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包裹都準備好了啊!我去那裏可不是旅遊的,說不準命都要搭進去。”我說道。
“嗨!怕啥,有姐保護你,安全着呢!”小娜姐拍拍胸脯很男人的說道。
“你要實在想去我也沒辦法,我給秦教授打個電話說一聲。”
秦教授也是相當爽快的,一口答應了我的要求。
翌日,我、小娜姐、四個考覈通過的成員、秦教授以及兩位隨行的學生一共九個人在海濱市機場集合。
“大家都來了哈!還有半小時登機,我們互相介紹一下,混個熟臉這路上也好說話。”秦教授熱情的說道。
“大家好我是一個收藏家,叫做朱建國,你們可以稱呼我朱胖子。”
“我叫盧一鳴是個揹包客”。
“我叫汪武,是個特種兵”小夥臉上洋溢着軍人獨特的光彩。
“我從小習武,叫何尚,綽號和尚,其實叫什麼都無所謂啦!”肌肉男幽默的說道。
“我叫潘金獅,是秦教授的學生。”
“我叫彭曼,也是秦教授的學生”
兩個人手拉着手,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情侶關係。
登機之後,小娜姐和我坐在一起。
小娜姐一路上不停地給我剝桔子、剝花生、甚至剝瓜子,不知道羨慕死了多少條單身狗。
潘金獅可憐兮兮的望着彭曼,什麼時候我也能有這個待遇,估計睡着了都能笑醒。
“老大,我們的人已經上了秦教授那趟航班了”一名黑衣男子在機場打電話說道。
“嗯,很好,給我盯緊秦教授。”周龍掛斷電話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國寶又能怎樣,到頭來還不是我周龍的。
“秦教授,我們這次是要去塔克拉瑪干沙漠對吧!”我問道。
“沒錯,南越古墓就在沙漠當中。”秦教授說道。
“真的好期待這個地方,沙漠我還從來沒有去過,都是小時候上地理課從課本上得知的。”張小娜興奮的說道。
“沙漠是一個相當漂亮的地方,同時它也是十分危險的。就像我們這次前往的塔克拉瑪干沙漠又被稱爲死亡之海,在維語當中又寓意進去出不來。”秦教授細心解釋道。
“放心好了,咱們可是有橫穿撒哈拉沙漠的大旅行家在,怕啥呢!想必塔克拉瑪也不在話下吧!”何尚說道。
“不敢當啊!我能走過撒哈拉,只是因爲我運氣好,沒有遇到沙塵暴和流沙,否則我早就魂歸西天了。”盧一鳴謙虛的說道。
“沙漠之大,沒人能夠和自然抗衡,如果真出了岔子,誰也不能保證結果會怎樣。”汪武看向我說道。
他這是不相信我嗎?爲何要用這種眼神兒看着我。
“大家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沒有發生的事情都是未知數,切勿亂了陣腳。”我不想再繼續討論下去了,這樣無疑是在動搖軍心。
“是啊
!趁現在還能多享受一下人類社會的溫暖,就盡情享受吧!”秦教授上次去沙漠尋找南越古墓,花了數月時間,也只是找到一個南越時期的酒杯,至於古墓入口根本就沒找到,其中的危險也是不言而喻。
“帶頭大哥就是不一樣,享有特權,我也在納悶,你說國家給了秦教授那麼多錢,他咋就那麼摳呢!坐飛機偏偏選經濟艙,擠得我腰痠背痛的”我一邊脫鞋子一邊埋怨道。
“我說小子哎,你就別貧了。在我們部隊,別說牀了,訓練的時候沼澤地都睡過,能有酒店住已經相當不錯了”。汪武一臉滿足的說道。
“我認識的一個好兄弟他也是特種兵,其實我是很喜歡看你們穿軍裝的,總是感覺有一種神聖的氣息。”我從見到汪武的那天起,他就穿着一身迷彩,直到現在都未穿過其他衣服。
我一臉花癡的看着汪武。
“喂,我臉上有花嗎?一直盯着我看。”汪武說道。
“哦,沒有啦!我就是觸景生情,想到了別人。”我解釋道。
“洗澡是你先還是我先”汪武問道。
“你先洗吧!我累了想先躺一會。”我不知道怎麼了,難道是換了地方,不適應。
汪武背對着我脫了個精光。
我靠,這傢伙都不帶避諱的,你還別說這身材讓身爲男人的我都要嫉妒了,和曹大志的比起來也算是各有千秋吧!汪武就是那種勻稱的,而曹大志,一個字,猛。
咳,我都想哪裏去了。我發現在被曹大志強上後,總會忍不住盯着帥氣的男人看,難道我已經從一個直男逐漸轉型變成了豌豆嗎?
我懶得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了,乾脆拿出手機玩一會。
“那個我小兄弟,你能幫我撿一下香皂嗎?”浴室內傳來汪武的聲音。
“我曹,我沒聽錯吧!”我殺怪殺的正開心突然聽到這句話,滿盤皆輸,我放下手機竟然鬼使神差的進去撿香皂。
“你來了嗎?都是男人怕個球啊!”
“來了”。我進到浴室全是水蒸氣,根本就看不到汪武的身影,只聽到流動的水聲。
“香皂掉哪裏去了啊!”我蹲在地上摸索了半天都沒有找到。
“就在我旁邊,你往前找找看看”。汪武說道。
“不行啊!我要是再往前水就淋我身上了。”
“真麻煩,你不是還要洗澡嗎?順便一起洗了吧!”汪武一副無所謂的說道。在部隊裏頭大家還不是脫光了,一羣大老爺們在一個公共大澡堂子裏洗澡,這有啥啊!
“找到了”。我在地上摸到一個圓圓滑滑的東西。
“快點遞給我。”
我剛要站起來,嘴巴碰到一個硬物。
“尼瑪,呸呸呸。”我不停的吐口水。
汪武渾身開始顫抖,剛纔小武子碰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