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一聲槍響傳來,整個朱家庭院的人,全部都驚呆了,震驚無比的望着這一幕。

    要知道,從楊程出槍到擊中錢新浩的膝蓋,整個過程也就是瞬息而已,許多人甚至都沒有看清楚,楊程已經完成了收槍!

    縱然是那些西境來的士兵,都不由震撼起來,無論是楊程出槍的速度,還是打中膝蓋的狠辣程度,哪怕讓他們這些西境的士兵,都自嘆不如。

    此刻錢新浩的兩個膝蓋都在滴着血,而攙扶錢新浩的朱家僕人,一瞬間嚇得雙腿哆嗦,差點就癱軟下來了,畢竟楊程可是朝着他們開槍,如果楊程槍法不準的話,中槍的可就是他們啊!

    “他,他怎麼敢?”

    所有人震驚的望着這一幕,直接用槍打碎膝蓋,而且還當着朱長水的面,這是何等猖狂的事情啊!

    “啊,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錢新浩淒厲的慘叫,他本來就扛不住了,結果又被楊程打了一槍,他哪裏遭受這樣的罪啊!

    他本來以爲,朱長水帶着西境的兵,已經把楊程團團包圍了,楊程哪怕不跪下認錯,也不敢動手啊!

    可是這一槍已經幾乎要了他的命了!

    “新浩,新浩,三弟,父親,你都看到了,他就是這麼囂張!”

    錢明宇也沒有想到這一幕,明明周圍全部都是朱長水的人,楊程怎麼還敢開槍?

    朱友峯整個老臉鐵青,自己的二兒子慘死了,現在又看到楊程這麼折磨自己孫子,朱友峯怒吼道,“今天我們朱家不活剮了你,我朱家枉爲人!”

    當然最氣憤,最憤怒的便是朱長水了,本來他以爲楊程是認慫了。

    所以剛纔已經打手勢,讓自己士兵把槍放下來,畢竟這麼多槍,萬一走火打傷了他們朱家自己人。

    結果,楊程這是哪裏認慫啊,這是赤裸裸的挑釁他啊!

    “碼的,你真的以爲老子不敢斃了你啊!”

    朱長水此刻憤怒到極點了,他哪裏承受過這麼羞辱啊!

    “三弟,三弟,給新浩做主啊!”

    錢明宇望着此刻的錢新浩,錢新浩膝蓋全部殘廢,臉上蒼白,剛纔還能大喊大叫,可是現在明顯已經沒有精氣神了。

    只是雙眼憤怒的盯着楊程,嘴裏面念道着殺了楊程之類的話。

    而周圍的西境來的士兵,一看這一幕,全部都把槍再次端起來了,對準了楊程和孤狼他們,只要朱長水一聲令下,就能把楊程打成篩子。

    “朱長水,別以爲你有兵,你就能在江城撒野,這是我的地盤,還輪不到你西境的兵來撒野!”

    楊程冰冷的喝道。

    “這麼說,你難道想用江城執法隊的人,來對抗我手下的兵?我倒是想看看,你們江城的執法隊,敢不敢與我手下的兵對抗?”

    朱長水一聽到楊程這話,還以爲楊程帶來的執法隊,根本就不放在眼中,憤怒的說道。

    楊程神色冷漠,冰冷的喝道,“聽我號令,接管西境來的兵!”

    “哼,還接管我的兵,你以爲你誰啊!”朱長水臉色陰沉,冷哼的說道。

    楊程這一聲令下傳來,之前早就埋伏的楊程親兵衛隊,直接急速而動,要知道,這些可都是楊程的親兵衛隊,帝國最強悍的一批精英啊!

    他們可都是跟隨楊程從事最艱難的任務,可以說,帝國其他軍隊完成不了任務,就是有這麼一批。

    當然楊程的主部隊自然不會跟過來了,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

    此刻衆人就聽到嘩啦啦的響聲傳來,一開始朱長水根本不以爲然,而西境的士兵,同樣不以爲然。

    畢竟執法隊怎麼可能敢跟他們這些前線的軍士相比呢?

    可是下一秒鐘,他們就看到一道道身軀急速而動,每個人全部都穿着特戰軍的戰服,迅速的包圍過來。

    哪怕朱長水這一次帶了一百西境士兵過來,可是楊程的親兵衛隊又豈止一百啊!

    要知道駐紮在江城的親兵衛隊,那可是足足一個軍艦的人數啊!

    哪怕朱長水調動他所謂的萬人西境士兵,在楊程的面前,那也只是毫無反抗之力的存在。

    西境的士兵一看到對方竟然不是江城執法隊,頓時緊張了,立刻端起來槍,對準了這些前來的特戰軍,內心不由的一陣緊張。

    瞬間兩邊士兵直接對峙起來了,西境的士兵雖然強悍,可是楊程的親兵衛隊,那氣勢更加可怕!

    朱長水根本就沒有想到,竟然發生這事情,而且看來的士兵穿着打扮,也絕對不是江城駐防軍,而且哪怕是江城駐防軍,一個區區的江城守護應該也調動不起來!更不敢讓這些江城駐防軍與西境的士兵對峙啊!

    畢竟這事情要是鬧上去,是要驚動江南軍部的!

    而這一幕的發生,徹底的震驚到了朱家的人,也震驚到了錢家父子了。

    錢新浩本來指望着朱長水給他報仇,畢竟帶來這麼多西境的兵,哪怕楊程是江城守護,那也沒用啊!

    可是現在楊程的兵也來了,錢新浩這纔想起來,楊程原來也是退伍軍人。

    此刻鮮血從錢新浩的膝蓋流出來,可是他的內心已經徹底緊張起來了。

    這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此刻的錢新浩內心顫抖無比,而錢明宇也一瞬間傻眼了,這什麼情況啊!

    要知道自己三弟那可是西境的中校啊!

    而朱友峯也朝着楊程望去,他已經年過花甲,見過太多風雨了,也看過太多的人,可是眼前的楊程,卻讓他看不懂。

    整個周圍的局勢瞬間發生了徹底的變化,這種雙方的對峙,哪怕是朱長水,也不由緊張,畢竟對方已經不是執法隊了,而是跟他們一樣的軍人。

    楊程冷冷的望着朱長水,冰冷的說道,“朱長水,我說過,我的事情,你還沒有資格管,你二哥的死,那是死有餘辜,給你一個機會,進去給你二哥上柱香,磕個頭,也算是盡了兄弟的情誼了,現在帶着你的人,回西境,朱家的人,我只殺錢明宇與錢新浩,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哼,老子是西境的中校,你們反了嗎?敢拿槍指着我們,把手裏面的槍放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朱長水一想到自己的軍銜,立刻就有底氣了,朝着楊程帶來的人喊道。

    而楊程帶來的親兵衛隊一聽到朱長水的話,內心全部不屑,要知道他們家的將軍,那可是帝國的戰神啊,區區的朱長水,也敢讓他們把槍放下,簡直搞笑!

    楊程臉色陰沉,冰冷的說道,“所有人聽令,下了他們的槍!”

    楊程的聲音剛落,整個周圍的人,無論朱家,還是錢明宇,錢新浩,朱長水,以及他帶來的上百西境士兵,全部都傻眼了!

    那些楊程兵動作極爲迅速,連西境士兵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一陣嘩啦啦的響聲,他們手中的槍已經全部被下了,更讓衆人震驚的是,所有的下槍動作,全部在同一時間完成!

    一瞬間,整個朱家庭院死一般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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