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大師你倒是快點啊!郝迎春徹底瘋了”金三炮大喊道。郝迎春眼睛發紅,張大嘴巴不停地啃咬金三炮的頭髮。
“哦...我馬上..馬上就來。”我戀戀不捨的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左邊牀櫃的第二個抽屜上。
我打開抽屜,裏面有一條拇指粗細的紅色繩子,還有兩個粉紅色類似於膠囊的東西。然而我早已看穿了一切,不過是日本妹子慣用的玩具而已。
想來金三炮奇思妙想、荒淫無度,他的女友繁複懷孕也是有原因的。
我正欲拿繩子。
繩子突然自己動了起來,繩子迅速從抽屜裏探出一個繩結,從我的手掌繞過我的手臂,以迅雷不及而之勢,將我手腳併攏的五花大綁。
我身體失去重心,倒在地上,天花板赫然趴着一個白衣女鬼,惡狠狠的看着我。
我擦,這女鬼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一點感應都沒有。
“嘎嘎...”女鬼喉嚨不自然的吞嚥,乾涸蒼白的嘴脣微張,蠶豆大小的肉蛆仿若冰雹,一條條的砸在我的臉上。我嫌惡的別過臉,肉蛆身下的吸盤緊緊地吸住我的皮膚,任憑我搖頭晃腦,肉蛆就是不肯鬆口,一個勁兒的往鼻孔、眼球的位置跑。
要是讓肉蛆鑽進我的身體裏,後果不堪設想,普通的肉蛆以食腐肉爲主,但是鬼蛆就有所不同,它們喜好活人的精氣、魂魄。
有一隻肉蛆爬到了我的袖口裏,在我的手腕上肆意躥動,我翻身將手腕摁在地板上。肉蛆爆裂,綠色的汁液濺到了我的皮膚上,立即發出滋滋啦啦的聲音,鑽心的疼痛襲遍全身。如果我能看到手腕的情況,此時傷口正冒着細小的氣泡。
我已經確定肉蛆具有強大的腐蝕性,毫不誇張的說簡直能與硫酸相媲美。
“周龍...快來幫忙”奈何我手腳被困,根本就動彈不了。
周龍和金三胖聞聲衝進了臥室。
外面從我遇上白衣女鬼之際,就變得很安靜,不禁讓我懷疑道:“金三胖你女朋友怎麼樣了”。
“我女朋友忽然清醒,害羞的躲進了衛生間。話說,大師你咋就讓人給綁住了呢!”金三炮問道。
“你的女朋友應該是鬼附身,女鬼就在我們頭頂”
金三炮仰頭看向潔白無瑕的天花板,連只蒼蠅都沒有,哪裏來的女鬼。
“大師...我眼拙,未能識得女鬼”金三炮說道。
周龍朝我走過來,好奇的看着我:“呵,花式捆綁,挺有創意的嗎?改天咱倆也試試。
試你個大頭鬼啊!還不給我鬆綁。
周龍悶聲替我解開繩索,不忘把我臉上的肉蛆用手指彈掉。
白衣女鬼見到金三炮,兩眼放光,飛快地從天花板上爬了出去,緊接着,郝迎春扭着小蠻腰赤身裸體的進了臥室。
“不好,你女朋友她又要耍流氓了”我驚呼道。
“三炮,來嘛!小親親”郝迎春攀上金三炮的身子,銷魂的喊道。
“你...你個負心漢,人家都把珍貴的第一次給了你,還想賴賬不成”郝迎春一把掐住金三炮的脖子,活生生將一個大老爺們提了起來。
“放開我..放開..”金三炮臉紅脖子粗道。
“郝迎春讓一個處女鬼附了身,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郝迎春癲狂的時候,一直強調第一次。
“臭小子,我最痛恨別人喊我處女,你找死”。郝迎春放下金三炮,整個人騰空而起,朝着我迅猛撲來。
沒有黃符、動用大招只怕會殃及無辜,我咬破舌頭,衝着郝迎春噴了一臉舌尖血。
“啊....”郝迎春痛的連連後退,面部猙獰扭曲,不時冒着白煙。
“你人都死了,何必又霸者陽間的男人不放”我大喝一聲道。
“你以爲就你會噴嗎?我也會”郝迎春深吸了一口氣,肚子瞬間變大。
“吱吱...”郝迎春使出蠻荒之力,嘴巴一直開到耳後根,鋪天蓋地的肉蛆如同洪水猛獸般噴射而出。
我躲閃不及,拿起水牀上的被子,護住身體。
“鬼..鬼啊..嘔...”金三炮看到肉蛆忍不住嘔吐。
周龍走至客廳掄起桌上的紅酒瓶子,二話不說,繞到郝迎春的身後,朝着郝迎春的後腦勺,用力一砸。
“哐當”紅酒瓶子碎裂開來,郝迎春被周龍打暈,倒在了地上。
我見機扔掉被子,地板上厚厚的一層肉蛆,直叫人頭皮發麻,我踮起腳尖,三步當兩步跨到郝迎春身前。
我咬破手指,在郝迎春的額頭、四肢畫上了驅鬼符,這樣一來處女鬼就無法上郝迎春的身了。
“哦..”金三炮不停搖頭,嘴裏發出奇怪的聲音。
“白靈...當心”周龍一腳踹到金三炮的肚子,金三炮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傾斜,摔在梳妝檯上。
“哈哈哈...你顧得了郝迎春,那麼其他人,你管得了嗎?”金三炮尖銳的嗓音混合着男人、女人的音色,聽起來特別刺耳。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附在郝迎春的體內,天天與金三炮夜夜笙歌,同侍一夫,難道還不滿足嗎?”我怒斥道。
“不...我不甘心,我要佔據郝迎春的身體,徹底成爲郝迎春,我就能重新活一世了。”處女鬼執迷不悟,野心勃勃。
“既然如此,那我就打到你求饒爲止”礙於郝迎春是女人,我不好下手,這回是金三炮,可就難說了。
“哈哈哈..”金三炮狂笑道,雙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金三炮經常出入健身房,自然練得一副好身材,尤其是金三炮的吊,不看上半身還以爲是歐美人。
處女鬼貪戀金三炮或許跟金三炮的偉岸雄姿也有莫大的關係。
“額...三炮兄,你這是鬧哪出”我手足無措道。
“兩位帥哥,來吧!不要讓人家等的太幸苦哦!”金三炮翹起蘭花指,搔首弄姿道。