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林酒酒剛剛吐出一個‘命’字,就聽到了西衍夜的話,她不由愣了愣,似乎是過了好幾秒,才猛地轉過頭來,伸臂抱住西衍夜:“你沒事了嗎?真的沒事?”
剛剛那種陌生的感覺又回來了,他突然有種想要看看她此刻模樣的衝動。西衍夜摸了摸口袋,找出了手機照明。
果然,正如他想象的一樣,林酒酒現在頭髮有些凌亂,臉上還沾着一些灰,身上也有點兒髒,看起來狼狽極了。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他卻覺得她此刻的模樣一點也不令人討厭。
她看到他似乎真的沒事,這才伸手擦掉眼淚。因爲手上也有塵土,所以她擦臉的時候,把臉弄得更花了,但一雙眼睛卻是出奇得明亮,彷彿天上最美的星辰。
西衍夜突然覺得心有所動,不由伸臂將她拉近,然後吻了下去。
他能吻她,還這麼用力而又深入,看來他真的沒事!林酒酒的心徹底放了下來,眼淚又不受控制地落了下來。
西衍夜感覺到口中鹹鹹的味道,不由微微放開了她。但是他們的距離依舊很近,他的鼻尖也輕輕擦過她的。他凝視着她臉頰上的眼淚,聲音低沉魅惑,一半認真,一半刻意誘.惑:“見我死了哭得那麼傷心,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林酒酒的心猛地一顫,幸好因爲光線暗,他捕捉不到她剛剛一閃而逝的慌亂。她咬了咬脣,努力想讓自己鎮定下來,但是胸腔裏的心臟卻一下快過一下,不知道有沒有將她的心思暴露:“你救我才受傷的,我會內疚。”
“真的只是這樣?”逼仄的空間,西衍夜每一句話都帶着讓人臉紅心跳的溫度:“還是,你剛剛只是口是心非?”
她突然覺得委屈,如果她承認她輸了,他就要她揹負着他的恨過完下半生麼?過去覺得他恨她,她都能夠坦然接受的,可是,不知爲什麼,此時卻有種讓人窒息的心痛。
說好了要堅強,可是眼淚還是不受控制滾落,林酒酒緊緊咬住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絲難過的抽噎。
看她突然傷心的模樣,先前心頭那種擁堵的感覺再次變得明顯,西衍夜想也沒想,扣住林酒酒的後腦勺又吻了下去。
空間狹窄,將他們困住的地方僅有一平米大小,他的手掌摩挲過她的衣料,耳鬢廝磨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被本能地擴大了無數倍。
於是,他再也不滿僅僅只是吻她,手指開始靈活地解着她的衣釦,一顆一顆,他顯得極有耐心,等待着她在他的吻下變得更加柔軟。
順着釦子解開,西衍夜的手掌順勢探入林酒酒的衣服裏,大掌一張,便包圍住了她胸前的柔軟。那樣的觸感,讓他身體某個地方一下子就變得滾燙灼熱起來。
直到身上一涼,林酒酒才猛地反應了過來。先前生死的大起大落讓她沉淪在了他溫柔深刻的吻裏,而現在……
她身手去推西衍夜,可是空間太小,即使他的後背貼着後面的牆壁,她和他之間的距離,也不過只有一拳。
他捉住她的手,將她按在他的皮帶扣上。啪的一下,皮帶扣鬆開,林酒酒只覺得自己的大腦轟的一聲,好像有什麼弦在崩斷,她顫抖着手要退縮,卻被他捉住。
他將她的手按在他的堅硬上,強迫她握緊:“酒酒,我好想要。”
他卻一直按着她的手,甚至他的堅硬突然彈了她一下,嚇得林酒酒尖叫一聲。
“我們都做過了,怎麼還是這麼怕?”西衍夜吻着林酒酒的脖子,感覺到她一直在發抖,於是,低低地笑着:“酒酒,坐上來。”
“不……”林酒酒全然接受不了這樣的模式。
“害羞?”西衍夜拿起手機:“那我把手機的電筒關了,這樣你就看不見了。”
他堅持道:“坐上來。”見她不動,他又伸手去將她抱起,還懊惱地道:“這裏太窄,只能用這樣的姿勢。”
林酒酒推拒着,可是力量的懸殊讓她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權利,感覺到自己身體一輕,繼而被西衍夜放在了他的身上。接着,瞬間的充實,令她本能地收緊,他卻一口咬住她的耳珠:“輕點,你好緊,把我夾痛了。”
黑暗的空間裏,西衍夜緊緊抱着林酒酒運動,她只覺得自己的臉頰燙成了一片,心跳一下快過一下,總以爲自己就快要死掉,卻又在下一刻活了過來。
他的手也一直不停,幾乎摸遍了她所有的肌膚,讓她原本的僵硬和緊繃在他的手掌下變得柔軟。接着,便有一波一波的快感不停地從他們緊貼的地方傳來。
“舒服嗎?”西衍夜的吻擦過林酒酒的脣瓣,順着她的臉頰,一直滑到了她的耳畔。
“唔……”林酒酒緊咬住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可是,還是會有輕微細小的破碎呻.吟從喉嚨裏溢出。
“看來還不夠。”西衍夜說着,撞擊的力度更大,每一下,都一直抵到林酒酒身體的最深處。
“啊!”林酒酒只覺得自己一下子被撞向了雲端,身體一陣劇烈的收縮,電流瘋狂地在全身傳遍,一瞬間,就好像要死掉一樣。
“剛剛我感覺到了,你再說,你很喜歡。”西衍夜說着,更加賣力起來。
這時,他們的頭頂傳來叮叮噹噹的聲音,
林酒酒大驚,就要從西衍夜的身上起來,他卻按住她:“放心,我怎麼可能讓別人看到你的身體。”
他將手機放在林酒酒面前:“你自己看。”
林酒酒看了看,是十五分鐘前韓溪發過來的消息:“boss,您和夫人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我們正在挖,估計半小時就能好。”
西衍夜回覆道:“不急。”
韓溪回覆:“哦,那就一小時吧。”
他什麼時候回的,她都不知道……林酒酒正懊惱着,就聽西衍夜低頭在她的耳邊道:“認真些,我們還有四十分鐘的時間。剩下五分鐘,給你穿衣服用。”
四十分鐘後……
林酒酒被弄得幾乎沒有任何力氣,匆匆穿好了衣服,又理了理自己的頭髮,藉着手機的光,她看向西衍夜,發現他沒穿外套,不由道:“你的外套呢?”
西衍夜指了指下面:“剛剛用來墊着了,要不然我也有潔癖。”
林酒酒突然回憶起,西衍夜在吻她的時候,就已經沒有穿外套了,也就是說,他在被困在這裏,裝死的時候,就把外套脫下墊上去了?他竟然是早有預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