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靜立牆頭,而一個個手持長刀的青衣銳士,身影矯健,或躍牆而入,或破門突進,此情此景,恰似衆星映月。
徐知誥、宋齊丘紛紛停下腳步,那道衣袂飄飛、氣質空靈的嬌小身影,讓他們幾乎看的一怔。而潮水般向他們殺來的軍情處青衣,則讓他們如墜冰窟,感覺到由頭到腳的寒意。
具有某種喜劇意味的是,青衣衙門銳士着黑衣而不着青衣,着青衣的不叫青衣衙門而名軍情處。
然則青衣、黑衣之別,在此刻並沒有人主意,服飾差別的唯一作用,不過是在昏黃燈火中,辨別敵我罷了。兩幫人都自稱銳士,此時廝殺在一處,刀刀見血。先噴灑的一抹抹鮮紅,浸溼了門窗,染紅了院牆,打動了花草,但更多的,是潑在冰冷的地面。
若說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