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攻婚三十七式 >第六十九章 我只寵 不哄!
    第六十九章 我只寵 不哄!

    龍騰別墅的夜晚寧靜、安詳,遠離城市的燈火,星空也格外的明亮。

    陶景熠靜靜的坐在雕像旁,俊美的面龐如暗夜裏的妖孽般驚豔,令頭頂的月色都黯淡了光華。

    夏語彤沒有看出他臉上有濃烈的陰鬱色彩,心裏微微淡定了些。

    “大晚上的,到天台來幹什麼?”她裂開嘴,露出一絲假笑,在他“宣判”之前,她要保持鎮靜。

    “看星星。”他端起桌上的果汁遞給她,示意她坐到身旁。

    她一邊喝果汁,一邊從濃密的睫毛縫裏偷偷瞧他。

    他的表情風平浪靜,不像要開堂問審的模樣。

    她有點困惑了,難道是她想錯了,他沒這麼小氣外加蠻不講理?

    “星星真美,小時候我爸爸經常帶我到山上看星星,還給我講很多關於星星的故事。我特別希望能夠摘下一顆星星來,戴在胸前,不管我走到哪裏,都能把周圍的黑暗照亮。”

    她刻意找了個話題,避開敏感問題。

    他優美的脣角劃開一道微弧,“我可以替你摘下一顆。”

    “怎麼摘?你要上天嗎?”她戲謔的眨眨眼,跟他打趣。

    他攤攤手,邪戾一笑,“不用那麼麻煩,等它自己掉下來。”

    “那可就要等到天荒地老了。”她頑皮的做了個鬼臉。

    “放心,不會太久。”他張開鐵臂,摟住了她的肩,月光照亮了他深黑的冰眸,帶着溫暖的光澤,“很快我就能讓它掛到你的胸前。”

    他的語氣是鄭重的、誠懇的,不像是在說笑,哄她開心。

    她也不想去探究,破壞和諧的氣氛。

    她躺到了休閒椅上,神情十分的愜意,陶景熠也把輪椅靠背調了下來。

    “我認識很多星星的,都是我爸爸教我的。”她把手指向了星空,“像勺子一樣的是北斗七星,順着它們,可以找到北極星。”

    他微微一笑,轉頭看着她,她秀美的小臉在淡淡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潔淨、明朗、單純又帶着幾分稚氣。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來,握住了她的手,送到脣邊輕輕一吻,“笨丫頭,你是我的。”呢喃的聲音彷彿自言自語。

    她震動了下,嬌嗔的斜睨他一眼,“我是自由的,可不是你的私有財產。”

    他彈了下她的額頭,像是對她嗆聲的懲罰,“你從頭髮絲到腳趾尖,我都享有主權。”

    她倒吸了口氣,完了,某男宇宙無敵的超級佔有慾又爆發了,就知道上天台不止看星星這麼簡單。

    但她不怕死,要跟他頑強對抗,她還未婚呢,有選擇的自由,憑什麼要被打上烙印?

    “試婚的意義就在於,合則婚,不合則分,所以在拿到紅本本之前,我享有法律賦予我的自由選擇權,你管不着。”

    “你可以有兩個選擇,第一,嫁給我,第二終生不嫁。”他一個字一個字慢慢悠悠的吐出威脅,頓了下,把語調微微一轉,“但你要離開我,只有一種可能,我先死!”

    他的語氣極冷,神情更冷,彷彿冰凍萬年的極地冰山,無法融化,也無法改變。

    她不自覺的打

    了個寒噤,感覺整個天台的溫度急劇下降,快到冰點以下了。

    “你錯了,還有一種可能,我死了。”

    “你死也是我的鬼。”他毫不遲疑的說,臉色變得異常凝肅。

    她撫額,想吐血,“你這是蠻不講理。”

    “我就是理。”他一瞬不瞬的盯着着她,一雙眼睛猶如星空中最閃亮的兩顆寒星,迷離深沉而變幻莫測。

    她爭辯不過,有點氣,更有點惱,“你這麼霸着我,你自己又屬於誰的,屬於我嗎?”她憤憤的質問道。

    他的心裏裝着別人,有什麼資格來要求她,霸佔她?

    他深邃的冰眸漾動了下,像是有個角落被融化了,然後,他微勾嘴角,“我們的所有權是對等的。”

    他的聲音很輕柔,像一陣低吟而過的晚風,在她心裏激起一片波瀾。

    對等?他能把心交給她嗎?

    “我要的所有權不只是身體,還有心,你能保證你的心裏只有我一個人,再沒有別人了嗎?”

    她的語氣帶着三分質疑和七分宣泄,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當了這麼多天的替代品,她已經面臨抓狂的邊緣。

    他毫無預兆的突然伸出鐵臂,把她拉進了懷裏,讓她的頭貼在胸前。

    “只有你這個笨丫頭,膽大包天,敢闖進這裏,其他人可沒這個本事。”他指着胸膛,清晰而有力的說。

    一陣驚愕的顫慄從她身體輕輕掠過。

    隔着堅實的胸肌,她可以聽到他的心跳聲,猛烈、沉重,像是一首激盪的午夜交響曲,又像是一組難以破譯的音符密碼。

    這是什麼意思?

    他曾經和宮小敏那麼的相愛,她還能輕輕地來,輕輕的走,不佔據一塊地盤?

    “你……是在哄我開心嗎?”她囁嚅的問道。

    “你喜歡我哄你?”他反問一句。

    “不喜歡,哄就是騙。”她撅撅嘴。

    “所以我不哄。”他的眼神充滿了溺愛,柔的快要滴出水來,說完,扣起她的下巴尖,吻住了她的脣。

    他不哄,只寵。

    她繳械了,投降了。

    大腦停住運轉,思想無法工作,暈乎乎的癱軟進了他的懷裏,任憑他侵略。

    或許是她太執拗了,有些事想太多就等於自尋煩惱。

    就算被當成替代品,也不能失去理智,翻不了身,就跟他把話挑明瞭,全力撤退!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懷抱太溫暖,靠着靠着,她就睡着了,也不知道是怎麼被他這個殘疾人“搬運”回房間的。

    次日,她原本想睡到自然醒,沒想到被一陣手機鈴聲擾醒。

    打來電話的是炎夫人,她的兒子不見了,不在病房裏。

    聽她質問的口氣,是懷疑兒子被她“拐”走了。

    “炎太太,我在龍騰別墅,沒有跟炎熹在一起,不過我會幫你去找他的。”她掛了電話,迅速收拾好自己,跑下樓去。

    原本還想着要怎麼跟陶景熠解釋,沒想到他根本就不在別墅裏,一大早就跟姜萊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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