責。”

    被他勒得煩了,杜七拿後腿直踹他,黑黑的腳印在他衣前襟上印出了一朵朵黑花。就是這要也不見他撒手,沒辦法只道問他:“你要我怎麼負責?”

    狼少白本就是順嘴溜出來的話,也沒去想太多,這下倒被她問得一愣,隨後把胳膊伸到她獸嘴前,道:“那,你給我舔舔吧?”

    杜七這時候真想用爪子撓死他,還真當她是野獸了,有了傷口就用舌頭去舔?她雖然變出了獸形,卻沒有成爲獸的認識。骨子裏還是地地道道的人類,自然不會答應他去做只有野獸纔會有的行爲。

    狼少白見她不動彈,把只受了傷的胳膊直往她嘴裏送,也不怕她再張嘴咬上一口。還一個勁兒的催她:“快舔啊——”

    “你還有完沒完,躲開——”

    狼少白見杜七怒了,少爺脾氣也上來了,不顧她掙扎抱着她長長的細腰就衝進了浴室,放了一池子的水,就把她扔了進去。緊跟着也脫得只留下遮羞布的跳了進去。

    水裏放了一顆魔法火焰球,溫度正正好,反正渾身上下都溼透了,杜七也就不再掙扎了,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狼少白倒是細心的幫她清洗。既然是清洗,那自然就免不了觸碰。起初杜七並沒有在意,反正現在是獸形,又不是真的光着身子,倒也不算喫虧。只是洗着洗着,她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兒。狼少白的兩隻手,總是在她的肚子和腰腹部打轉,似有意又似無意的滑過她的下體。有一次竟然差一點就要摸進去,當時她就炸了毛。對着他傷了的手臂,又咬了一口。

    這一回他倒是沒叫疼,反倒得逞似的一臉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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