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沖澡的時候,步惜籬想到了白天霍詩藝曾經的打電話給她,說是蘇採嫣聯繫她的事情。
恐怕要找個時間去看看霍詩藝,然後瞭解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絕對不會憑空出現一個蘇採嫣,因爲自己的前世就是蘇採嫣,蘇採嫣已經死了!
這其中或者會有什麼陰謀,自己是不會允許這樣的陰謀出現!
步惜籬洗完澡,也洗了洗頭髮。
出來的時候,秦堔赤着上身正坐在書桌旁看電腦裏的文件,他此時戴着眼鏡,斯斯文文,但是因爲光着上身,卻又多了幾分狂野。
可是,依然那麼和諧。
“洗完了?”秦堔放下手中的鋼筆,擡眸看着她。
步惜籬點頭,穿着拖鞋走過來,“洗好了,我洗了頭髮,你可以過來幫我吹吹嗎?”
“當然可以。”秦堔將電腦關掉,然後走過來。
步惜籬靠在他的身上,任由着他幫她吹着頭髮。
他的大手撫着她柔順如瀑的頭髮,聞着她沁人心脾的髮香,還有她沐浴之後的體香,他聞着很貪戀,也很舒服。
步惜籬將自己完全靠在他身上,問道,“我這樣靠着你,可以嗎?”
“完全可以。”秦堔說着在她的側臉印下一吻,繼續給她吹着頭髮。
“往後如果想着洗頭,就早點洗澡,知道嗎?”秦堔說道,“這樣會更健康一些。”
“好,我知道了。”步惜籬點了點頭。
秦堔笑了笑,“乖。”他讓她偎依在他懷中,然後他繼續給她吹着頭髮,大手也時不時地一手指爲梳子,輕輕地幫她梳着頭髮。
步惜籬被他的這般寵溺甜得入心,她轉頭,看着他的眼睛。
秦堔被她這樣看着,有些不明白,但還是一直盯着她,然後繼續給她吹乾頭髮。
他看着她那眼神,想了一想,在她的臉上印下一吻,“是想要我吻你?”
步惜籬嘟了嘟嘴,搖頭,這個男人,有時候很聰明,可是有時候很遲鈍。
他沒看到她穿着他喜歡的睡裙嗎?紅色的鏤空的露背睡裙。
這個男人,真是的。
秦堔不明所以,但還是幫步惜籬將頭髮吹乾了。
吹乾之後,他捧起她的頭髮,靠上去聞了聞,“好香,我都要醉了。”
“傻的。”步惜籬嘟囔了一下,將自己的頭髮從他手中抽了出來,然後自己拿着梳子梳頭髮,既然他沒看到她穿的這睡裙,那就算了。
步惜籬一邊梳着頭髮,一邊看着鏡子裏的自己。
秦堔看着她,一手攬住她的柳腰,另外一手直接攬上了她的柳腰,“今晚,你很動人——怎麼會穿上這件睡裙了呢?”
“沒有,是因爲沒有別的睡裙穿,我才穿這件的。”原來他也是看到了的,還以爲自己在他面前是透明呢!
秦堔湊過薄脣來,吻了一下她的紅脣,“好了,睡覺吧!”
 
; 他說着轉身到了牀上,然後在那裏等着她。
她看着他那雙有些帶繭子的大手,明明他是個嬌生貴養的貴族公子、秦大Boss,怎麼會有這樣的繭子。
步惜籬擡眸看他,他噙着笑意看她,眼神柔和。
步惜籬朝着他伸出手,放在他的手心,而秦堔一用力,直接將她扯進了懷裏,下一秒,狠狠地吻了起來。tqR1
他的吻急切又帶着無盡的佔有,他就像是一個突然看到自己喜歡的事物那般,抓着,啃着,不放手。
“唔!”步惜籬睜大了眼睛,嘴脣被他咬得都擔心會不會出血,可是他卻依然如此強勢,似是要將她的所有空氣都挖掉!
他的手臂,像是鋼鐵一般,攥着她的細腰,反剪着她的兩手,嘴上的功夫都要將她吞噬進入腹!
“秦堔……”步惜籬眸中忍不住噙着一些淚水,他太急了,他怎麼可以這麼急?
他不應該這麼急的。
還有寶寶呢,要顧及到寶寶,要顧及很多,他不可以這樣急切。
步惜籬努力地推了推他的胸膛,“放,放開……”
秦堔細細地吻着她的紅脣,聽着她的呼喊,眸色沉了沉,但動作卻是變得輕柔了一些。
他烏黑髮亮的頭髮有一縷落在他的耳鑽上,多了幾分媚惑。
這個男人,好陽剛的男性氣息,有時候還很蠱惑人心。
步惜籬微微喘着氣,趁着他離開她的脣之際,趕緊說道,“別這樣,寶寶……”
“我知道。”秦堔吻着她的脖頸,低沉說了一聲,他將她攬入懷中,然後讓她躺在牀上,“你躺着,什麼都不要動,讓寶寶睡覺。”
“你想幹什麼?”步惜籬見他這般說,心中咯噔了一下。
“不干你。”明明是流氓的話,可是,在他口中說出來是那麼的低沉,那麼的符合他的風格。
步惜籬面上一紅,噘嘴不看他,將被子蓋到自己的身上。
但是秦堔卻攔住了。
“怎麼了?”步惜籬蹙着眉頭看他,“該睡覺了。”
“噓。”秦堔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貼着耳朵靠到步惜籬的肚子上,似是在聽着什麼。
“先生。”步惜籬忍不住說道,“現在估計才一個月呢,能聽到什麼。”真是一個小孩子一樣!
秦堔卻笑了笑,他擡眸看着步惜籬,“我聽到了,他在說,‘媽媽好美’。”
步惜籬聽着嬌羞打了他手臂一下,“好了,睡覺了。”
秦堔笑着將她抱進自己的懷中,與她再吻了一下之後,才放開她讓她睡覺。
夜色依然魅力無限。
婁雅涵和顧豔初回到婁家,心中一直都想着白天步惜籬說的事情,真的不知道步惜籬會不會讓秦堔將婁雅涵的經紀公司給收購,如果當真的是這樣,那婁雅涵真的又沒有出路了。
“放心不會這麼簡單的,那小賤人說的話也只不過過過嘴癮,真正坐起來哪裏會這麼簡單!”顧豔初看着婁雅涵那皺着的小臉,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