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谷內,其他的南寒宗師,也在尋找着那條巨大的蟒蛇,不過衆人都沒有任何線索。

    很快,樸志泰與其他幾個南寒宗師就重新聚集在一起,樸志泰一看到這幾個宗師臉上的表情,就知道沒有發現巨蟒了。

    “樸老,我剛纔看了一圈,這谷內還是有不少我們所需的靈草,如果實在是找不到的話,我覺得這些靈草,也應該能助你提升吧!”

    其中一個南寒宗師不由微笑的說道。

    “哎,你們有所不知,我所需的草藥,跟你們不一樣,我若還想提升的話,就只能靠更爲霸道的草藥。”

    樸志泰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般的靈草對樸志泰來說,已經沒有多大的幫助了。

    “說的也是,誰不知道,我們樸老,是我們南寒的武道天選之子,如果能在提升的話,那實力將會空前強大。”

    餘下的幾個宗師不由的吹捧着,雖然平日裏,別人都是如此吹捧他們的,可是比起樸志泰來,他們還是差了一些檔次。

    “是啊,我們有生之年,若能踏入武道大宗師,就已經是萬幸了!”

    另外一個宗師不由羨慕嫉妒的說道。

    而樸志泰很享受同輩之人的諂媚,畢竟周圍的人都是宗師,而唯獨他最爲強悍,這種萬衆矚目的感覺,讓樸志泰頗爲在意。

    “諸位都太謙虛了,你們都是有機會踏入武道大宗師行列的,到時候,帶領我們南寒武道走向巔峯,這樣也不用被華國武道壓制這麼久了。”

    樸志泰不由傲然的說道。

    “是啊,不過最近華國那位戰神,風頭很盛啊,就連櫻花國的麻生宮本,以及西方世界的幾個宗師,都被他斬殺了,也不知道此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一個關注華國事情的宗師,小聲的說道。

    “呵呵,一個依靠軍隊的將軍而已,若我們被萬軍包圍,那的確是沒有還手之力,但是若單獨面對此人,你覺得他還有勝算嗎?”

    樸志泰不由戲謔的笑了笑,雖然他承認面對重武器,沒有任何取勝的可能性,可是他們修煉的是武道,論單打獨鬥,樸志泰從未把華國戰神放在眼中。

    “也是,若樸老修爲提升了,入華國挑戰華國宗師,那麼華國戰神也不敢加以干涉,否則勢必被衆國的武道界嘲諷,而他自己更加不敢入場挑戰,因爲他要是敢入場的話,那麼華國便少了一位戰神!”

    其中一個略微年長的宗師不由冷笑兩聲,淡淡的說道。

    “是啊,不過眼下當務之急,還是儘快找到巨蟒,取得冰寒草,纔是大事情!”

    樸志泰此刻內心也充滿了雄心,在華國武道界展現他無以倫比的統治力,這可是樸志泰一直以來的野心!

    “好,不過怎麼沒有見到金老啊,這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金老怎麼還沒有來?該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

    其中一個南寒宗師看了看手錶,雙眸閃過一絲驚訝,低聲的問道。

    “可能是有什麼其他的事情,畢竟這個山谷之內,對於一位宗師來說,沒有半點危險。”

    樸志泰微微的笑了笑,淡淡的說道。

    “是啊,你就別擔心金老了,他們可是我們這一羣中,僅次於樸老的存在,你就是擔心你自己,也別擔心金老。”

    一個長得極爲魁梧的宗師,不由微笑的說道。

    “好了,我們繼續找吧,這一次,如果你們看到合適自己的草藥,就停下來採摘吧!”

    此刻的樸志泰雖然有些着急,但是也知道必須給其他宗師一些甜頭,否則這些人內心都會有怨言的。

    “樸老,我們的草藥什麼時候都能找,你就別擔心我們了!”

    而就在南寒宗師談話的時候,突然樸志泰整個雙眸爆發出一絲寒意,急速的朝着身後望去,冰冷的說道,“有人來了!”

    “哦?該不會是金老來了吧!”

    立刻就有人急忙問道。

    “不是,若是老金來的話,腳步不是這般,此人的腳步極爲紊亂,血氣不足,應該是另有他人!”

    樸志泰臉色陰沉,盯着前方望去,而其他的人很快也聽到了那腳步聲音傳來,他們確定那的確不是金再珠的腳步!

    可是很快,這南寒所有的宗師,包括樸志泰,全部都傻眼了,因爲他們就看到一個狼狽不堪,渾身都溼透的老者朝着這邊趕了過來,而這位老者走路的時候,明顯是顫顫巍巍,似乎受了重傷。

    而這人竟然就是金再珠!

    這一瞬間,所有的南寒宗師都驚呆了,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僅次於樸志泰的金再珠,竟然受傷了,而且還受了這麼重的傷,這是他們絕對想不到的事情啊!

    “金老!”

    “金老,你這是怎麼了?”

    一瞬間,南寒的所有宗師都急速而來,而樸志泰速度最快,如同箭矢一般,急速的衝到了金再珠身邊,一把攙起來臉色蒼白的金再珠,他的內心不由的震驚,他能感受到金再珠恐怖的傷勢。

    他立刻從身上拿出一枚丹藥,給金再珠服下了。

    “老金,誰把你傷成這樣的?難道是華國的那些傢伙,知道我們來了,潛入後面,重傷了你?卑鄙的華國宗師,竟然以多欺少,真的該死!”

    樸志泰整個內心爆發出寒意,憤怒的說道。

    當然除了這一種可能,樸志泰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了。

    而其他的南寒宗師也一個個義憤填膺的說道,“可惡的華國宗師,竟然以多欺少,真當我們好欺負的,我們現在就找他們算賬,爲金老報仇,一定要出這一口惡氣。”

    金再珠剛纔不斷的趕路,消耗太多的血氣,如今服下了樸志泰的丹藥,休息片刻,這才緩緩的說道,“不,不是,你們說的這樣!”

    “哦?不是我們說的這樣?莫不是,這山谷之內,還有什麼兇獸之類?”

    一瞬間,其他的衆人都不由驚慌起來了。

    而金再珠顫抖的說道,“是,是一個年輕的華國宗師,是他,把我打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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