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皮做的衣服又保暖又舒服,其實着這種原生態的感覺挺好的。”盧一鳴是個特別嚮往大自然的人。
“別貧了快來喫飯。”小娜姐端着一盤子菜從廚房裏出來。
餐廳就在廚房旁邊,類似於一個小型包間。
玻璃大圓桌佔據了餐廳四分之二的的空間,除了凳子還有一臺麻將機。
不知道的還以爲進了飯店。
狼大嬸做了很多菜,等到菜上齊了之後,桌子都差點放不下了。
“來,各位嚐嚐我最拿手的烤狼肉。”狼大嬸站起來拿了一把刀開始切肉,圓桌中間類似於烤全羊的竟然是烤狼肉。
“我還沒喫過狼肉呢!快給我來一塊。”汪武接過狼肉狼吞虎嚥起來。
“外脆裏嫩,喫起來要比牛肉細膩一點。”實在是太好吃了,小娜姐慢慢品味道。
“給你盛一碗狼骨湯,我看這爲小兄弟的腿好像受傷了,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喝哪裏補哪裏。”狼大嬸親切的對何尚說道。
“謝謝,狼大嬸”。何尚憨憨笑道。
“你們先喫着,鍋裏還有一個湯,我看好了沒。”狼大嬸說罷出了餐廳。
“湯來嘍!小心燙”狼大嬸端了一個大鐵盆子,裏面裝滿了西紅柿蛋湯。
“好香啊!狼大嬸你放了香油對嗎?”張小娜對美食有深入研究,以前弄西紅柿蛋湯怎麼就沒想到放點香油呢!
狼大嬸皎潔一笑,我盡收眼底。
汪武立即盛了一碗,正要喝的時候。
“等等,先別喝”我說道。
狼大嬸暗叫不妙,難道發現了。
我用手捏過汪武碗邊的一根長頭髮。
“好了,你可以喝了。”
“不好意思啊!剛纔不小心把頭髮掉了進去,小夥子要不我再給你換一碗吧!”狼大嬸深表歉意的說道。
“不用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有什麼,不就一根頭髮嗎?”汪武霸氣的將碗裏的湯喝了個頂朝天。
“給我來一碗。”衆人說道。
“好好,都彆着急,慢慢來哈。”狼大嬸給其他人都盛了一碗湯。
“我,你不喝嗎?”小娜姐問道。
“哦,我喫飽了,喝不下了。”
“沒事,就喝一口,真的很好喝哦!”小娜姐就像上癮了一樣,一碗接着一碗喝,反觀其他人也是如此。
我端起碗。
“主人,不要喝,湯裏有迷藥。”沉溺數天的骨頭終於開口了。
我把碗仍在地上。
“大家,都別喝了,湯被人下藥了。”
其他人,包括小娜姐就跟什麼都沒聽到似的,不停的喝着碗裏的湯。
“真沒想到,你小子居然沒喝湯。”狼大嬸拿了一把獵槍從外面進來。
“狼大嬸真是好算計,擺明了鴻門宴,要想把我們一網打盡是嗎?”我這次真的失策了。講道理說,小娜姐憑藉屍仙的身份,怎麼也着了迷藥的道,真是讓人匪夷所思,看來這個狼大嬸不好對付了。
“說什麼都晚了,要怪就怪
你們來了不該來的地方,找了不應該被找的東西。”狼大嬸把獵槍對準我。
狼大嬸根本就不聽我那一套,扣動扳機,只聽“嘣”的一聲,子彈打飛了我的凳子,人卻不翼而飛。
我情急之下,氣運丹田,快速閃退到狼大嬸的身後。
“我在這兒呢!”我拍了一下狼大嬸的後輩。
狼大嬸迅速轉過身來,我早就消失在了原地。
“哈哈,《凌波微步》閒暇之餘看一看,關鍵時刻還能保命。”我想到了在薩滿墓穴找到的幾本武功祕籍。
“出來,你給我滾出來,不然我過一分鐘殺一個人。”狼大嬸大喊道。
“你要是敢動他們一根頭髮,我就砸爛你的古董。”我藏在客廳的角落裏,手拿隱身符,而狼大嬸就凶神惡煞的站在自己對面,相隔不到五米距離。
“別,別,有話好好說,不要砸我的古董。”狼大嬸祈求的說道。
“現在就給他們喫解藥,快點。”我站在一個古董花瓶後面說道。
這個臭小子,怎麼見不到人,明明聽到他的聲音就在這客廳裏啊!
我看到狼大嬸並沒有要給解藥的意思,就隨手推到了一個花瓶。
“咔嚓”花瓶碎了一地。
“啊!我的花瓶,老祖宗啊!我對不起你。”狼大嬸突然開始嚎啕大哭。
“你到底給還是不給,我看你收藏的古董還挺多,要不讓我再多砸幾個。”我躲在暗處說道。
“不要,不要,我這就把解藥拿出來。”狼大嬸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瓷瓶。
“我怎麼知道它是不是解藥,你先喫一顆。”
狼大嬸照做。
“信了吧!”
“把獵槍放到無米之外。”我繼續說道。
臭小子,別高興的太早,狼大嬸惡狠狠的注視着空無一人的客廳。
地上的獵槍漂浮了起來,我就像變戲法一樣,突然出現在狼大嬸的眼前,我用獵槍對準了狼大嬸的頭部。
去喂他們喫解藥,如果你敢耍花招,我就一槍崩了你。
狼大嬸和我一前一後的進了餐廳。
衆人趴在飯桌上呼呼大睡。
狼大嬸把解藥塞到衆人的口中。
“我靠,什麼東西好TM臭”小娜姐第一個醒來。
彭曼拿了一杯水瘋狂的漱口,汪武一個沒忍住直接把喫的東西吐得一乾二淨。
“我你怎麼拿槍指着狼大嬸啊!”小娜姐問道。
“她在你們湯裏下了迷藥。”
小娜姐轉過身,秦教授、何尚這兩個人還在睡,任憑盧一鳴怎麼喊都叫不醒。
“說,爲什麼吃了你的解藥,他倆還沒醒。”我將獵槍抵在狼大嬸的後背說道。
“可能是湯喝多了吧!再給他們喫一顆試試。”狼大嬸把小瓷瓶子扔給了小娜姐。
“嗯,臭死了,和粑粑一個味兒”。小娜姐捏住鼻子將糖豆大小的藥丸塞進了秦教授和何尚的嘴巴里。
“這湯真是世間極品啊!”秦教授醒來後居然還在想着湯,何尚只感覺口腔裏全是屎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