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明1368 >第五百二十五:事情過去那麼久了
    “現在的情況變得如何了?”蘇擇東疑惑道:“事情都過去了那麼久了,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自從上次聽到自己的哥哥也就是蘇一兩在大都之內所在的那一些事情之後就居然沒有一點點的下文了,這讓在明教聚義堂當中做堂主的蘇擇東有很多的疑問還有不爽。

    在二十一世紀當中的時候後,網文小說只要是火爆的,只要是能給被人們所知道的,其中最爲重要的因素便是因爲他們很吸引人類去閱讀並且成爲他們的讀者,不然這一切是沒有辦法成功的事情。

    現在,事情關乎到自己頭上了之後,蘇擇東可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代入感,不關心就那樣了,無所謂,但是如果一旦關心上了之後,很多的事情就身不由己了的。

    “回稟蘇堂主,目前大都當中的情況還沒有收到具體的情況,但是如果給我們一些時間的話,這一切都會很快的就會得知,還希望蘇堂主要注意好自己的身子,夫人方面也是多加照顧纔是。”一名明教聚義堂鬼兵隊的隊員上報道:“至於湖廣兩省的事情,小子也會爲您好好看着的。”

    “難得你們有這麼一份心意,但是很多的事情真的是心不由己的,當你到了我這麼一個位置的時候,你是會明白的。”

    蘇擇東沒有等到給自己彙報情況的鬼兵隊的隊員再說一些什麼事情,他便自己自顧自得嘆了一口氣,道:“不着急,很多的事情還真的是不能着急啊,哈哈哈,着急也是沒有作用的事情,沒有任何的作用。等你到了我這個位置上啊,很多的事情纔有可能得到明白。”

    “唉唉唉,蘇堂主,蘇堂主啊,您這話語可不能這麼說啊,什麼叫小的能夠坐上您的位置,這話語……小的可一點點都沒有辦法承受,不敢當,不敢當啊!”

    “唉,不,這些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你我的出身不一樣,但是都是這個世界上的參產物,沒有什麼高低貴賤的區別。”

    蘇擇東在很多的時候以及很多的地方不管是什麼話題都會說一些元末明處的人沒有聽過的大道理,且還是二十一世紀當中的人不想聽到的大道理,他繼續說道:“所以,只要是時間到了,時機當了,你也是有機會坐在我的這個位置上的,你能否明白?”

    見那位被自己詢問的鬼兵隊情報組的組員搖了搖頭,好像還是什麼都沒有明白或者是方纔自己的話語,對他有一種天然的抵抗力一樣的,沒有任何的作用。

    蘇擇東對於自己的這一套理論到底能不能在這麼一個時代生長起來,即使只是產生這樣的一個萌芽,他都是沒有一定的把握的,畢竟這是需要相當分量的因素啊、犧牲啊,還有很多的故事纔有可能得到的落實下來的。

    “我相信啊,你現在雖然是沒有辦法明白,什麼是人人平等,什麼是誰都可能當家坐上自己的主人,但是時間會給你還有我很多的答案以及希望的,對吧。”

    這一句話算是蘇擇東自己問自己的一個問題,還是沒有等到別人開口,他就自己回答道:“想來,這些事情是必然會發生的,沒有任何的問題的,對吧!”

    將信息傳入到蘇擇東這一個在明教聚義堂當中做堂主的鬼兵隊的情報組組員可一點點都不想聽自己的這一個最高的上司說話了,不因爲別的,就是因爲他的話語太過於離經叛道了的,跟傳統的儒家思想即三綱五常格格不入。

    不過,即使是着一名在明教當中的鬼兵隊的情報組組員內心當中對此是有所懷疑並且產生了一定牴觸的,但是沒有辦法否認的事情便是他也正在這些思想還有思維的薰陶之下,慢慢的產生改變。

    其中最爲顯著且可以說是最大的變化莫過於他自己說話的方式還有對人家在明教聚義堂當中做堂主的蘇擇東本人的這麼一個態度是不一樣的,至少跟他們剛剛進入到明教鬼兵隊的時候是截然不同的,這樣的改變是他們沒有辦法用自己的想法和觀念去抑制住的。

    畢竟,人家明教堂口的堂主,見到不是下跪就是要行禮的,而聚義堂的堂主也就是蘇擇東,完完全全沒有那麼多的必要,不僅不需要這麼一個環節,且有的時候還會被他行禮呢。

    什麼握手的禮儀,什麼打招呼的禮儀,可不都人家蘇擇東手把手教出來的嗎?

    人家蘇擇東跟別人最大的與衆不同便是在於他本人的魄力實在太高了哈,不僅僅是一個會打仗且能夠打仗的主兒,更爲重要且很是關鍵的便是他的學問還高,且如果只是高的話,或許還不會讓人那麼的嫉妒,更爲可怕的是人家知道的東西還很懂。

    多不要緊,多且雜亂的話不僅是不能夠讓衆人服從,而且還是容易讓人沒有辦法不選擇迴避乃至是逃避的方式讓蘇擇東滾遠一點;但是人家蘇擇東說的什麼民主民生還有民權、人人平等、一切從實際出發等大道理,他們是聽不懂,但是願意聽啊!

    就像是小孩子們聽酒館或者是茶館的說書先生一樣,他們不知道那個糟老頭子到底是幹什麼的,在臺上到底是在說一些什麼東西,但是他們就是能夠知道,這個糟老頭子所說的話語,他們喜歡聽,他們樂意去聽。

    而蘇擇東所說的話語,對於他們來說,就是這麼一個味道,是很多人、很多的事情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但是要想達到這麼一個程度或者說這麼一個看上去是沒有辦法實現的東西啊,是需要有一定的眼光的。

    這個在古代當中,最有眼光的人可不只是那些能夠在後來的博弈當中取得勝利的那一幫揭竿而起的農民起義軍那麼簡單的事情哈,更多還是算命先生!

    古代的算命先生可不都是那些爲了得到錢財而走上街道兩旁,爲有緣分即肯爲他們花錢的那一些路人擺個圖譜,然後用看似很是高明而實際上卻是一無所用的方式算出他們想要知道的東西。

    在古代當中,也就是在物質世界很是匱乏的時候,很多不同階層、不同工資、不同稿費的中老年人乃至是年輕人都將自己的視線投向對這個世界的探索,換一句話來說就是想着自己爲什麼會存在於這麼一個世界當中。

    這一世界,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這裏到底是有什麼東西在存在於這個世界當中,是金子,還是火炬,還是讓人望而生畏的大海呢?

    就是因爲有着這麼一個個的問題出現在人類的腦海當中,當人類望着天空的時候,看着天上的太陽或者是星星在移動,看着地上的鮮花在風中擺動的時候,他們就會想得到這一些活着是爲了什麼、什麼纔是活着、活着的意義在於什麼地方。

    所以說,就自然而然的在我國的古代就有讓後世即二十一世紀的文科生很是頭疼的哲學出來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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