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家嗎?好氣派哦!”汪武跟着張小娜來到海濱小區。
“白靈的家,也可以說是我的”。張小娜面露喜色。
“誰呀!這大晚上的不睡覺”爺爺披着外套起牀開門,自從上次發生半夜撬鎖事件,我就把門鎖的自動識別系統關閉了,除非你有鑰匙或者是家裏有人,不然這門是打不開的。
“爺爺”張小娜看到爺爺後驚喜道。
“小娜,快進來,讓爺爺瞅瞅有沒有變瘦”
“爺爺,白靈沒有回來嗎?”小娜姐發現家中並沒有我的身影。
“你們不是在一起的嗎?”
“我...我們遭人綁架了”張小娜憔悴道。
“咳...白靈讓人給綁了”爺爺震驚道。
“嗯”小娜姐不敢看爺爺,以爲爺爺要責怪她。
“哈哈...放心吧!白靈的路還長着呢!受點波折對白靈有好處”爺爺一點都不擔心的我的安危,這讓小娜姐大跌眼鏡。
“可我還是很擔心白靈。”
爺爺繞過小娜姐,看到跟小娜姐一同進屋的汪武以及背上揹着的潘金獅。
“這兩位是....”爺爺問道。
“他們都是我和白靈的朋友”張小娜解釋道。
“小夥子病的不輕啊!先把他放到沙發上。”爺爺拿過潘金獅的手腕開始把脈。
“爺爺,都怪小娜不好,本來開玩笑逗他玩呢!誰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小娜姐歉疚道。
“沒什麼大礙,只是受了一點驚嚇再加上感染了風寒,我給他開服藥喫幾天就好了”爺爺去書房又拿來了一張黃符。
“靈寶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臟玄冥。青龍白虎,對仗紛紜;朱雀玄武,侍衛我真。急急如律令”爺爺手持黃符口中默唸咒語,黃符立即燃燒起來,爺爺拿着燃燒的黃符在潘金獅的四肢八骸處不斷遊走,直到黃符變成灰燼。
“人...人頭”潘金獅猛地睜開眼睛。
“好了,你們肯定還沒喫飯吧!我去給你們做幾碗面”。爺爺說罷去了廚房。
“我靠,他就是白靈的爺爺啊!太牛叉了”汪武對剛纔爺爺的施法場面是歷歷在目。
“切,頭髮短見識短,老孃去洗澡了,你倆隨意哈”
“嘿我說,這女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汪武咬牙切齒的看着張小娜遠去的背影。
“叮咚...”
“有人,我去開門”身體漸好的潘金獅走去客廳開門。
“咦?人呢!”
“爺爺...爺爺,豆豆好餓啊!我要喫飯”豆豆一溜煙從潘金獅的小腿縫兒裏鑽過去。
汪武口渴剛倒了一杯開水,還沒來得及喝,就被一陣過堂風吹灑在褲襠上。
“啊.....燙死我了”汪武痛的坐在沙發上打滾。
正在做飯的爺爺,後背一沉。
“爺爺,你在做什麼好喫的”豆豆的聲音傳來。
“豆豆”爺爺單手
抱着豆豆,長時間沒有抱豆豆了,小屁孩估計又胖了不少,這分量和之前比大不相同。
“聰明,還以爲你就知道喫呢!”爺爺捏了捏豆豆胖嘟嘟的臉蛋笑道。
“對了,你楊崢,楊哥哥呢!”
“他和主人在一起”豆豆胡亂編造了一個理由,要不是跑的快,沒準兒也被壞人抓跑了。
“陽春麪好咯.....”爺爺用托盤端了四碗陽春麪從廚房走出來。
“哇....好香哦!”汪武被陽春麪的香味迷的神魂顛倒。
“這還不是爺爺最拿手的,只不過是一頓家常便飯而已”小娜姐從浴室出來,頂着溼漉漉的頭髮,肚子早已飢腸轆轆,先喫飽再說。
“爺爺,你怎麼不喫啊!”小娜姐看着爺爺面前放着的一碗麪問道。
“我一把年紀了,哪能和你們年輕人比,夜裏喫宵夜等於慢性自殺,這是給豆豆準備的”。
“來嘍!呦吼”豆豆光着小腳丫,換了一身大紅色小棉襖出現在衆人眼前。
“綠娃娃”汪武跟潘金獅想到了出古墓後,一直膩在白靈身邊的綠娃娃。
“哈哈,他可不是什麼綠娃娃,他是爺爺的寶貝孫子”小娜姐也不想透露豆豆的身份,故作掩飾道。
“我還沒見過通體發綠的人,這纔多大一點,口齒都能如此清晰”潘金獅開始懷疑起豆豆的真實身份。
“額....不瞞你們,豆豆是個精靈,他和葫蘆娃是近親”爺爺對豆豆的保護程度好到讓小娜姐歎爲觀止。
爺爺你也太能扯了吧!
“對了,爺爺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汪武還在想爺爺施法的事兒。
“你問吧!”爺爺倒是很喜歡和小輩打交道。
“你說潘金獅只是受了驚嚇和風寒,但是你爲什麼要拿符咒擱他身上晃來晃去呢!”汪武雙手比劃道。
“哈哈哈...小子不錯嘛!學得有模有樣的”
“我是完全就是班門弄斧,哪敢在前輩面前造次”汪武尷尬道。
“那我就告訴你們,人在毫無防備的時候,突然受到驚嚇,身體的陽氣就會發生外泄,人的身體陰陽共存,一旦打亂平衡,外界的陰氣和污穢之物涌到受害者身體裏面,到了那時,也就出現了嗜睡、囈語、忽冷忽熱等狀況,而符咒可以做到替受害者尋回失去的陽氣。”
“懂了,懂了”汪武點頭示意,茅山術果然博大精深,單憑一張小黃符就能有諸多學問。
潘金獅聽的模棱兩可,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汪武的手機突然響了。
“不好意思哈!我去接個電話”汪武起身去了衛生間。
“這....”爺爺看着汪武怪異的表現問道。
“他是特種兵,平時接電話都會找一個隱蔽的地方,可能上級有任務安排吧!但凡涉及到國家機密他都會這樣”潘金獅解釋道。
“特種兵”爺爺激動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茅山道術一點就通,還是個特種兵,不如就幫大孫子收下這個徒弟吧!
“爺爺,你.....”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小娜姐大致已經猜到了爺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