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明1368 >第五百五十四章:殺人手段單一
    而其招數單一併不是指其使用的招數或者是殺人的手段單一,而是看待對手的弱點、軟肋實在過於單一,總的來說吳起凌的功夫實際當中就跟他的性格與個性是分不開的,與其說是單調、專一、毒辣,倒不如將其歸納爲單板、偷懶。

    所以將少林寺羅漢堂的雙圈手傳授給吳起凌,蘇擇東的目的便是想要他在遇到真正的對手的時候,能夠有足夠的思想和方式來應對其所面對的強大的敵人,又或者是中了敵人的奸計之後能夠有新的想法即除了硬碰硬之外的其他的方式或類似的方式去解決問題!

    如果只是將少林寺的外家功夫即簡單的雙圈手傳於吳起凌,蘇擇東也明白,這樣對於雙方都是遠遠不夠的,吳起凌的功夫雖然說是不如自己的,但是自己既然都答應了對方會將功夫傳授於他,就應當是盡心盡力的,至少是在有限的時間內,最高效的傳授,抓中其中要點!

    少林羅漢堂的雙圈手的重點便是左右兩隻手能夠靈活地運用起來,這其中考驗的是身體的協調性之外也是考慮問題的方方面面。

    所以蘇擇東將之傳授於吳起凌,並不是想着對方的功夫能夠真的從中直接得到很大的長進,這是比玄幻還玄幻的事情;他的真實目的在於,吳起凌能夠從中琢磨出內涵。

    當然,蘇擇東知道吳起凌是一個舉動一就能夠反三的動腦筋學習武功的人即是一個聰明的人,但是他也擔心因爲此人的性格原因,將這麼功夫荒廢了,而荒廢了也還好,最怕的便是此人會因此走偏門,練上邪惡的武功即心術因此變得不正了,這可就麻煩大了!

    蘇擇東在將這一門少林寺羅漢堂的雙圈手傳授給他的同時,也將傳統道教之中的五行,傳授於對方。

    所謂的五行,便是指金、木、水、火、土,這當中的相生相剋,具體一些有,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

    相剋,則與相生相反,是指兩類不同屬五行性,事物間之關係是相互剋制的;具體是: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

    蘇擇東在後世當中研究的時候,就結合了當時當地的材料,將其的功法具體的細分便有

    “金者,萬兵之神,既鋒利無匹、又堅固不破,集萬種真金可鑄神兵之法!”

    “木者,長生之機,生命之靈,借仙木之軀、澆長生之液,可鑄長生之法!”

    “水者,上善若水、承載萬物之源,匯萬千靈泉之源,可鑄本源之法!”

    “火者,焚天毀地、燃盡天下萬物,合萬千真火之元,可鑄焚天之法!”

    “土者,守護大地、承受萬物踐踏,得萬千息壤淬土,可鑄大地之劍!”

    所以,蘇擇東來到了元末明初,魂穿到了蘇家的三公子即武道的修煉狂人蘇三兩的身上,得到了其武藝之後並沒有經常修煉,可他的修行的大體方向沒有錯誤,且原主即蘇三兩從他的師父們身上學來的本事可就不少了,再加上其對五行的理解,那可就有了相融的辦法。

    蘇擇東將這雙圈手以及五行的道理告訴吳起凌,且又是在那麼短的時間之間,這其中的道理傻瓜都能夠想得明白即一個導向的作用。

    一方面,吳起凌想要學到更爲上層的功夫,就必須在五行的相生相剋的基礎上,就少林寺羅漢堂的雙圈手給熟悉、練好了,攢足了足夠的力道和內勁之後,便再學習少林寺當中的其他更爲高深的掌法或者是武功精華。

    更爲高深一些,更爲長久一些,可就是無師自通到少林寺的五臺山上的枯竹禪師所通過自身的武功和經歷,所練就出來的技巧和功法。

    而蘇擇東將少林的雙圈拳及五行告之於吳起凌,便是想要用生動的方式,將五臺山的枯柱大師功夫的口訣當中節高心虛:第一式形如搏兔,盤旋不定;第二式,雨打風欺:神似捕鼠,待機而發;第三式,冒霜停雪:氣如飛輪,循環無窮,傳授給吳起凌。

    當然了,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蘇擇東傳授是傳授了,就看吳起凌到底願不願意學習,是否能夠精通其中的所學而有所長進了。

    這習武練功無異於跟後世當中的學習、讀書上課、學習專業的技能是一個道理的,在同樣的一個教室、同樣的老師在同樣的課程上所教出來的學生都是不同的;這不同之處不僅僅是結果即考試成績的不同,更爲重要的是學習的方法方式以及做人的道理、行爲不相同。

    學習是這樣,專業的技術也是如此,那麼習武練功自然是一樣的道理。

    很顯然,就吳起凌當着廖行天、張富貴、張德興等鬼兵隊的新老隊員們的面所表現出來的他武功的招式上是有一點點長進了沒有多大的問題,可是這人的在作戰時候的眼神、目光所反映出來的心理素質仍然是冰冷的、陰暗的,即仍舊是單一的!

    一時之間,吳起凌就沒有辦法接受蘇擇東在短短的八日之內所教授的功夫其中最爲精髓的部分,但是,從他的一招一式來看也的確是下了苦功夫,至少學到了一些邊角料。

    這便讓看着吳起凌打出一招一式的劉振明、廖行天是知道內幕的,自然是感到很是安慰。

    雖然他本人的功夫仍然是那麼的毒辣,這打鬥的過程也是讓人很不痛快的,但至少他的招數在改變,其殺人的手段也開始“憂慮”,即用最高效的方法將敵人剷除的同時,也“觀前顧後”。

    沒有太多的懸念也沒有太多的麻煩,廖行天、劉振明所帶領的這一幫明教聚義堂當中最爲精銳的鬼兵隊的新老隊員們便平平安安地從蒙古部隊的後勤軍營追出來的以及後援的蒙古部隊的士兵們的重重包圍當中,脫逃了出來!

    至於那位被劉振明特意安排在城樓上邊的觀望臺上裝模作樣的魯大郎,人家那個可真的算是大智若愚了。

    他的功夫的確是不怎麼樣,馬馬虎虎在鬼兵隊當中混跡而沒有被調配到聚義堂的其他工作當中去,例如腳伕、伙伕、種地,以及跟趙佑錢帶領的那一羣民兵們一樣,下到基層當中,幫高郵城以及高郵城周邊的百姓們種菜。

    因爲鬼兵隊作爲聚義堂的唯一指定的暴力機構,其所日常執行的訓練與出行任務的都是帶有一定的危險性的,即沒有一定的本事,不達到一定的標準就非要有生命的危險。

    而這個魯大郎卻每一次考覈、每一次任務就偏偏緊緊挨着所謂的“及格線”,與其相差無幾。

    蘇擇東也任衛國魯大郎這可能真的是真人不露像,露相不真人,不想用自己的真實實力顯擺所以纔沒有顯露其最爲真實的本事,但是多次的試探之後,以及親手用暴力的手段及交手的方式,探查到對方的經脈、血液的流動、力道等決定性的指標過後便否定了他的這一個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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